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啊,我和上官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莫篱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泪水如晶莹的钻石一般流了出来,莫篱想起了上官澈离开的前一晚,他还和上官澈争吵,怪他又是匆匆离去,又是将她一个人扔在寂寞的等待里。
可这一次,这一次不用再等下去了,因为他永远的不能回来了。上官澈的面容不时地闪在她的脑海中,时笑时怒,一身战袍,英气逼人,黑宝石般的眼睛写尽温柔嘴里轻吐:“莫篱,等我回来。”
这承诺成了她一辈子的诅咒,她痛恨这等待。莫篱下巴一痛,疼痛迫使她转过头来,馨萍狠狠捏着莫篱的下巴。
馨萍冷笑着:“好一个梨花带泪的模样,你就这样勾yin到上官澈的吧。”馨萍狠狠地给一个莫篱的耳光。
啪...馨萍用足的十成的内力打了莫篱的耳光,莫篱只觉得满眼金星,满嘴的粘腻的腥味,还没有来的及醒过神来,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馨萍扬起手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打了下去,嘴里咒骂着:“贱人,贱人,给你脸你偏偏不要。”
屋子里响彻了清脆的耳光声音:“贱人说,你和他在一起多少时间了啊?”
心如慢慢走到床前看到莫篱已经被打的满脸全是血才冷笑着拉着馨萍:“好了,嫂子,仔细手疼。”
馨萍站了起来,还要在打下去:“这个死贱人,连句话都不招,嘴硬的厉害,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是会招的。”
心如看着莫篱躺在床上得意的笑着:“哎呀,她哪里会说呢,你没有看到她的肚子了吗?足足有七八个月了啊,我想怎么两人在一起也有一年了。”
馨萍的眼睛如利箭一般射向莫篱的肚子,恨不得将莫篱的肚子剜出来一样,莫篱费力的说道:“这孩子,这孩子不是上官澈的。”莫篱只要一张嘴鲜血顺着嘴里流了出来。
莫篱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她要保护要保护这视如生命的孩子,这孩子不能有事,孩子也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畏惧,在肚子里翻腾着。
馨萍见莫篱如此保护这孩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烧,这辈子只有她才有资格孕育上官澈的孩子。
馨萍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肚子:“贱人,你这个下等人,你有什么资格怀着上官澈的孩子。”
馨萍的夺魂腿可以将一个壮年士兵的腿踹碎裂,何况现在弱不禁风的莫篱,馨萍一脚将莫篱踢下床,诅咒的骂道:“去死。”
啊...莫篱惨叫着,疼痛从身体碎裂一般开来,血液如泉涌一般从身下流出:“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莲花看着莫篱躺在血泊之中捂着嘴不敢做声,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注意到她,悄悄的离开屋子,上官峰给过她一个住址,说只要莫篱有事到这里就可能找到他。
莫篱在地上疼痛的翻滚着:“啊,救救我的孩子。”莫篱扬起头看着心如,沾满鲜血的手指着得意洋洋的心如:“你,你好狠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