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一点空闲,吴放歌就与卫艳在一起幽会,卫艳本身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吴放歌更是四十岁的经验二十岁的身体,又兼着他本身性格所致,对女人总是温柔无比,卫艳原本只是传统的女人,哪里被吴放歌这样老到的经验伺候过?如此一来,尝够了甜头,心里便只有他了,真是片刻也不想离开。不过日子久了,也不能老干那事儿,也时常谈谈天。又熬到一个查哨夜晚,两人激情过后,卫艳爽的浑身酥酥麻,就撒嗲问:“你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这么懂伺候人呐。”
吴放歌叹了一声,所问非所答地反问道:“艳姐,你知道庄周梦蝶吗?”
卫艳说:“知道啊,庄周说不知道使庄周做梦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梦到了庄周。”
吴放歌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里,我总觉得我还有一个人生,我在那个人生里一直活到四十多岁,工作结婚,离婚再婚,总之有一个不错的人生,结果一觉醒来哦,发现我还是个大头兵。不过也不错,我遇到了你。”
卫艳颇有兴趣地问:“那,那你梦里的老婆漂亮吗?和我比怎么样?”
吴放歌知道这话里有陷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落好,于是就说:“都说是梦了,脸呐,只是模模糊糊的样子,记不清的。”
卫艳又问:“对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呀。”
吴放歌把手枕在后脑勺上,仰面看着天花板说:“简单呀,你等我退伍后,工作落实了,就回来娶你,你的这个兵也别当了,我们结婚证一领,你就拿着结婚证把关系转到我家那边,办转业,以后就和我好好过日子。”
“那你不觉得吃亏啊。”卫艳趴到吴放歌的结实的胸部上,仰着头问,虽然因为年龄关系,她的眼角已经不可避免的有了几道鱼尾纹,可她的表情,就像是个初恋的小姑娘。
吴放歌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摸着卫艳的C罩-杯,毕竟是哺乳过的女人,与一般的女孩子相比RF略微有些松软,却更给了人润泽和入手即化的那种感觉。卫艳一掌打开他的手说:“别讨厌,问你话呢。”
吴放歌笑着说:“这个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啦,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其余的都不重要啦。”
卫艳妩媚地一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啊。”
吴放歌又把手摸着卫艳的头发说:“这好像没有什么好疑问啊。”
卫艳故意撅着嘴说:“那可不一定,你刚才不是才说庄周梦蝶的吗?万一那是真的,你又在人生里遇到了你梦里的妻子怎么办?他们肯定个个都比我年轻漂亮,又时髦,我这个又老又土的女人,哪里是她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