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过得很快很快,一个天亮与天暗在无数次眨眼间悄然流逝。
不是我不懂得惜时如命,是甜蜜大大胜过了世间坎坷。
有你在的日子,无论如何,都很好。
没有吵过架,还是孩子。
没有生过气,都是孩子。
我们沉浸在了孩子的谎言里,看着时间搁浅,伤口浓裂,依然舍不得放开。
每个人都是从生疏变得熟悉。
每个人都开始贪恋现在的美好,即使曾经有太多尖锐与不堪,也不愿回头看看。
其实,伤口也变得温暖与美好,
只要换个角度。
我们依然很好。
阳光热烈的奚落下来,一日去一日来。躲过了时间缝隙,用甜腻来掩盖瑕疵。
只要你愿意,没事么事情可以让你哭。
张扬的青春,叫嚣着。
黑底白字,喜欢那样的感觉,像黑夜里的光亮,不论邪恶与美好。
有些人,为了自己忘了别人。
有些人,为了别人忘了自己。
我爱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陪你。蹉跎时光,咫尺天涯。
“哎。还是下雨啊,从昨天就一直下一直下,怎么还不停呢!”我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司徒翊把头抵在我肩膀,尖尖的骨头硌得我很疼。
“喂,翊,好硌我。起来啦”
“不要,很舒服。”
“你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吧,我疼着呢。”
“不要。就一会就好了。”
“哎呀。我都跟你说了我很疼了嘛。”我甩了一下肩,司徒翊身体不稳的滑坐在地上。看着他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舒服。
蹲下身去“喂喂,司徒翊,你怎么了?没事吧?”急切的询问。怎么会突然摔倒?不会是开玩笑吧,还是忍不住担心。毕竟,他所主导的位置,和我一样,一直都是强势的,不会伪装脆弱。我们都是如此,不屑于伪装,却也无法真实。
听着他呼吸声越发沉重,汗也流了下来,用手试着他额头,很烫,居然发烧了。
把他弄到沙发上以后就开始忙里忙外,已经不是第一次照顾人了,小时候在落阁,我就记得,司徒翊的身体不好,他不像是我,很少生病,生一次病却是很重,他总是大病小病的不断。就像是手臂上身体上的伤口,大伤小伤的,旧的不好新的就来。
只是他不是药缸子,病来的快,也去得快。
开始我还会记得手足无措,后来却慢慢的习惯,因为很多时候,即使不碰他,他也会很快的好起来,治疗能力,真是好的惊人呢。
很久不曾在看他生病了,这两年,我看到的都是邪气健康强势的他,似乎都习惯了那个样子,忽然又惊慌失措了些。
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总算是把它弄得像点人样了,自己却快累瘫了。
“司徒翊啊翊,你说你发烧……居然让我来照顾你………你很不客气啊……”我斜靠在床边,看着他的脸轻轻说着。
每次都是这样,自从在一起之后,他似乎就喜欢这样折腾我,却不知道,每一次生病,都缴的我心疼,心口生生的疼痛,只是,这次没有。平静无波的。
隔段时间,吃药,换毛巾,试体温。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他的烧总算是退了点,要是还不好点的话都对不起我的胳膊腿啊。
烧快退了,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黑夜的星辰,凉凉的风吹拂着,可以说是很享受。
忆起一段诗: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
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
一把花锄,洒泪葬了谁;
一扇南窗,抚琴思了谁;
一叶兰舟,烟波别了谁;
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谁;
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
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
一夕霜风,雪雨遣了谁;
一街暗香,阑珊寻了谁;
一怀愁绪,红尘逝了谁;
一江明月,回首丢了谁;
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
一场消黯,凝眸忆了谁;
一夜良辰,虚设伤了谁;
一声横笛,空楼锁了谁;
一场别离,红颜瘦了谁;
一阶青苔,幽阁走了谁;
一段新愁,离怀苦了谁;
一声低唱,才情痴了谁;
一曲新词,暧昧撩了谁;
一种相思,闲愁予了谁;
一世浮生,轻狂负了谁;
我是谁,你是谁,是否还是曾经的谁和谁。
尘归尘,土归土,是否还能回到曾经的最初。
谁许诺了谁,谁背弃了谁,谁在空旷的轮回中等待着谁。
谁是谁几千年前对望的彼岸,谁是谁千百年后再续的前缘。
这是谁与谁第几世的轮回,谁还有多少未赎回的宿罪,谁还有多少未流完的眼泪,谁还有多少要继续的伤悲。
谁为谁守望成一座永恒的碑,谁为谁凝结成一滴千年的泪。
谁为谁把沧海守到桑田,谁为谁把黑夜候到白天。
谁为谁把青丝熬成白发,谁为谁把青春耗成落花。
到底谁是谁的谁,知不知道答案又有什么所谓,各归各位已经是严重的错位,再也不要去强求谁成为谁的谁!
谁与谁谁弃谁谁忘谁谁等谁谁恋谁;
谁的心依旧谁的心伤透谁的心沉睡谁的心难留;
最终惹得人们四处乱走弄不清谁是谁;
谁让谁笑了谁惹谁哭了是谁牵了谁的手是谁娶了谁;
谁的眼泪湿了谁的心谁的眼角触了谁的眉;
该是说很美很美的诗,带着淡淡的感伤。
我是谁,你是谁。谁是谁的谁。
该问的,从未问出口。只能用些无聊的话语唐塞着。
其实我们都很好,弃除一切感伤,很快乐。
其实很简单的语言,就可以表达出思想。
那些华丽的语言,不是多余,只是充斥着无限感伤。
记得有一首歌唱到:这点小伤口,很快就愈合。
是啊,小伤口,时间会抚平的。
夜色不禁着凄凉,心情也被带动。
司徒翊从身后走来,拿了件衣服给我披上。
“怎么起来了?有好些了么?”我看着他,问道,只是似乎很紧张而已。
“恩,好很多了。”他说道,宠溺的抱了我一下。
“那就不要吹风了,好不容易才好。去回屋睡觉去。”我对他说着,因为知道,既然已经好了,这次就不会有事了。
看,我多么了解他,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多一点。所以,那场戏剧,注定是我的失败,看着外面淅沥的雨水,我又想起了在海中躺着的感觉。从开而下的俯视,让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在下面绽开的花朵,只是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再也找不到那些曾经的痕迹。
原来,真的很容易掩盖呢……尘土都飞扬了几个世纪,还是不愿意沦落,只有那可悲的飞蛾,一次次的扑火。
“恩。那我先去了,你也快。”听着走向屋里的脚步,轻轻的笑,嗯嗯。我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啊。
这个夜晚真冷呢。
轻轻地拉紧被子,哼哼,让我做个好梦吧。
不需要太多的爱人,只要淡淡的笑容对着那些兀自坚持的人。
木槿花的灿烂开在阳光之下,澄明安宁笃定淡然,只有那一人。
听,门外的女子在低吟,好听的声音。
婉转而动听。
季节里的变化,四季相交的底蕴,不能触碰的故事。
有些故事不能讲得太深,简单概括了事就好。
不想有嫉妒与恨,偶尔发起疯来会一边甩头发一边说:她怎么可以这么白,她怎么可以这么好看?他一个男的干嘛长得那么白,太对不起国家了。
然后头发乱乱的,笑着说:你还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轮到我一个人的嘿嘿乐。
我是个喜欢笑的人,容易陷入一种情绪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