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所厌恶的。
“不用了。”我摇头。
“嗨,我的父亲是怎么让步的?”我问道。
他只是静静的说:“在你离开后不久,他主动提出来的。”
我挑了挑眉,真是不符合父亲大人的性子呢。会不会又是一场阴谋?
不过,看起来司徒翊已经完全掌握了家族的权利,那还会有什么阴谋。哎,我的父亲,真是不想在猜测了呢。
“你要去见他吗?”
“没有必要了。”
“难道就没有想见的人了?”
我看着他,上前:“只见你不就好了……”
我撕了面具,又是原本的长相,只是二十五岁,看起来成熟了许多。
才二十五岁啊。
他顺势抱着我,我依靠过去,靠在她的胸口。
抬头,对视着,看着他呼吸沉重,眼神深邃。脚下还是不停的轻蹭着他的大腿。
“月邪,不要闹!”
“闹?我有做什么吗?”我疑惑的问道,扬了扬眉,故意将脸和身体与他靠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身体的僵硬。
微微一笑:“司徒翊,难道现在你还是处?”
他听到这句话,眼角闪过一丝恼怒,尴尬的撇过了头。
我撇了撇嘴,刚要退离。
就又被他拽回,在我耳边轻说着:“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
激情四射,他在轻咬我的耳垂。我嘴角笑着。
看着他扯开我的上衣,露出活跃的山峰,大手附上。身体也不由的有了变化。
却一旋身,整了整衣衫,调整了下杂乱的呼吸:“抱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看着司徒翊僵起来和忍的很是难受的脸庞,我再次笑了起来。
夜晚,我还是在他的怀中睡着的,我又睡的安稳起来。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可是,七年了,我也无法改过来。
早上,洗漱都是自来水,电视一直开着,早餐有人送到眼前。
忽然想,这就是过惯了清贫的日子之后的后遗症,有些不习惯了。
四季如春的天气,他就带着我,到处游玩。
“你在害怕吗?”我看着身边的他。
“没有。”他只是紧了紧手,然后撒谎。
我笑了。
他停车,转角处飞旋过来一辆车,利落的转身,开门,抱着我跳出去,两辆车一起爆炸。
“你没事吧!”他很是慌张的拉起我,上下检查着。
我压下了心口的腥味,拍了拍他,看到了他身后的伤口。
看到我没事,他先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看,打了个电话,拉着我转进了旁边的一栋大楼。
看起来,这种事他是经常碰到了。
以前,我们只是负责杀人,现在他还要躲着以免被人杀。
现在没有了一丝慌张。
到了楼顶,他拉着我坐下:“你看,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可你必须喜欢。”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我看向下面,很快的就有消防车和警察来了,还有刚刚他打电话叫来的人。在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
另一辆车也是没有人。
“是三哥。”他沉重的说着。
我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想将位置让给他,可是你父亲说:如果让给了他,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你现在找到我了,是准备如何?”
“给他,本来就不属于我。”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男人,除了美人,还可以选择金钱权利,他这样的痛快到让我无法释怀。
“我想去大海。”手指不由自语的抚上了胸口,我轻轻的说道。
“好。”他没有拒绝。
无论我说什么,他总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没有见父亲,没有见哥哥们,没有见任何人,只要从别人口中知道,你们很好就够了。
总是担心,亲眼见了,会觉得你们过的并不好。
笑了笑,这样就够了。
司徒翊,此生,我注定是要负你的。
两天的时间才到,司徒翊没有叫专机,只是到了机场,一起办了手续,两个人手牵手上了飞机。
身后有一对老年夫妇,看着他们笑:“两位是新婚夫妇吧,要去度蜜月嘛?”
司徒翊看了月邪一眼,笑容可掬的回答:“是的,老奶奶。”
“呵呵,还真是郎才女貌呢!”
“呵呵。”他们客气的笑了笑。
“你别打扰人家小两口说话。”旁边的老爷爷拉着老奶奶坐下,对着我们抱歉的笑着。
“没关系。”司徒翊说着,点了点头。
转过身,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视线,却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外面,还没有起飞,络绎不绝的送客,有人上来。熙熙攘攘的。
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我很喜欢这里,这个地方,四季如春。
可是,我想去看海,我的归处。
只能是那里。
昏昏欲睡,我感觉到他抱着我,揽在了他的怀中。
我依旧睡的安稳,只能说,习惯了。
我在自欺欺人呢。
一路很平安的到达。
下飞机的时候,那对年老的夫妇还对着我乐呵呵的打着招呼。
我看着他们,莫名的渴望:“如果,我也能像他们,该多好。”
我不由自主的说道,有些暗暗的羡慕。
“我陪你。”他捏了捏我的手,说道。
我看向他,一会,便转移了目光,没有回答。
敛了敛眼眸,我不再言语。
是我那次死亡的海,跳下去之后,迅速的被海水包容。盐水使得伤口很痛很痛,却很快的止住了鲜血,只是,没有挥动手脚,那样安静的,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变得脆弱不堪。
然后,胸腔里,手中,鼻中,耳朵里,都是水,满脑子的水,混沌了脑海。
只记得,那样安静的失去了意识。
想着,我坐在石岩上,撩了撩下面的海水,这里的海水,异常的暴躁。
是深海区,拍击在石岩上,激起的海水打在皮肤上,都是声声的疼痛。
夜晚,也是异常的严冷。
“咳咳……”又是忍不住的咳嗽。
因为没有人,所以不再压抑,一声声,咳在了心上,捂着嘴唇的手上,在月光下,是触目可及的血红。
又是血。
像是雪雪的,又像是陌陌的,还有娜雅裙摆上的。
于是都变成了安静的。
泥泞不堪的道路,细雨绵绵的情谊。看天,纯净的蓝,不夹杂白云。
天,可以止住泪水的晶莹。
你且告诉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就像是拥抱,过于用力。
出现了痕迹,疼痛的。
笑着,灿烂着。
取暖着,说:彼此最了解。
最心疼的人只有你。
不懂得,愁眉苦脸,笑颦如花的差距。
仅仅是世人的无知。
晕开红花绿叶。
嗨,即使有诉说的欲望,可是习惯了抒写。
如果不告诉你,你懂不懂。
内心深处像是蚂蚁侵蚀的厌恶,一层一层铺展开。
嘿,还记得那个没有锁上门的教师嘛。
从上而下的俯视如何。
只跳过二楼,不知道如果更高,会是怎样。
尝试过心痛,难过嘛。
干嘛无病呻吟。
秘密就是秘密,说出来了公众于世就散了。
晓得无可奈何的笑容嘛。
嘴角牵动的僵硬,最喜欢的表情。
努力生存与世间。
害怕卑微,骄傲着幸福着。
是上帝的宠儿。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很爱很爱那匹马,天下再也无物与之堪比。
怎么办?
告诉你!
轻柔的说:再见!
不是身,是心。
因为没有人,所以不再压抑,一声声,咳在了心上,捂着嘴唇的手上,在月光下,是触目可及的血红。
又是血。
像是雪雪的,又像是陌陌的,还有娜雅裙摆上的。
于是都变成了安静的。
司徒翊是在一阵撕裂的头疼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