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陌和雪雪都很喜欢彼岸花,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彼岸花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她们经常和我说,在画工里,也只有那种话才可以画的最有韵味,看起来很是悲伤的花朵,让她们生生画出了灵感生动。
我曾经对她们说:彼岸花属于石蒜科。蒜类的特性是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因此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轮回而花叶永不相见,也有着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之意。
她们却总是固执的认为,彼岸花是一种神奇且神秘的东西。彼岸花一名曼珠沙华,红色花又名彼岸花。
她们给我说关于彼岸的传说: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一个花妖叫曼珠,一个是叶妖叫沙华。他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神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华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绿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神怪罪下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间受到磨难。
从那以后,蔓珠沙华又叫做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天国的花,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城市出现过。这种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和沙华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发誓不分开,在下一世再跌入诅咒的轮回。
我想笑她们,当时看着她们脸上的悲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之后,我有认真的去查找关于这一方面的,当时我们老师还很是诧异的问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只是对于她们的事情太过认真,只是对于那种花,想要了解的更多而已。
于是,我看到一本描写花卉的书上说关于彼岸花:红花石蒜,又名彼岸花,曼珠莎华。花语是不详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
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
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
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是红。
是刺眼的血色。
是无边的繁华凋落后的再一次盛开。
是毒,也是药。
是接近永久的安息途中最后一场盛宴。
上面说,彼岸花是三生两岸的接引之花。可以唤起死者前生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世界。盛开在那遥远不可触及的彼岸。
相传彼岸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彼岸花如血一样的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彼岸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开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我看着,垂了眼眸,喜欢上彼岸花的人,都是内心渴望温暖害怕孤独的人,那一刻,我就晓得,陌陌和雪雪,是如此相似,我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有一样的结局。
彼岸花,在轮回之前,最后许愿。
你扶一扶额,可曾听见。
曼珠沙华,又称幽灵花,花色炽烈,就好像无法消解的仇恨一样……
六耳未净,奈何孟婆引渡,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谁谁的余音。火照之路,通天血光。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不见,残酷么。不分离,可能吗。那又是谁和谁立下的狠毒的誓言。再见花时叶已逝。只见叶子不见花。花叶不想见。
她们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绝望悲哀,那样单纯清澈的孩子,并不是无忧,只是害怕,只是,渴望。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听见土壤萌芽。
等待昙花再开,
把芬芳留給年华。
彼岸沒有灯塔,
我依然张望着。
天黑刷白了头发,
紧握着我火把。
他来我对自己说,
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彼岸花开开彼岸,
忘川河畔亦忘川。
奈何桥头空奈何,
三生石上写三生。
花已开,彼岸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心若存执念,如何才是上善若水任方圆?
彼岸花开成海,此地,荒草丛生。
在这个阴晴不定的时节,花香浓郁,隐隐伴随着各式各样的香水味。树叶经过雨水的洗礼开始与阳光奏出欢快的交响曲,那泛着光芒的叶子正是它的炫耀。微风拂过,丝丝缕缕的清凉,它叫嚣着想要留住那总是能轻而易举逃走而后卷走花香的风儿,对它说一声爱。
暧昧与温暖交缠产生有些炙热的气息,混杂着某种清新的草味和淡淡的橡木枝味,弥漫着催起人们的思绪。在这个夏日,隐隐的炎凉,带着绝情进入我们的世界,它刻意的忽视了他们的哀怨纠结,仿若报复一般的发泄,总是轻而易举的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伤痕暴露与世间。
固执的手指飞快的舞动着,关于的故事,夹杂着某些不敢言明的情感,带起了些许的泪光,却忽视了现实与虚幻的差距。开始习惯半敛着眉眼,倔强的紧绷着下巴。
纯白色的花枝妖娆,无论是画面上还是手指尖,总是与一切色彩相绕,混成一股奇异的摸样,令人忍不住的探摸,却被神秘地带的花刺伤害,吸吮着指尖的疼痛,叹息着离去,终究还是忽略了花儿最后嘲讽的笑容。
“我们去英国吧?”我还是问着他。
“你身体无碍吧?”看,连关心,都令人感动的心疼。
“怎么会有事呢……”我笑着说:“我想回去了。”
他看着我,缓缓的点头。在那样的眼神下,我甚至误以为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笑了。
夜里,等他办好了一切。连夜我们坐着他的专机回到了英国。
当回到坐落于英国伦敦的家中,我不由的叹了口气。他没有察觉,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带着些许的紧张。原来无往不胜的他还是会紧张的,我想着,轻笑了起来。
他看着我,不等开口询问,程叔便迎了上来:“小姐,您回来了。”没有其他人,只有程叔,一如往日的恭敬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刻意的忽视了程叔严重的心疼和悯怀。
灯火通明,这么大的房子里,现在只有三个人。我,司徒翊,和程叔。自幼,我就是渴望热闹却习惯孤独的人,所以,我不喜欢人多。所以家中,除了白日,晚上我从不让佣人在这里,而程叔,我是当做长辈来看的。
这个奇怪的癖好,不曾有人询问,因为,我是琳达拉斯伯爵的女儿,被封为月邪公主。也因为,我是落阁出来的两人之一。更因为,我是姓林拉达斯的。
微笑着,即使在中国的时候,这个姓氏使得我得到了很多怜悯的目光,可是,在这里,我还是要以它为傲的。
我与父亲大人并不在一个地方,自十五岁,便离了家,哥哥们也是如此。不过我想他一定在第一时间得知了我的去向,并晓得我的回来。
只是不知道,三位哥哥们怎么样了呢。我的回来,不是一件大事,但是,我带着司徒翊回来,在哥哥们或者是在琳达拉斯家族里就是一件大事。因为父亲大人曾说过:若三年内我订婚,未婚夫即为家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