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宫雪稚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红得滴血,瞟了眼在她上面的男人,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到那里好了。
玄圣烨手臂撑着上半身,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精美绝伦的小脸上,怎么也舍不得移开。
南宫雪稚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就快要化掉了,哼哼了两声,终于鼓足勇气迎上了他的视线,撅着小嘴说道,“你在看什么啦?”
玄圣烨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这才收起双臂压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粉红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稚儿……稚儿……”
南宫雪稚的目光和他的紧紧地绞在一起,怎么也移不开,突然紧张了起来,吞了口口水才发出声音,“你真的……亲也没亲过妙萱?”
玄圣烨笑而不语。
“那要是她趁你睡觉的时候亲你怎么……嗯……”南宫雪稚话说到一半,小嘴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
南宫雪稚身子越来越软了,直至变成一滩春水,双臂环上了玄圣烨的脖子,闭上眼睛,与他忘情地拥吻。
如果她注定要离开的话,那就趁现在,多要他几次,省得到时候就没有了。
南宫雪稚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流氓。
“稚儿……”玄圣烨的吻一路下滑,口齿不清地唤着她的名字,带着无限的眷恋和爱意。
做了一整夜的运动,玄圣烨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的,精神头十足,南宫雪稚就怂了,睡得死死的,怎么都叫不醒。
其实玄圣烨也没怎么叫她啦,帮她将身子擦干净之后,在她红肿得跟香肠一样的小嘴上亲了两下就出去了。
上午,玄圣彦跑过来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问他为什么没去上朝。
“啊,有点重要的事要办。”玄圣烨默默地清了清喉咙回答,想起那件重要的事,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玄圣彦看着他十七哥一脸的春光,大概也就知道什么事了,便没再继续追问,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要留下来蹭饭呀。
南宫雪稚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回到了中午仍旧没醒。
玄圣彦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始催,“十七哥,你倒是去看看十七嫂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该起来准备午膳……准备用午膳了呀。”
玄圣烨自然是知道他这个弟弟的心思,哼了一声,想着也确实该叫她起床吃午餐了。
早餐就没吃,中午再不吃的话,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又都没了。
推开了内厅的门,玄圣烨远远的就看到南宫雪稚仍旧是原来那个姿势躺在床上,小脸上的潮红到现在还未消散。
他刚想笑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走到床前,大掌覆到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好烫!
小混账生病了。
一定是昨天在柴房冻着了。
该死!他真该死!
“来人,快去把韩子墨给本王叫来。”玄圣烨大喊了一声,坐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南宫雪稚的脸颊。
南宫雪稚蹙了蹙眉,难受地嘤咛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玄圣烨也总算松了一口气,拉过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稚儿,对不起,都是烨哥哥不好……”
韩子墨听下人说,王妃生病了,拿着药箱就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被玄圣烨拉过去按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他看了眼一脸紧张地玄圣烨,嘻嘻一笑,“瞧给你紧张的,当初抽人家鞭子的时候……啊,我的眼睛!”
“再说废话你那只眼睛也别想要了。”玄圣烨沉声威胁,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韩子墨是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摸了摸抽搐的眼角,麻溜地开始帮南宫雪稚诊断,然后开药,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家的时候,年又蕊正好从他的院子里出来,看到他的形象,立刻哈哈大笑了出来,指着韩子墨的眼睛无情地嘲笑,“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啦?”
韩子墨原本心里就有火,被年又蕊这么一笑,火更大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女人家家的,一点形象都没有,笑不露齿知不知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年又蕊也哼了一声,“嫌我不好,你就纳妾呗,我又没拦着你。”
韩子墨咬了咬牙,不吱声了。
自从年又蕊知道他曾经有过纳妾的心思之后,三天两头拿来说事,还拿来当借口不跟他亲热,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他自知理亏,也就没说什么。
其实他一直都是个讲理的人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