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蕊也无话可说了,任务宣告失败,回去换韩子墨。
韩子墨有点打退堂鼓了,想直接带着年又蕊离开,可是兄弟有难,他不能不帮是不是?
进了莲香居大厅之后,果然,和年又蕊形容的一样,一地的碎渣子,不小心都能划伤脚。
他突然觉得年又蕊真是太好了,这要是把南宫雪稚配给了他,那他这辈子真就是那么地了。
玄圣烨真是太可怜了。
“雪稚啊,还在生气哪?这个女人啊,可不能生太大的气,气大伤身不说,容易变老的。”韩子墨吸取了年又蕊的失败教训,拐弯抹角了起来。
“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也来跟我谈玄圣烨的话,门就在那。”南宫雪稚倒是直截了当,将韩子墨想好的说辞全都给打乱了。
“雪稚啊,二师兄是真的知道错了,他刚才都哭了,说对不起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韩子墨开始胡编乱造了起来。
南宫雪稚冷哼了一声,“韩子墨,你认为你说这话我能信吗?你自己信吗?你自己都不信你还拿来骗我,撒谎编瞎话都不会,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怎么这么损呢?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女人吗?你看看你,整天任性胡闹,成什么样子了?整个南夏国有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的?你能不能长点心呀?”韩子墨拍案而起,前几招都不行,他只能把兄长的身份拿出来了。
正所谓,长兄为父,她还能连她爹的话都不听?
“我什么样了我什么样了?还真把你自己当成我哥哥啦?我告诉你,我高兴的时候喊你一声哥哥,我要是不高兴的话,你就是个兔崽子,没事赶紧走,我烦着呢,不想看见你们。”南宫雪稚一点面子都不给韩子墨留。
她现在确实在气头上,况且他还是玄圣烨派来的说客,她能给他好脸色看吗?
她就恨屋及乌了,和玄圣烨有关的她一律都讨厌。
“南宫雪稚,你太过分了,你是小狗崽子小马崽子小驴崽子,我跟你说的都是好话,我能害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小混账。”韩子墨又拍了下桌子,脸上早已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南宫雪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严肃认真的模样。
要说韩子墨认真起来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像本山大叔和赵家班的演员们演的《老兵》,越严肃就越觉得搞笑。
南宫雪稚真的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韩子墨蹙了蹙眉,被南宫雪稚这么一笑,有些发懵,还有点发毛。
他说的是认真的好吗?有什么好笑的?
“还别说,你假正经起来还挺是那么回事的。”南宫雪稚撇了撇嘴,不再搭理他,转身就出去了。
韩子墨可受不了这样被人忽略,身为一枚正宗的美男子,这样他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雪稚,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跟二师兄和好吧,他都流泪了,一个大男人……雪稚,你想干嘛?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你今天要是敢……啊……”韩子墨,又扑街。
“谁让你话多的?”南宫雪稚冷哼一声,收回了手中的弹弓放进单肩包里,大摇大摆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