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这女人……”严晨红一面落荒而逃一面心中暗暗说道:“一定是喜欢观音坐莲式!”
腹诽啊腹诽,即便是以严酷法律著称的秦律,也拿人家心里怎么想的没辙。
云柔回到家,何海豹又在凑桌子打麻将,直到凌晨六七点了才回来,不过这些年他越发的懂事,还顺便给一家人带回早点来,见云柔眼睛红红肿肿的,也知道上前询问安慰,可是这些事叫云柔怎么启齿?何况孩子还没上学去,只得强忍着说没事,等孩子们上学走了,才打电话给农场那边,说有点事可能会晚到一点。何海豹便说:“也对,平时工作那么辛苦,该休息的时候就得休息啊,你家男人没有用,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哦。”
说着就脱衣上床,猛一抬头,却看见云柔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见她一下扑了上来,揭开被子,就拽何海豹的裤头。
“哎哎哎……你这是干嘛啊。”何海豹真的被这头‘母狼’惊了一下,也被激起了些雄心,可是五分钟后就又败下阵来,自惭不已。云柔倒也不怪她,只是贴着床边滑坐到地上,抱着头哭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呜……”还是昨晚那一套,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悲从心来。
其实何海豹作为一个男人,此时又何尝的不悲催,他抽了大半盒烟,等云柔那边哭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地说:“柔啊,其实我也想过很多次,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总让你守活寡,干脆放你自由算了,可是我啊,就是舍不得,所以也就开不了口了。”
云柔抬脸看着他说:“海豹,我不是这个意思……”话是这么说,可都到了这一步,不是这个意思又能使什么意思呢?
何海豹笑了一下,摸着她的头说:“算啦算啦,我啊,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娶了你这么个老婆,可你最倒霉的事就是嫁了我这个丈夫。我呢,也不想管你了,常言说的好,只要大家都过得去,哪怕帽子有点绿。有些事,真的,该将就的时候就得将就,我早就明白了。”
“你瞎说,你瞎说……”云柔捶了何海豹几拳“我还不知道你啊,你哪里受得了这个?”
何海豹笑道:“受得了受不了还不也过了这么多年?更何况我想通了,真的想通了啊……以前我太不成熟。”
“海豹……”云柔深情地叫着,爬上床,任由何海豹温柔地把他揽入了怀里。都说少是夫妻老来伴,云柔和何海豹别的不说,这个老来伴的基础算是打好了。
结婚这么多年,云柔总算是体会到了一点家庭幸福了,虽然这个时候有点怪怪的,人生嘛,总不是那么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