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很想念很想念的感觉?你知道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好奇,是怎样的时候才会有那样的感觉?你能告诉我吗?应该不能把,毕竟每个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轻柔的旋律在整个房子里面传开来,沉重而沙哑的男声温柔的唱着。
我就这样在司徒翊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朦胧中,能感觉到他手臂紧紧地裹住了我。
梦里,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渐渐习惯原来没有的习惯。
渐渐依赖原来没有的依赖。
一些看旧了的画面,一些遗忘了的往事,真的就灰飞烟灭了。后来我才知道,时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并不能改变那些刻骨铭心。
那些久违的问候开始苍白。
那些逝去的拥抱开始冰凉。
总是太多的文字,关于那些真实的虚构。那些苟延残喘的爱情,让谁泪流满面。
卑微的低声下气,维持那狭路相逢的感情,我还能做什么。
只是努力的奔赴一场未知的幸福,用尽我全部的力量。
生活的平衡开始坍塌,倾斜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拿什么去填补心里苍白的空洞。
周围的一切好像越来越觉得虚幻。
别人已不像别人。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那些久违的问候开始苍白。
那些逝去的拥抱开始冰凉。
总是太多的文字,关于那些真实的虚构。那些苟延残喘的爱情,让谁泪流满面。
卑微的低声下气,维持那狭路相逢的感情,我还能做什么。
只是努力的奔赴一场未知的幸福,用尽我全部的力量。
生活的平衡开始坍塌,倾斜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拿什么去填补心里苍白的空洞。
周围的一切好像越来越觉得虚幻。
别人已不像别人。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渐渐习惯在学习不下去的时候找出一张废纸。写着那些越来越苍白的文字。
然后。一个简单的动作。结束掉它们。
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标点符号——句号。
即使只写了半句话也会轻轻的点上一个句号。
在感情里面颠沛流离,试着躲避孤单,强颜的欢笑掩饰着内心的脆弱。
在那么多泪流满面的回忆里面,我们是否能孤军奋战。
我们需要一个聍听,一个安慰,一个拥抱,一个勇气,一个坚强,驱赶一群孤单。
一百一十一,一个孤单,寂寞的数字,怎么也不能成双。
让它祭奠我们的悲伤,祭奠我们不能成真的千疮百孔的爱情。
你曾说你深爱着雪。
可却从未完整的诉说。
你有你自己的方向。
你并不需在雪中解脱迷惘。
而我无法抗拒对雪的向往。
有时我觉得那就是场悲剧。
在纷飞的雪花中我折断了翅膀。
雪地里残留的是我蹒跚的印痕。
一步步艰辛的前行中浸湿的汗水夹杂着泪。
融化了的只是点点晶雪。
漫漫的白让我渐渐迷茫。
迎面寒风试****的眼眸可加倍的痛楚。
心中的雪在呼唤。
谁用一生时间忘记爱过的人。
谁又能爱过之后还单纯。
这些文字,杂乱不堪。梦里,一个人站在暗无天日里,听着这些文字。很无助的感觉。
司徒翊,依赖。
孤独的长夜。
曾亵渎过多少执著的泪。
一次次的梦中邂逅。
只能是对现实的憧憬。
但却始终有颗坚定的心。
在自己的理想边缘。
始终努力的向中心靠拢。
司徒翊,中心,靠拢。
因为温暖,所以持久。
因为害怕,所以依赖。
因为相信,所以永远。
因为幸福,所以美好。
有过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你不过是那么多故事中的一个演员。
记得是谁说过:
爱情来的时候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能是带着春天的花香。
和山涧溪水的歌声滚滚而来。
那时的大地。
已经为此腾起花的浪涛。
空中已经响彻了爱的乐曲。
或许在它走的时候。
它也不会找任何借口。
而那时的它。
或许就是狂风暴雨的化身。
无形的影踪有形的伤害。
你可能已觉察到它的气息。
不错是的。
那枯死的落叶憔悴的面容。
凋零破碎的心。
便是它匆忙留下的印迹。
这么多美好的感触,深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角落,轻轻吟唱。
那么多美丽的童话,甜蜜蜜的感情,完美而温暖的结局。
关于生活,就是一场未完待续。
永远等候着下一个轮回。
期待着,自己的下一个角色。
看到有些人写过:
寂寞,如此而已。
挣扎了一下,最后默认。如此而已。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亲爱的翊,今天天气这么好,陪我出去走走。”
睡眼朦胧的某人——“恩?怎么?心情不好?”
“天啊。你别趴在我身上,你很重诶。”——我使劲推搡着某人。
“恩……”——某人很耍赖的哼唧。
“姐姐,您都老大不小的了,别撒娇了好不?”——被压制的某人伸手揉揉太阳穴。
“恩……”——某人愤怒的挣扎。
“起来!”——某人忍无可忍。
某人推某人,某人很耍赖的欺压着某人。一团乱战就此开始了……
经历了极度漫长的岁月,“第三次家庭大战”结束。
我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喘着气“司徒翊,你还真是有够重的。有够赖皮的。哼。”
他仰躺在沙发上,一脸无辜,“那有?我很轻很苗条诶我多么男人啊!怎么可能赖皮呢。”
“切,就差把你刚刚那副样子用摄像机录下来了。”
“哼。怎么样?没有证据就净说些空话。”
我沉默,说不起还躲不起么?!
司徒翊见我不说话“怎么了?生气了?月邪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难不成…你是“赝品?”
“哈哈。是啊,我是赝品,哼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恩……月邪……”司徒翊突然安静下来。
“恩。怎么了?”我轻轻平复呼吸,问着。
他翻了个身,我们面对面,“有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在错的场合,遇见错的人。”
我望着他,不出声。
过了很久,沉默继续,我们面对面,互相对望,是平静的情绪,没有尴尬。
我们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或许,我在想他,他在想我。
生活如此,你只是个演员,按照剧本上的去做就可以,不用多说一句话。
单调的对白。偶尔深情似水,偶尔冰冷仇视。
我们各自沿着各自的角色,偶尔会有所交集,却终究是一场戏。
一场接一场,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角。或许只有在自己眼里,才是。
在这个戏剧里,不过是客串,不过是配角。
生活如此而已。
寂寞如此而已。
悲伤如此而已。
“怎么了?傻丫头,走啦,吃饭去了。”司徒翊站起身,把躺在地上的我拉起来,温柔的笑。
“恩。好。”神情恍惚的回答。能感觉到司徒翊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眼眸里的情绪我读不懂,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懂。
“好了,回神了,我们吃饭去了,饿了。”司徒翔又扬起笑脸,拉着我,行走在阳光下……
这个地方,逐渐的多了一些家的气息,我们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中午他出去了,一个人忽然有些恍惚,我们已经在一起一个星期,他出去了,我却不习惯了一个人。
这几天的天气,好的令人氤氲,空气都带着温度。
以前,却是习惯了一个人,原来,习惯真的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就好像是我习惯了他的拥抱,我习惯了他的饭菜,我习惯了他的陪伴,我也习惯了,他的宠溺,和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