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他说的也有道理,也是事实。”
余峰说:“事实个屁。一个地方来的就一定是好朋友?说实话,我也是报名集训的时候才认识他的。我见他生活困难,也没少帮他,可后来有人劝我说那小子是个爱打翻天印的,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不错。”
吴放歌笑道:“翻天印?没那么严重吧。”
余峰说:“你呀,到底年轻,还是我没说明白?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但我觉得,你是个仗义疏财的,又肯帮人,没你,他能在图书室勤工俭学?可他说过一个谢字儿没?”
吴放歌说:“大家同学一场,也是缘分,我没指望谁报答。”
余峰说:“所以说你这人呀,看起来奸猾,其实憨厚。你不图报答,可是你知道邱千重和我怎么说的?他让我防着你,说你这个人花花公子,为往上爬不择手段,泡上了市长的女儿才有今天的。”
吴放歌的脸有些阴沉了,但还是说:“他说的也没错,我要不是和珍珍恋爱,还真得不到这个名额呢。”
“你呀。”余峰手往吴放歌肩膀上一拍说“好人呐。喝酒!”
有关这个话题也就就此打住了,之后两人又喊了余兴出来,三个人一起把酒菜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怎么那么好的胃口,最后实在没菜吃了,又把咸菜捞了一碗,切吧切吧拌点味精辣椒油什么的,居然每人又喝了三两多。这下都醉了。
余兴见两人都醉的不成样子了,就留他们当晚住下,余峰一挥手吧余兴弄了一个趔趄,说:“留什么留!你这儿又每人陪老子睡觉!要不……”他说着目光满屋踅摸,最后落在帮工女孩的胸脯子上,又笑着说:“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啊。”吓的那孩子啊了一声逃进里屋去了。余峰这才心满意足的哈哈笑着和吴放歌勾肩搭背的出了店门,余兴送出来,却被夜风一吹,哇地吐了满地。
余峰笑着骂道:“没出息……”
吴放歌忽然想起好像还没付钱,就从口袋里抽出两三张一百的票子递过去。余兴虽然酒醉,却还认得钱,还没等吴放歌递到眼前就一把捏住说:“那怎么好意思,说好我请客的……”
和余峰歪歪倒到的走过一个街口,就听得余峰说:“我说放歌啊,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只要是我带你来的,不要付钱……不是咱爱占便宜,其实我可没往这店里砸钱呢,他多的都有赚。”
吴放歌一面点头称是,一面暗想:这一提到了钱,全没有一个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