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说出口,因为我知道答案,而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还爱你那。
“你会担心吗?我可以不去看陌陌的。”我看着他,坚定的说道。
他拉起我的手:“为什么不让你去?我相信你啊。”
他说道,看着前方的道路,还很遥远,弯弯转转,谁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在下一刻就变成彼此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而且,如果你不去看陌陌,应该会很伤心吧!”他说的笃定,而我,却疑惑了,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你会伤心的,不要难过。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定了我的性格。
其实,我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我只是,心口疼痛,想起的时候心口就疼痛难耐。
“可是,你不会伤心吗?”我看着他,很严肃的问道。没有笑容,就那样平静的看着他,看着他逐渐也没有了笑意,看着他单薄的唇,俊挺的鼻梁,和那颗深邃而温柔的眼眸。
他说:“如果你说,你开心,那么,我就会很开心。”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笑,只是想笑就笑了,很开心的笑,没有任何的阴郁。我看着他,他只是说:“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去看陌陌吧。”
他笑着说:“好。”
我说:“我要领着自己的男朋友去看自己的老婆了!很刺激!”
“已经看过了。”风轻云淡的一句,我不满的撇了撇嘴,没有计较。
“哎,我老婆的相公的男朋友,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家吃饭。”
“啊啊,我要吃白粥!”
“抱歉,是我看着你做。”
“什么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不可以,快点了,很多人看着呢。”
时刻记住的伤痛便不是殇,只有那些听不起的殇。
永远的忽视内心的疤痕,不断看着手掌的纹路。
揉碎了的阳光滴落在眼角里汇成的枝叶繁茂下的柔情身影,沦陷的霓裳舞。
向雨问水,向马问路,向神佛问我今生的出处。
命运果真不可触摸,那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我只是有些不解,不理解。
天空又开始阴霾,有些恍世的感觉,遥望天际,遥远而脆弱的距离。
我开始微笑,开始幸福,只是心口的疼痛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那是一股要突出的情绪,我知道,却不想理会,我在极力的压制。
我看着眼前的文弱的女子,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却越发淡定安静。
“一凡。”她叫的极为亲切,我听着,却不感觉里面有任何的亲切味道,只是冷冷的刺骨,这天,却开始逐渐的凉爽了。
我也是笑着,看着她温婉的笑容笑着,然后在我的笑容下她却逐渐扭曲了脸庞和严重明显的加深的恨意。她在恨我,很恨很恨,咬牙切齿的恨,只是她有着完美的风度,还能在此刻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的欺骗了。”她说道,努力做到风轻云淡,却还在里面听出了不甘心,她在看我这张精致的脸庞,和她比起来,更显得优雅的脸庞。
我知道,当然知道,因为深刻的明白着那种感受,所以也是一样很讨厌别人的欺骗,真的很讨厌呢。可是,不还是存在欺骗呢?世界不会迎合任何人,所以,只能自己去改变,去迎合任何事。
“耍我很好玩吗?”她冷笑着问道,美人,即使是生气也是好看的。柔弱娇嫩的她发起火来却别具风格。
她是冰的妹妹,慕容雪,所以,我可以任内,可以耐心的给予答案。我看着她,轻柔的目光,淡淡的说道:“当时,是有原因的。”
“原因?呵……是和翊旧情复燃!”爱情的女人是不理智的,怒火中烧的她也是没有语言可以劝说的,因为已经一个人钻进牛角尖,兀自理解了。说话,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我就说当时翊怎么会对你青睬有加!原来都是预计好的,就是让我一个人好像小丑似地在你们中间晃荡!”我微微皱眉,不太认同她的说法,却还是抿着唇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若是开口了,只会让她更加不理智才是。
我看着她,淡淡的,眼前的女人,还是那样的美丽,只是,她缺少了一副灵气,没有了努力的地方。
司徒翊说,以前他们就是商量好的。
或许,她可以接受司徒翊早晚会离开的事实,却不允许,自己的尊严就这样被无知的践踏,那是一种侮辱,不可接受的侮辱。
也是给了她一种理由,唯一的报复理由,说不在乎,不伤心欺骗自己的理由。女人,总是这样傻。
“你爱他吗?”我平静的问道,没有在意她的言语。
她看着我,有些苦笑的意思:“不爱,又怎么会这样的挣扎!”
是啊,她一样是骄傲的女人,若不是爱了,又怎么会这样的挣扎着,只是想要更好。
“那么,你是希望他幸福,还是希望他痛苦?”我转开了目光,看向了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这里显得那样的安静,和外面的格调差距如此之大。
偶尔的一人逛街,却碰到了慕容雪,真是巧合呢,或许,是人为的巧合。因为,司徒翊的离去,是匆匆忙忙的。
她皱眉,咬着嘴唇终是没有说话。
“是看着他笑,还是哭皱眉头的好?”我依旧看着外面,问道。
开始下了茵茵的小雨,细丝,滴落,终有一天会化为尘埃,就好像人,得到了再多,终有一天,会躺在棺材里,只是,或许还有一些留给后人回忆,最多的,只是争吵讨论,人,尚无完人啊。
“他笑,我陪他,他难受,我也陪他。我只是希望,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她说道,看着我,依旧带着深深地敌意。
我回头对上她的视线,最终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们真像。”我笑着说道,这次的笑,却多了几分温度。
她愣了下,听出了我的意思,确实苦涩的笑:“我们,注定是敌人。”
“情场真复杂。”我附和着说到,
品了口手中的咖啡,我一向讨厌喝这种东西,只是司徒翊喜欢。只是现在,他很久没喝了,我来的时候,看到慕容雪给我点了一杯,看到她也喜欢,才想,或许,就是应了那句潜移默化吧。
“或许吧,只要有人退出就很简单。”她意有所指的说道,只是眼里的敌意淡了。
我刻意的交好与她,却不会将司徒翊让出来,我说过,只是因为她是冰的妹妹慕容雪,所以才拥有那么多特权。所以,才得到了我的解释,得到我的示好。
我欠了那么多人的,总要慢慢的还才是。
“可惜,性格决定了,没有主动退出的人。”我微笑着说道。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她看着我,微微摇头,似乎在怪我的不优雅,还有浪费。
“我输不起了,也挣不起。”她淡淡的看着我,目光里有着难以言明的忧伤。
我听不明白,这话,是退出,还是另种示威?
挑眉看着她,却看到她将视线移到了别处,不再看我。
厅里一直放着我没有听过的钢琴曲,是一首很陌生的曲子,是一个男子弹奏着,他在紧皱着眉头,目光里有着忧虑,弹奏出的曲子却轻快兴奋,只是,曲子好听,少了股灵气。弹奏的人的心不在于此罢了。
“你说,很久以后,我们会不会有后悔以前做的事的一天?”她忽然问着我,只是却还是看着那个弹琴的男子,西装笔挺,看起来很是优雅的男子,却带着股难言的怨气。她也是看出来了,却还是看着,认真的听着那首曲子,神情都有些柔和。
“世上还有一种叫做后悔药的东西,你说会吗?”挺直了背做着,是一贯的姿势,我们都是如此,时刻注意着,一切,包括身边的一切。
她笑了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和平的谈判,那么。”她的目光带了些紧张,因为她知道,我下面的话可以影响她,或许说出来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很难得的机会,而她,也正需要的机会。
“那么,我们就公平竞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