上官澈看了一眼莫篱,才发现莫篱身上的血迹,心里绞痛难当,以往他连大声说话都生怕吓到莫篱,可如今她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上官澈冷下脸来说道:“哎呀,三弟,不过就是个奴才何必生气呢,何况这大年初一的生那么大的气不值得,你还不给王爷道歉。”上官澈给莫篱使了一个眼色。
奴才,莫篱看着上官澈,五年不见了,她想过千万种的相逢,莫篱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上官澈也会如此的称呼她,万念俱灰的莫篱突然觉得这世上生无可恋,万念俱灰。
“哈哈,哈哈...。”莫篱眼里带泪狂笑着,眼神犀利的看着上官澈,哈哈...奴才。呕...。
莫篱一口鲜血再次涌出。
莫篱擦擦嘴巴的血:“上官熙今天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死不足惜,只是我笑你可怜,笑你只是信佛的表,心肠却如此的冰冷,佛家的大忌,贪,嗔,痴你哪一样没有占全,你以为你吃个斋,这样皇上就相信你信佛吗?”莫篱恶狠狠的看着上官熙。
“你说什么?”上官熙挣脱上官澈的束缚,走到莫篱的身旁,一把抓住莫篱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在我给说一遍。”
莫篱的眼睛有着清泉般的清澈,此时更加透明,眼角处慢慢的滑落下泪水,莫篱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上官熙,泪水更加汹涌的流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看到上官澈的焦急的眼神,莫篱看着上官熙慢慢说道:“上官熙我说你不是人,你是地狱的罗刹,是禽兽不如。”轻蔑的看着上官熙。
上官熙心口一紧,仿佛莫篱那清澈的眼睛似乎看透他整个人,洞穿他所有的心思:“本王看你是活腻了。”
咔嚓...
啊....
莫篱痛苦的尖叫着,莫篱的胳膊生生让上官熙扭掉,莫篱的左胳膊如没有的生命一般来回飘荡着,肩部拉扯的疼痛让莫篱冷汗直冒。
上官熙再次抓住莫篱的另一条胳膊:“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禽兽不如。”欲要再次用力。
突然上官熙的胳膊一麻,上官熙回头看向上官澈,上官澈的食指正扣住他的肩部,眼睛里泛着红血丝:颤声的说道:“三弟,何必呢,不过就是一个奴才,三弟跟随父皇信佛不也就是多种善果吗?放过她吧。”
上官熙看着上官澈眉毛紧皱,上官澈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刚才上官澈竟然祈求他,怎么回事?从昨天好像就不对劲,难道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上官熙松开莫篱,莫篱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只有浑身疼痛不由让她抽搐。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心如急忙跑了过来,看到莫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上官澈手紧紧的拉着上官熙。
心如看着莫篱满身的血迹,惊叫着:“啊...王爷这是怎么了,这奴才是不是死了?”
上官熙突然笑了一下拉着上官澈:“二哥,不过是一个贱奴才,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既然二哥发了善心,我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