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笑道:“那有什么啊,现在都流行找大叔呢。而且都是粉嫩粉嫩的大学生哦,你就没个动心的?”
吴放歌说:“粉嫩粉嫩的大学生不是正在和我通电话吗?”
谷子笑着骂道:“讨厌,明天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放歌则很贱地说:“好啊,请你尽情的摧残我……折磨我……蹂躏我……”
谷子说:“好啊,那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哦。”然后又压低声音笑了几声说“行了行了,女儿睡着了,明天你回来再说。拜拜,记得想我哦。”说完挂了电话。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吴放歌把手机扔到一旁,仰天躺了一会儿,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洗澡,可进了卫生间,澡还没开始洗,就觉得酒涌了上来,先抱着马桶吐了一番,等吐完了又觉得脚耙手软的,就自嘲道:“别等会儿一头栽倒了,可没人扶你。”说完勉强撑着漱了一个口,晃悠悠回到床上,连蹬带踹的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睡了。
酒精这个东西其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它能麻醉你的一部分神经,却又让另一部分神经变的异常兴奋,所以酒醉的人有时虽然睡着,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吴放歌的头晕晕的,觉得天旋地转,却反而觉得自己已经蹬上了回乡的班机,还是回家好啊,谁能说个不是?可是忽然又会警醒一下,暗自笑话自己道:“难不成是因为在外头受了刺激,就格外的想家想老婆?真是没出息。骂完了又一放松,满脑子又还是那些东西,于是半醒与半梦交织着,却又觉得床榻软绵绵的格外的受用。
正在此时忽然迷迷瞪瞪觉得有人进来了,就随口含糊地说了一句:“客房服务的不要……我怎么变日本口音了?”说完翻身又睡,却听见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嬉笑:“真是可爱的大叔呢。”然后就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吴放歌在脸上一抹说:“我可是已婚人士……情人以前有……现在不要了,麻烦加伤心啊……”说完有翻身,想睁开眼睛,却沉重的实在打不开,只看见了两个模糊的影子在相互推着,其中一人说:“行了,下面是你自己的喽。”
实在睁不开就不睁吧,反正只要不是入室抢劫的就成。他这么想着,又合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格外让人感到艳动温情了,吴放歌先是觉得有人去洗澡,然后就又一个温软凉滑的身躯滑入了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他,温柔的吻他,然后就爬上爬下的,动作虽不熟练,却十分的努力,吴放歌虽然身上软,却也禁不起她的撩拨,于是暗道:原来男人即使再醉,某些地方却清醒活跃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