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渊赞同的点头,毫无感情:“也是,这么小,怎么会有意中人。”
此话一出,司徒静肠子都悔青了,深深的看了眼陈星月,就是她挑的事!
“其实也不是没有……”她赶紧解释。
陈星月扬眉:“司徒小姐莫非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唐文渊接话:“若是有中意的,可告诉皇后,皇后会替你做主。”
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
她着急的心痒痒,要改如何解释,才能让文渊王相信,她喜欢的人就是文渊王呢?
司徒静微微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唐文渊仿佛没看见似的。
“陈星月,母后叫你过去说话。”
说罢,他转身往皇后的位置走去,她看了眼正在气头上的司徒静,毫不犹豫的笑了起来。
笑容深深的刺在司徒静心里,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她赶紧追上唐文渊,跟在他身后,来到皇后面前。
他拱手:“母后,人带来了。”
“参见皇后。”陈星月甚是乖巧,看了让人很是喜爱。
“怎样?今日的宴会可还满意?”皇后一脸祥和。
陈星月低垂着眼眸,“皇后娘娘说笑,千秋宴是娘娘亲手置办,哪有不满意的道理。”
她掀起眼睑,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只是,不知,娘娘可还满意这身衣服?”
皇后笑:“你这丫头,难道自己的作品,自己还没有信心?”
这件衣裳当初拿到手的时候,皇后也是惊呆了,这样栩栩如生的绣法竟然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若说与旁人听,谁也不会相信吧,毕竟有些绣了几十年的绣娘,说不定也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她耸耸肩,“再有信心,也怕皇后不喜欢啊。”
“哪能呢,以后的衣裳也要去你那定做,你莫要嫌弃我才好。”
“不不不,您说笑了,有您这样的尊客,我欢迎还来不及。”
唐文渊就在旁边看戏似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皇后在头上摸索,找出一根金簪,她招招手,示意陈星月过去。
“来。”
陈星月很是乖巧的走过去,跪在她身边 低顺的喊了一声,“皇后。”
“你才十几岁,绣法如此了的,是个奇才,这只簪子本宫赏给你。”
皇后的话很温柔,温柔到骨子里的那种,字字说到陈星月的心坎上。
她为陈星月插上簪子,理理头发,捏着陈星月的下巴,红唇启:“抬头,我瞧瞧。”
“好看,渊儿,母后眼光不错吧?”
突然被点名的唐文渊看过来,淡淡点头。
殊不知,这一举动被在下面的有心人瞧见,心中很是不舒服。
司徒静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碍于人多,不敢表现出来。
在另一边的陈燕燕心中也很是不满,一边与人聊天,一边看着上边的陈星月。
陈星月头上的簪子明晃晃的刺人眼,让她俩看了很是不舒服。
司徒静咬咬牙,撞着胆子上前,“丞相府嫡长女司徒静参见皇后。”
正聊的开心的两个人听见声音,转过头一看。
“丞相府的司徒静?”皇后轻轻出声。
“是,不知皇后可还记得臣女?”她试探性问道。
皇后沉默两秒钟,点头轻笑,看向唐文渊:“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追着渊儿叫哥哥呢。”
“皇后娘娘好记性。”
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这件事是她母亲告诉她的,不然她也不会知道。
她叉手揖礼:“娘娘臣女有个不求之请,还望娘娘成全。”
皇后扬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唐文渊。
唐文渊好像当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静静的看着她。
“什么事?说来听听。”
陈星月专心吃着手里的糕点,也不阻碍她竖着耳朵听她说话。
她淡然一笑,“每年千秋宴世家子弟都会是各自聊天,好没兴致,臣女想着,何不如大家一起作诗玩玩?陈星月,你觉得呢?”
陈星月咀嚼着嘴里的东西,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看着她,突然Que她 难道是想和她一起作诗?
笑话,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人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诗三百首!这里是架空的朝代,她随便说出几句诗,便能被人流传的好嘛!
她转眸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你觉得呢?”
“司徒静说的极为有礼。”皇后深呼吸一口气,还以为这丫头让她赐婚,嫁给唐文渊。“既如此,便一同作诗吧。”
唐文渊看着她,眼底出现了几分担忧,从洪县出来的她,真的会作诗吗?
然而,陈星月惊为天人的表现,不得不让大家对她夸口称赞。
现下是季春,大家决定就以春天来做题目。
有些才识的世家子弟对于作诗自然不自话下,只是这做的好不好,就不同了。
司徒静做了一首七律诗,被大家称赞,拍手说好,她得意洋洋的看着陈星月。
挑衅一句,“陈星月?你怎么不作诗啊,该不会是不懂吧?”
像陈星月这样从小地方来的人,没有电学识也很正常,在这种漫画场合,也容易被人嘲笑。
陈星月os:小样,老虎不发威放我是病猫是吧?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绝句!
大家纷纷看向陈星月,她拍拍手,站起来,清清嗓子,道,“你们_可要听好的!”
皇后笑笑:“星月,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此诗名为春晓!”她扬着下巴,看着下边的司徒静,她的神情到时跟别人有点不太一样。
别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可她却是一副恨之不及。
唐文渊也被这首诗惊艳到,不禁看向陈星月,对她有课几分看法,原来这丫头不仅会刺绣,而且还会作诗,倒是个才女。
“好诗好诗!”皇后忍不住拍手称赞。
有皇后带头,大家纷纷鼓掌,大喊,“好诗啊,好诗。”
“不知你是不是贪睡了,然后被鸟声扰醒?”唐文渊绕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尴尬的扯扯嘴角,脑袋里只想着这么一手春天的诗,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交给她的,诗人孟浩然可是个大人物。
真对不住,今日借来用用哈,反正也不是在一个世界,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下次不会了。
“额,我想,大家应该都有过贪睡的迹象吧?”她挠挠脑袋。
“不想陈家小姐这么有趣。”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