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苏不凡相比较来说,容易长得细胳膊细腿,所以吕毅的那一帮人也难免轻视了容易,认为他不会什么功夫,但也毕竟在他那个魔鬼师父的膝下长大,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容易才刚说完,那个刚刚还叫嚣着的吕毅现在已经跑的没影了,就连吕毅脖子上的那个黑曜石项链被自己从前胸一个不留神甩到了背后也顾不上整理,他也真是个为了活命就丢下小弟就跑路的“好老大”,看到地上吕毅顺着裤子流下来的一滩尿,容易忍不住在内心里嘲笑了一番。
又像苏不凡那样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掰了一下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他已经不知道多久自己都没有和别人动过手了,手上的本事有些生疏。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手腕的地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疼痛,兴许是徒手劈弯了两厘米宽的钢棍的缘故,他从小习武,所以身上的骨头早就练的极硬。
虽然在功夫这一方面和苏不凡差了些,但是少时因为路金风的变态教育,内心也有些阴暗,所以他下手不像苏不凡那样知道分寸,至于他打人的宗旨,当然就是不打死人就好。
简直恐怖,二十几个人揍路容易一个,结果被路容易一个人“反杀”了,这些人内心无疑是震惊的。容易听着他们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心里反倒有了一丝愉悦,那些人大多都是被路容易打的手脚严重骨折,手肘的关节都错了位,而且引起了剧痛,所以才发出如此痛苦的哀嚎。
容易又揪着其中一个人的衣领,蹲下来露出坏笑:“回去告诉你们那个跑的没影的老大,顺便在这里警告你们,如果再敢打我们和其他学生的注意,你们也就离死不远了,懂吗?”
那人赶紧求饶道: “是是是,我们懂,我们再也不敢欺负人了,真的真的,再……再也不敢了。”
“哦,那就好,对了,你们几个身上有没有钱?你们几个就随便凑凑,一个人十块钱就算了。”其实容易说这话的时候倒是也没有想什么,无非就是嘴馋了想吃龙须糖了。
这话听得那几个人一愣,一般来说只有他们去抢别人的钱,但是别人抢他们的钱还算的上是第一次,但也。
他们大多数都是富家子弟,这区区十块钱也是有的,生怕自己不给路容易,他会狠狠的打他们,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给了路容易,还有些人给了五十或者一百,这一大把钱路容易数了数,差不多有五百多块钱。
路容易摸着手里的钱笑了笑:“行了,今天算你们识相,以后你们像现在这样乖,我也不至于这么打你们了,以后这个学校的规矩,我们来定,不过我想苏不凡那个小子也懒得搭理你们,所以我以后就是你们的新老大,你们几个记住了吗!”
那些人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 “记住了”。
苏不凡倒是放心不下,在胡同拐角地方看到了数钱的路容易,和躺了一地的学校小混混。
“你怎么揍他们了?是不是他们惹你了?”说着苏不凡就撸起了袖子准备再揍他们一顿。
路容易把一半的钱塞到了苏不凡的手里,拦下他道:“拜托,我已经揍了一次,你再动手,我怕你把他们揍个半死,再说这些人明显是奔着你来的,以为我好欺负,所以准备用我来要挟你,不过这些人被我揍了一顿后,确实变得老实多了。”
苏不凡并没接话,而是看了一下手里的那一把钱,问道:“这钱是你师父给的?”
“怎么可能,我师父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觉得他肯给我这么多零花钱吗?这钱是我从他们几个的手里拿的,也算是他们给咱们交的保护费了吧,我想吃龙须糖了,你帮我买两盒回来,别忘了拿小叉子,还有就是这个小混混的头头叫吕毅,他看样子挺恨你的,你看,那地上的一滩尿就是他的。”路容易还指了指。
苏不凡嗤笑道:“吕毅?不就是那个傻了吧唧的校霸吗,就他那智商,根本可以忽略了,放着好东西不吃非要去吃噎嗓子的龙须糖,齁甜又噎嗓子,我倒是服你。”
路容易不高兴的说道:“喂,我还能不能有点爱好了?这龙须糖我觉得挺好吃啊。”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其实苏不凡不知道的是路容易这一辈子太苦了,才要吃些甜的来滋润自己悲惨的童年,龙须糖是苏不凡小时候给路容易买的,也是容易第一次吃到那龙须酥,从此也就爱上了这甜甜的龙须糖。
“差不多吧,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这人卑鄙,难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刚刚他还求我不要揍他来着,还尿了裤子,我还看着他带着的那个黑曜石红绳项链看着挺别致的,上面好像还雕了像是彼岸花的东西,估计花了不少钱。”
想到这里苏不凡忽然停下,再次拉着路容易问道:“你说那个吕毅脖子上戴着一个黑曜石红绳项链,上面还雕刻了彼岸花?”
容易看到他这么问自己,心里感觉出了一丝诧异:“对啊,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黑曜石项链吗?”
吕毅这个人据说家境不错,但是苏不凡听到容易说的彼岸花黑曜石,心里一阵波澜,起了疑心,他在师父生前留下的古书里看到过,这个东西貌似不是什么好东西。
“彼岸花和黑曜石,代表着欲望和不详,会吸取人的寿命来达到主人本身想做到的事情。我打听过吕毅这个人,虽然说家境比较富有,但是在一年前因为打伤别人,他的父母已经不给他零花钱了,他手里是刚出的一万块钱的手机还有那个炸毛的发型你该不会以为这是用别人的保护费买的吧?”
路容易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瞎想了,这件事情万一是人父母突然心情好给了一大笔零花钱了呢?”
“你爱信不信!那个吕毅迟早会有事情会发生的。”见他不信苏不凡也没说什么,只是气愤的把头转了过去。
容易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都过了两年了苏不凡还是这样,脑袋转不过来弯,但容易认为,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黑曜石项链,没必要为此大惊小怪的,凭嘴上说说也没见过这个东西,苏不凡就这么断定这个东西,确实不太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