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腿哥走了以后,周围看戏的观众也就随之而散了。云初见自然也没有留下的道理,便准备离开。却不想突然被一个荷包样子的东西砸入怀中,打开来一看,竟是一锭金子,别的什么都没有。天上原来真的会掉银子,云初见边想边把银子揣了起来。
抽腿哥看着云初见收了银子便安心离去了。
右相府书房,一个白衣男子正在安静的看书,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晕出一片光影。浓密修长的眉毛有如墨画,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翘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黄色。整幅画面安静而祥和,让人不忍心打扰。
“相爷,段秀回来了。”门外突然有人禀告。
“让他进来吧”秋子鹜淡淡道,眼神却半点没有离开手里的书,神情依旧淡漠。
“主子,我回来了”来人略微局促道,说话间还偷偷瞄了秋子鹜一眼,就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小朋友。这时如果云初见在的话一定会认得他,这么二的人自然就是那个跑的贼快的抽腿哥。
“这次又晚了半个时辰。”秋子鹜淡淡说道。
“呜,这次是意外。都怪有一个可恶的女人,哦,不是,是两个可恶的女人。”段秀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突然娇羞的低下了头,嘟囔道“她抱着我不放,还拿那个什么蹭我的…我的腿。她还问我我身上哪里有胎记,还要…还要看我的小鸟”说着红着脸在不停的揪着衣角。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秋子鹜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头也不曾抬,只是说了一句“东西留下,带他去倚红阁吧。”
段秀浑身颤抖了下,接着撒丫子就往外跑,只是不久就传来他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不去,我不去。啊…。”
“天一,说吧。”秋子鹜对着虚空说道。
“属下准备动手时,恰巧来了一位姑娘帮段秀解围”然后隐藏在黑暗中的天一就把云初见如何一步一步的帮段秀解围讲了一遍。事无巨细,甚至把云初见揣走金子的事情都讲到了。
只见秋子鹜微微挑了下眉毛,抬头看向天一的方向。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犹如春晓之花,却丝毫不显女气。又犹如中秋之月,朦胧神秘。芝兰玉树,君子之风。周身的气质犹如一朵雪莲花一般,洁白纯净,让人不敢亵渎。
“可知道她是何人?”秋子鹜问道。
“属下这就去查。”天一回道。
以云初见的十二年的傻子经历再加三年的游荡经历,几乎不在人前露面,天一不知实属正常。
天一走后,秋子鹜放下手中的书,换了一席夜行衣,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