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上官熙一身大红色的蟒袍加身,冷声的责骂道:“你们这些耳聋眼花的,父皇如何不能轻松的过上两日,再说父皇每晚都会听我处理朝政上的事情,你们如此痛心疾首难道是不服气我吗?你们这些钦天监的满嘴的混话,什么中宫上方有彗星,说吧,你们是受了谁的唆使。”狭长的眼睛如利剑一样仿佛能挖开这么泪流满面臣子的心肝一样。
大臣们跪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低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们的确是受到了中宫方向位高权重的人的唆使,而是上官熙的在朝中的势力也越来越大,昨日两个朝中的臣子在朝堂上和上官熙言词冲撞了几句,昨晚那两个大臣便死在了家中,听说连头颅都不见了,哪个还敢不要命的硬撑下去。
上官熙冷笑着:“想要还在朝里当差吃饭的,就闭上你们的嘴,如果还要和我抗争下去的话,告诉你们的主子,这朝里的事情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和她一个女子有何相干。”
跪在地上的臣子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皇后在朝野上的结党不在少数,为首的就是丞相莫崑,这样毫不留情的训斥当朝皇后,上官熙是头一个,这明摆着就是和皇后公然开战了。
上官熙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臣子,刚才还群情激昂,此时个个如缩头乌龟一般,上官熙冷笑着:“把你们的心思放在治理国家上,而不是和后宫一起勾心斗角,我想国家会更加的繁盛,在让我知道你们哪里别有用心,我准你们告老还乡。”好似真的君临天下,好似这天下真的是他的,上官熙靠着这九龙龙椅上一身的霸气,让人肃然起敬。
芙蓉站在桃花榭边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荷花池里大如磨盘的荷叶,依然还是道袍加身,只是道袍不在是粗布所制,而是上等的冰蚕丝所制,灰色的道袍只是不在那样紧身窄袖,而是宽袖冉地,头顶上不在带着僧帽,而是一块灰色的纱巾包着头顶,已经破了戒,当然不能带着僧帽了。
皇帝看着芙蓉站在荷花池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上官熙走到皇上身边问道:“父皇怎么叹气了,难道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
皇上没有看着上官熙,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如雕像的芙蓉:“芙蓉不高兴,朕知道,可是问她,她又不说什么原因,白天她就像一个荷花边的一个雕像,就那么望着前面,朕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啊,朕想让她高兴,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上官熙低声笑着:“父皇乃是一国之君,真龙天子,让一个女人高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封赏她就对了。”
皇上叹气:“熙儿啊,芙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爱绫罗不爱珠宝,朕赏她那么多好看的衣服,她独独只挑选了这一件,可是朕最不愿意让她穿这一件衣服啊。”皇上皱起了眉头,心中百般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