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确定这件事情之前,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看向自己的兄弟,闫双双的表情很是平静,像是这件事情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一样。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到军营当中去吧,以免引起怀疑,如若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便立即来禀告于我。”
“是,老大。”
那人向闫双双行了一个礼以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他离开了,杨蛮子便看向闫双双,别人不了解,他是了解他们老大的,只要一遇到重要的事情,总是能够如此平静,而现在便是如此。
“老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再等等看吧,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
闫双双说完此话,便转身离开,杨蛮子见她如此说,便亦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了。
在听到杨蛮子离开的脚步以后,闫双双却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身影,她的表情略微有些复杂。
这件事情,对她心里边的影响很大,只是如若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于杨蛮子的话,他一定会挡在自己的面前的,闫双双是不会将自己的兄弟置于危险之境的。
自己毕竟还是侯府的夫人,而杨蛮子却只是自己的随从,如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那到时候若是想要保他的话,希望可是非常的渺茫的。
对于闫双双来说,只要有蛛丝马迹,她都会用放大镜将其扩大,从中找到一万种可能。
这一次,镇北侯胜利的如此蹊跷,她一定要查查这其中的缘由,兴许会查到什么。
现在她在暗处,镇北侯在明处,若是她暗地里查些什么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别人的怀疑的,此刻她的心里边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了。
既然此事与这次战事有关,那她就从这次的战事查起。
之前在为镇北侯举办的庆功宴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听人说起这次战事的诸多疑点,不仅她怀疑,就连其他的人都如此说,那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就是她的入手点。
回到房间,便看到宋和昌坐在床榻之上等着自己,闫双双便笑着走了过去。
“相公,你在等我吗?怎么不睡觉啊?”
“方才看到杨蛮子急匆匆的样子,像是有事情找你,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看向闫双双,宋和昌担心的样子非常明显,闫双双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里边自然是很是欢喜。
只是此事兹事体大,她也不想让宋和昌为自己担心,便一副轻松的表情看向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就是我之前一直让杨蛮子帮我打听当年我父亲的事情,有了一点眉目而已。”
“真的吗?那太好了,如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宋和昌在听到她说的话后,便也很是替她高兴。
他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对于闫双双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有线索了,她定是会很高兴的。
闫双双点了点头,“好,知道啦,相公真好,来,嘴一个。”
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情了,闫双双便故意如此说道。
而宋和昌自然是每次都是一样的反应,百试不爽的,在听到她的话的时候,便忍不住瞪
第二天早晨,闫双双刚起来,洗漱完毕,打算在院子里练剑,便看到采薇走了过来。
“夫人,门口有人找您,说是之前在您父亲麾下任职。”
“哦?快请他进来,带他到前厅等我。”
“是,夫人。”
采薇在听了闫双双的吩咐以后,便将那个人直接领到了侯府的前厅,等候闫双双。
在听到采薇所说的话以后,闫双双的心一下子就不平静了,兴许是之前在宴会上父亲的部下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来找自己的吧。
不知为何,此刻闫双双的心里边竟然有一丝的激动,父亲的旧部来找自己,定是对父亲被贬一事也耿耿于怀的。
如此想着,闫双双便长叹一口气,向前厅走去。
来到前厅,便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着,走上前去,闫双双便来到他的面前。
“你是我父亲的亲兵?”
“是,高凌见过夫人。”
当看到闫双双的时候,高凌便立即单膝跪地,向其表示崇高的敬意。
见他对自己行如此大礼,闫双双便立即上前去,双手将其扶起,自己父亲的亲兵,自然自己应该是以礼相待的。
“快快请起,你既是我父亲的亲兵,我理应叫您一声叔叔的,是我该向您行礼才是。”
“夫人说笑了。”
看到闫双双生活的如此之好,高凌的心里边也是很开心的。
两个人在一起聊了许多闫双双父亲生前的事情,缅怀了一下闫邦,然后高凌便很是严肃的跟闫双双说起他今天来找她的目的。
“双双啊,我今日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
“叔叔请讲。”
听闻高凌的话,闫双双便立即说道,她就知道,如若是只为了叙旧的话,高凌也不会亲自来府上一趟的,今日他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的。
看了一眼闫双双,高凌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与她听。
“事情是这样的,在那次战役中,原本你父亲是不同意和对面正面交锋的,但是谁知道后来你叔叔也就是现在的镇北侯来到了军队之中,并且带来了圣旨,说是圣上下的旨意,说要与敌人血战到底。”
“后来呢?”
闫双双在听到高凌的话以后,便眉头紧锁,眼神越发的锋利起来。
高凌停顿片刻,便继续说道。
“后来这场战役打输了,镇国公带仅剩的将士回来,却遭到圣上及其中些朝臣的弹劾,说你父亲勾结外族,是卖国贼,而且奇怪的是,圣上并未提及圣旨一事,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圣上根本就没有下过这样的旨意。”
“你是说是镇北侯假传圣旨?”
“没错,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父亲仍旧是念及兄弟之情,而且他是长兄,便将此事瞒了下来,就这样提镇北侯顶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