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一看:果然,这个余峰没安好心,不过那女人到很刚烈。再看余兴,生的五短身材,黝黑的面皮,其貌不扬不说,看上去还给人一股子贱像,真是给劳动人民丢脸呐。不过余峰这个人审美档次还是满高的,他说余兴的老婆漂亮,想必必有几分姿色,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会嫁给余兴这样的又穷又不起眼的家伙呢?
整理出桌子坐下了,余峰看来是以这家的恩主自居的,因此大大咧咧地坐上上把位,显然是习惯了,而作为主人的余兴却只能在一旁作陪,吴放歌也算是贵客,但他对座位这东西向来不讲究也不懂,原想和余峰对座,但又被劝到了余峰的右手边。坐定后,余兴开了酒,帮工的小妹端了些干肉丝花生米之类的东西上来下酒,余峰这家伙,在学校的时候还有个人样,这一出来了完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毫不顾及,连帮工小妹的豆腐都吃,不是摸人家手就是捏人家屁股,还笑着对吴放歌说:“放歌啊,其实女孩子就是这种懂得害羞的时候最可爱,一旦变成了老娘们儿,满嘴的粗话也就没意思了。”
吴放歌只得笑笑,以示同意,而余兴更是敢怒不敢言。吴放歌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的关系可不是余峰嘴里说的‘兄弟’关系。
虽说坐着的喝酒的是三个人,但是余兴其实只是背了一个名,他不停的起来坐下,和帮工小妹一起端盘子上菜的。看来做菜的女主人非常有本事,菜品美味不说,而且量也正合适,也仅够两三人吃而已。吴放歌和余峰喝了几轮酒,余峰起了八卦的兴致,也看出了吴放歌的好奇,就断断续续,趁着余兴端菜不在的当口说了一下这家的情况。原来余兴自小有眼有点残疾,家里又穷,自然是娶不上媳妇,出来打工之后就遇到了这家女主人,人虽然漂亮,但是拖着个孩子,又是个哑巴,所以也就将就着搭帮过日子了,而且年初又生了一个儿子。只可惜祸不单行,余兴在工地上伤了腰,再也干不动重活儿了,断了生计,恰好余峰这个时候出现了,帮他讨要的赔偿,这才开了这家店。
吴放歌听这么一说,到也觉得蛮般配的了。不过他每次看到余峰那坏坏的眼神,总是觉得余峰没安好心,因为不管怎么看,余峰都不像是那种愿意主动助人为乐的那种人,就半开玩笑地问:“你不会是……想那个吧。”
余峰一听,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不瞒你说……想过,可你也看见了,人家可是用鸡蛋招呼我的……不过有时候也用烂西红柿。”说完哈哈大笑,吴放歌也跟着笑了一回。
转瞬间菜都上齐了,居然还有一道汽锅鸡。余峰就对余兴说:“我说兄弟,菜上齐了,怎么不让弟妹也来吃饭?难道你们家还有封建传统,女人不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