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韩子墨就去找南宫雪稚了,在跟她将昨晚的一切讲了之后,南宫雪稚顿时斗志昂扬的,“没想到这个年又蕊还挺不好对付的哈。”
“雪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这样就认输了呀,我可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韩子墨现在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他就纳闷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那个死丫头片子不是人是木头吧?
可是木头浇点水还能长出木耳呢,石头上还能生青苔呢,她连木头石头都不如。
“认输?我就不知道这俩字咋写,不就一个年又蕊嘛,再不好对付能困难到哪去?放心吧,交给我了。”南宫雪稚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
然后韩子墨就开始实施第二招,看电影……呃,是看戏。
五天之后的下午,韩子墨拿了两张戏票到年又蕊的面前晃了两圈,嘻嘻笑着,“又蕊啊,我这有两张戏票,是他们别人送的,正好,咱俩去看吧,别浪费了。”
“看戏呀,好呀好呀。”年又蕊兴奋地连连点头。
她打小就爱看戏,还爱听说书,之前在无忧宫的时候,冷熠寒还特地给她请来了一个戏班子呢。
这么想想,其实她大师兄对她也不是特别冷漠,她知道,她大师兄一直都是关心她的,就是不善于表达。
“太好了,那走吧。”韩子墨心里美得就要冒泡了,拉着年又蕊的手就往外走。
看了一个时辰的戏,原本还好好的,韩子墨觉得这次肯定有门,结果看到一半的时候年又蕊就开始哭,出了戏院之后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一边抽泣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真的是太可怜了。”
韩子墨觉得南宫雪稚这招还是很管用的,要不是她写出了这么一个悲剧的话,一定会管用的。
可她为什么就写了一个悲剧呢?
隔天一早,韩子墨将南宫雪稚一顿埋怨,“雪稚,你是怎么搞的?你是想拆散我们两个还是也想让我们两个化蝶呀?你就不能写一个皆大欢喜一点的结局吗?”
“我当时没想到这茬嘛,她那种小姑娘一定都喜欢这种凄美的东西呀,我当时只顾着迎合她的口味,忘记情调的问题了,下次我一定给你写一个皆大欢喜一点的,放心吧放心吧。”南宫雪稚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韩子墨觉得她这个人有点不靠谱,后悔来找她帮忙了,敷衍性地点点头就离开了。
“哎,你别走呀,我还有别的招呢。”南宫雪稚连忙追上去,拦住了韩子墨。
“什么招数?”韩子墨对她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现在只求她别跟着捣乱就行。
南宫雪稚清了清喉咙,眼珠子转了转,右上方的小灯泡又亮了,“这个女人呀,都喜欢多才多艺的男人,唱歌啊弹琴啊,来来,你进来,我教你唱首歌。”她说着扯着韩子墨的袖子把他往回拽。
“唱歌?你让我给她唱歌?”韩子墨一把甩开了南宫雪稚的手,语气听上去就有些激动。
“怎么了嘛?想要追人家还在乎什么面子,追女孩就得不要脸加二皮脸,唱首歌怎么了怎么了?跟我进来。”南宫雪稚就看不上韩子墨这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气之下狠狠地一脚踢到了他的小腿上,把他拽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