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恢复了正常的上班,一进办公室,李清就围了上来,上下打量着萧遥,“咦?老大,怎么变了样子?”
萧遥纳闷地问,“什么变了?”
李清想了想,“说不上来,反正和前几天不同了,你说是不是?”转头望着林香问。
林香也点点头,“嗯,老大,你真的变了,说不上哪里变了,反正和以前的感觉不同了”。
李清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嗯比以前帅了,嘿嘿”
“靠,难道我以前就不帅?”
“嘿嘿,你以前也帅,是蟋蟀的蟀!”李清笑着躲过了萧遥的一脚。
难道是那颗丹药的作用?萧遥暗暗想道。
萧遥的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梅梅的。前段时间和魏子他们一起玩过后,这小丫头又跟着魏子小两口来找过萧遥玩,混得挺熟了,萧遥觉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神里也好象多了些东西。对于萧遥这个理论上的高手,实践的初哥来说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私下问过魏子,那小子倒爽快,给萧遥丢了句“推倒!”把萧遥哽了半天。“喂,萧遥哥哥,你答应过帮我买药的事呢?买到没有?”混熟了后,梅梅也把萧遥叫萧遥哥哥,看来肯定也玩过仙剑游戏吧。
萧遥这才想起答应过帮她买她母亲糖尿病用药的事,“哦,小事情,你什么时候来拿?”
“刚才李丽说他们晚上又要来找你玩,我和他们一起过来行不?”
“哦,那好,晚上见!”萧遥挂了电话,怎么这臭小子要来找自己竟然还没有打个电话?
萧遥正纳闷间,电话又响了,正是魏坡渐打来的。
“哦,你们晚上过来玩?知道了,下班后见”,萧遥开口就说。
“靠,我还没开口,你怎么就知道了?”电话那端传来魏子惊奇的声音。
“我是大仙,能掐会算,行了吧?”萧遥理也不理,挂了电话。对于这个高中就同桌的死党,自是用不着客气。
当年萧遥应届考上了蓉都中医药大学,魏子则复读了一年后考上了蜀州联大的医学院,现在也毕业了,找了个工作,恰好在萧遥他们校的附属医院当医生,前段时间上急诊。每隔不了几天就在蓉都电视的晚间新闻里见着他上门急救那些老太婆呀,车祸呀之类的。萧遥嘲笑了好久他那在镜头前特别晃眼的谢了顶了脑袋。但萧遥对于魏子在谈恋爱方面还是佩服的,因为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李丽当年也没考上大学,到蓉都找了个工作,当时李丽的男朋友阿勇考到了哈尔滨读书,临走时将女朋友托付给他的哥们儿――在蓉都读书的魏子照顾。这家伙倒也尽心尽力,不时找李丽玩。结果一来二去,两人竟然坠入了爱河,再也跳不上岸了。萧遥听了哭笑不得,阿勇放假回蜀州才明白事不可为,和魏子喝了通宵啤酒,抱头痛哭而去。于是,李丽名正言顺地跟在魏子后面在萧遥等老同学面前亮了相。那厮推倒李丽后,竟然还悄悄给萧遥描述初次的刺激,把萧遥气得半死。
萧遥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一见还是魏子的,没好气地接通。
“喂,你小子牛,敢挂我的电话!我还没说完呢!”魏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靠,你能有什么破事儿,不会是告诉我你要带一个加班排来吃白食吧!”萧遥没好气地问。
“嘿嘿,这可是好消息呢,我老婆说这几天梅梅老是在她面前提到你,还不停打听你的事,看来你小子交桃花远了,好好把握哟,莫说做兄弟的没帮你!”
“去你的!”萧遥没好气地说,“真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把握机会哟,向你的处男告别吧!”魏子坏坏地笑着。
“切!我可没你那本事,把兄弟的老婆照顾成自己的!”
“靠,你就不能不提那糗事?”魏子悻悻地挂了电话。
下班回到玉棕时,魏子又带着李丽和梅梅等在了宿舍楼下。啥也不说,四人直奔玉棕串串香。
拍了拍肚子,魏子满足地打了老大个嗝,在李丽的白眼下对萧遥说:“哥们儿,反正明天周末,到你宿舍玩通宵如何?打双抠!”这是蓉都流行的一种扑克牌玩法,深受女孩子的欢迎。
两女当即两眼放光,对这个主意双手赞成。于是回去的路上,买了两付扑克,又拎了几瓶啤酒一些零食回到了萧遥的宿舍。
萧遥的宿舍是公司在玉棕买的商品房,两室一厅,大卧室住着三个在生产厂上班的人,萧遥和另一个人合住小卧室里。由于那人谈恋爱了,几乎不回宿舍住,萧遥倒乐得一人独住一室,没人打搅。
房间里相对摆着两个铁架床,都挂着帘子。萧遥和魏子搬来一个纸箱子放在方凳上当桌子,又安了两张椅子,和李丽相对而坐,萧遥则把梅梅让到自己床边坐下,自己坐在对面,自己和梅梅一伙,那两口子一伙,四人热热闹闹玩起了扑克。
魏子打牌的过程中不断大呼小叫,带动几人也热闹起来,谁出错牌了,谁偷看底牌了,谁作弊了大半的时间倒在笑闹中。那两口子闹得火热,梅梅也被带动了起来,每次萧遥出错牌了总是用大大的眼睛娇嗔地瞪一眼萧遥。有时趁那两口子争执的时候偷偷把自己的牌亮给萧遥看。李丽发现了笑着对梅梅说:“咦?我和魏子作弊是一家人,你们两个怎么也作弊?莫非?嘻嘻”,魏子接过话,“切,你没见那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八成也快成一家人了哎哟”。说着上挨了萧遥一脚。梅梅脸一红,白嫩的小脸飞起了红晕。
梅梅今天穿着淡黄色的套装,看来是下班没换衣服就直接过来了。纸箱做的桌子毕竟矮些,萧遥坐在对面正好看见她及膝的短裙下那透明包裹着的丰满大腿露出老大一截。虽然她也发觉得萧遥不时盯着那儿看,脸红红地将裙子向下扯了一扯,可不一会儿又露了出来,后来也索性不管了,发现萧遥的目光也只是红着脸瞪他一眼。每次当她向桌上发牌时,总得低下身子,萧遥不时从她套装上衣的胸口处惊鸿一瞥地看到露出的一片雪白,有时甚至能看见白色的蕾丝花边。
萧遥就这样一边享受着春光一边和梅梅齐心合力地升着级,没多久就从2升到了A,又从2升起,追上了魏子两口子。
魏子郁闷地说,“靠,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傻,怎么今天这两位这么厉害?不玩了!喝酒玩。”
李丽也丢下扑克不玩了。四个人打开零食,喝起了啤酒。魏子聊起了夜间上急诊的趣事,几个人津津有味地边喝边听着。
“上个月,半夜3点多,我接了个短信息:有急诊,速回电话3089!我想也没想,赶快打回医院总机,接分机,占线。再拨,占线。总算接通了,传来咆哮的吼声:打错了!!这是太平间我一下了懵了。第二天早晨,科内一哥们儿被全院通报,缘故是:借愚人节之际捏造急诊谣言,导致数十个电话午夜骚扰太平间老头儿”
几个人大笑起来,萧遥笑够了问,“怎么这几天没见你闪光的大脑袋在电视上出现了?”
魏子郁闷地摸了一把自己谢顶的大脑袋,“转科了,脑外,怎么,要不哥们儿帮你开开颅?”
接着得意地说:“你还别说,冲我这脑袋,那些患者还真以为哥们儿临床经验丰富呢,我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每次到医生办公室都把我当主任了,把科里其他医生郁闷得不行!”
萧遥笑得差点把嘴里的啤酒喷了出去。
不知不觉,啤酒全下了肚,梅梅和李丽也喝了不少。特别是梅梅,白嫩的皮肤浮现一层红晕,仿佛要滴出水似的。不知是不是丹药的作用,萧遥倒没觉得多大醉意,整理了一下桌子,又招呼三人玩牌。
快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李丽首先来不起了,上家的梅梅发了牌后她半天没接下,萧遥和魏子一看,好家伙,竟然就那么睡过去了。
摇醒了李丽,她向魏子撒娇要睡觉。见梅梅的精神也不好,萧遥苦笑着说:“刚才说玩通宵的时候谁叫得最起劲?现在才两点不到,就投降了?”
李丽也不管了,拉起魏子,自己躺到了那个铁架床上。魏子也只好奉命睡觉,给萧遥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一下正迷糊着的梅梅,钻进床里拉好帘子,和他老婆一起见周公去了。
萧遥苦笑一下,对梅梅说:“你就在这里对付一下吧”,说着帮她铺好自己的床,梅梅脱了鞋,躲进床里,萧遥帮她拉好帘子,自己坐在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你你睡哪里?”梅梅从帘子后探出头,红着脸问。
“我?没事,就书桌这趴会儿就行”。萧遥想到宿舍客厅里虽然大,但却没有沙发,自己只好在书桌前对付一下。
梅梅没吭声,缩了回去。
萧遥想起自己应该查查那个方子的事,连上网络,却发现自己也困了,趴在电脑前迷糊起来。不会儿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肩,抬头睁开眼一看,梅梅正睡眼惺忪地站在自己身后,“要不,你你也来挤挤吧,这儿趴着腰疼!”说完脸上红晕绽放,回身躲进了床上。
萧遥想了想,走到床边,低下头望着她迷离的睡眼,“嘿嘿,你怕我把你了?”
梅梅脸上红晕未褪,又加深了些,“切!你敢!”说着向床里移了移。
萧遥一想,她一个女孩子都不怕,自己怕个鸟呀。于是大大方方地躺在了外侧。顺便拉了拉被子,梅梅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捂着胸口。
萧遥只觉得随着被子一股香味扑入鼻端,耸了耸鼻子,不象是香水味,很好闻的感觉。梅梅正侧身望着他的样子,扑哧一笑,“闻什么呢?你是小狗?”
萧遥明白过来是梅梅身上的体香,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子之香?萧遥浑身一热,有些燥动起来,连忙收摄心神,“睡吧,晚安!”说着闭上了眼睛。
“别,我这会儿清醒了,陪我说说话?”身边的梅梅撒娇地说。
萧遥睁开眼,梅梅正用手肘支着头侧躺着热切地看着他,“聊什么?”见她穿着白天的套装没脱,顺口说了句,“你怎么不脱衣服?”话一出口梅梅脸又通红了,萧遥连忙接道,“嘿嘿,我的意思是你明天起床这衣服皱了你怎么穿出去见人?我这有件大T恤,要不你换换?”
见梅梅只红着脸没吭声的样子,想来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于是起身翻出件白色大T恤出来,递给了梅梅,又帮她拉好帘子。
帘子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儿梅梅小声的说,“好了”
萧遥掀开帘子,见梅梅的套装已叠好放在枕边,身上穿着萧遥的大号白T恤躲在被子里,萧遥拿过衣服帮她放在椅子上,不小心看见里里夹着白色蕾丝的胸罩,那她现在岂不是没戴那玩意儿?萧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的胸口,T恤下胸口两团高耸,正中好象有两颗突起。梅梅明白了萧遥眼神的含义,双手一下子捂住胸口,“!”
萧遥尴尬笑笑,“嘿嘿,我可是君子”说着躺了回去,只觉得那种香气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