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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恶债难偿

高山眼说:“卢处长万不可有此念头,国内财源滚滚,去了国外,苟且偷生,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卢处长,你万不可因小失大,和去国外苟且偷生,与狗不得入内相比,500万,是小是大?”

六六让同伙给金条打电话,同伙拨通后说:“金总。”

金条没有反应过来。

同伙说:“我只跟老总打交道,您是不是金总吧,不是我挂了。”

金条说:“我是,你是哪个总?”

同伙说:“我不是什么总,我是银行搞信贷的。”

金条说:“须知我没有欠钱。”

同伙说:“哪个老总不欠钱?看来你不是金总。”

金条说:“慧眼识英雄,我确实欠了一屁股债。”

同伙说:“您的信誉极好,都是按期还款。金总,是这样的,别人介绍的你,我很想认识您这样的人,如果我手里都是您这样的人,我不但能完成任务,而且没有风险。”

金条说:“你确定没有搞错?”

同伙说:“我一生没有搞错过。我问您件事,您是不是上个月刚还了1000万贷款?”

金条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同伙说:“金总,能否赏光,相聚涌钻门?”

金条说:“看来你很有诚意。”

同伙说:“会晤金总这样的豪门,自然得到最好的地方。”

金条说:“那你说时间吧,我很低调的,我出入哪里,都是平常人。不知道你听说没,如今真正的富豪,去哪里都很低调,保镖你根本看不见,都是隐形的。你看似啥也没有,其实天罗地网,这是保镖的至高境界。”

同伙说:“这个我知道,真正的富豪,去哪里都是步行,甚至鞋上都是泥巴。不是富豪的人,才注重外表。我认识个富豪,前一阵我们吃饭,寒冬腊月,他只穿一个衬衣,啼饥号寒地走进来,冻得牙齿咔咔响。”

金条说:“你太了解我们富豪了,你这样的朋友,我愿意见。”

同伙说:“金总,那晚上6点,涌钻门国际酒楼,不见不散。”

金条给卢处长打了电话,“卢处长,闭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

卢处长说:“何喜之有?”

金条说:“你不是在跑贷款嘛,一个信贷部的自投罗网了,约我晚上见面,你静候佳音。”

卢处长说:“死马当活马医吧,见见也无妨。”

金条说:“这个可大有来头,见面详谈。”

晚上6点,金条按时赶到涌钻门。

六六的同伙在门口恭候。来涌钻门的都是衣冠楚楚之人,衣车都鲜亮。因此当一脸病态的金条一出现,畏畏缩缩地走来,同伙就知道是他了。

同伙迎上去,“请问,是不是金总?”

金条哈哈笑,不跟他握手。金条说:“你眼光好。”

同伙说:“我的眼光,识别的就是富豪,您先请。”

金条平生没来过这类地方,想走出庄严,走出气势,结果前腿绊后腿,一头摔地上,快给摔哭了。

同伙上前小心地将他扶起。

金条说:“我一切都是故意,我看我的隐形保镖都有什么反应。”

同伙说:“您这么信任我,我就不去看他们了。”

金条说:“你先走,我要暗示他们一下。”

同伙说:“好的,金总。”

进了一个豪华大包,一个非常大的圆桌,同伙说:“金总,您这头,我那头。”

同伙在盘子里放了张名片,服务小姐给端了过去。

金条拿起名片一看,上面写着花旗银行中国区执行总监,克林顿,有电话,有传真。背面都是外国字。

金条看完,服务小姐伸手拿走,端着盘子又还给了同伙。

同伙说:“留名片很俗套,我立志打破这个俗套,金总不介意吧。要是金总给我名片,我也不会接。彼此已有电话,这就足够。”

金条说:“你是华裔?”

同伙说:“出生就在美国,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同伙今天戴了假发,戴了金丝边眼镜,涂了口红,一下子就是商人了。同伙指头上那颗大钻戒,熠熠生辉。

金条说:“我就喜欢跟低调的人打交道,我的钻戒,比柿子还大,南非独一枚,但我只放家里。克林顿先生,你也许没见过这么大钻戒,俗名叫包不住,夜里光芒四射,穿墙而出。”

同伙说:“您还是谦虚了,我见过一个人,没有你有钱,甚至没有你的十分之一,但他的钻戒,跟西瓜那么大。他喜欢显摆,出席重要会议,都是手提着,进会场累一头汗,咣当放到桌子上。”

金条说:“这种人我最不齿。”

同伙说:“金总,您请点菜。”

金条说:“咱俩都是贵人,何必亲自点,服务员安排就是。”

同伙对服务员说:“你们安排吧。”

菜上来前,金条在拨打电话,“马总,你那边事情办得咋样了……跟你说多少次了,5000万以下不用跟我汇报,你自己做主……哦,你看上了南非一个两颗西瓜大的钻戒?你自己决定吧……你说说现在那钻戒,做那么大,是人戴它还是它戴人……哦,阿拉伯王子要见面啊?可以可以,你安排日程吧。对了,我告诉你,会晤完王子,我准备过一段贫民的生活,富贵生活真是过腻了,我很怀念过去的时光……不用不用,我想体验下层人民生活,我们不能忘本,我想租到都市村庄里去住一阵子,完全贫民化,这对我也是个历练,你们以后都要有这种历练……OK,OK,撒由那拉。”

一些很精美的例菜例盅就上来了。

同伙说:“股的猫腻。”

金条说:“股的猫腻。”

同伙说:“看来金总也会英语,爱拉无忧。”

金条说:“请。”

两个人开始吃饭,同伙吃一下,用纸巾擦一下。于是金条也这样做。

同伙说:“金总,咱俩谈正事吧?”

金条说:“克林顿先生,请。”

同伙说:“您能不能先给我100万?”

金条眼睛瞪得牛蛋那么大,“我凭啥给你100万?”

同伙说:“游戏规则,你贷我的款,得有敲门砖,金总不会连这也不知道吧?”

金条说:“这些我都知道,上次我给了1000万。”

同伙说:“那我给你说一下账号,你现在打过来。”

金条说:“克林顿先生,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同伙说:“我更偏向于那句俗话,不到黄河心不死。”

金条说:“100万,毛毛雨。”

同伙说:“金总爽快。”

金条说:“那你准备贷给我多少钱?”

同伙说:“50万。”

金条说:“岂不是耍我!”

同伙说:“金总很可爱,总是装糊涂,我还以为金总真是爽快人。金总啥都知道,第一笔交易,是敲门砖,不在亏赚。敲开大门,财源滚滚。”

金条说:“我故意装的,我看你是不是银行人。”

同伙说:“那你看出来我是不是?”

金条说:“确实是。”

同伙说:“那我给您账号。”

金条说:“克林顿先生,问题是你没有知己知彼,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同伙说:“金总明示。”

金条说:“克林顿先生,你只知道我上个月还了1000万,你不知道我昨天又贷了三个亿,资金充裕,无须锦上添花。”

同伙说:“原来如此,我为我的失误深感惭愧。来日方长,金总,如果不弃,咱两人结拜为兄弟如何?”

金条说:“如此最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同伙说:“咱也不用仪式了,租个会场结拜太张扬,咱俩都是不喜欢张扬的人。这样吧,金总,咱俩干杯为结拜,如何?”

金条说:“最好。”

干完杯,同伙说:“既然是兄弟了,咱们以后就不用那么多礼节了,我刚才听金总说,想过贫民的生活,我也特别想过那样的生活,城市人都看着农村好,就是这个道理。金总,今后咱俩吃饭,去村野小店,市井夜市,无拘无束,岂不快哉!”

金条说:“快哉快哉,如此甚好。”

同伙说:“平生阅人无数,只金总一见如故,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也告假,陪金总粗茶淡饭,其乐融融。”

金条说:“克林顿也是性情中人,干杯!”

跟金条分手,同伙给六六打电话,“六六,已经搞定。”

六六说:“搞定他还不是小菜,一个村江湖,下面按计划行事,一天比一天打得火热。”

同伙说:“没问题,六六,你能不能告诉我,为啥要等那么长时间,等到夏天才动手?”

六六说:“你啥也别问,你就是跟他成为酒肉朋友,天一热,你啥都知道了。现在的季节已经乱了,过完冬天就是夏天了。”

同伙说:“老高咋办?”

六六说:“既然跟金条已经搭上,老高就可以回家了,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事成后老高永远不会泄密,到时候想法把银条除掉。对了,我已跟老高敲定酬金。”

同伙说:“多少?”

六六说:“是他先不仁的,因此我不义,120万,少一分钱,杀完人后马上投案。”

同伙说:“哈哈哈,真得劲!我高兴得要发疯!还真投案?”

六六说:“投个屌,让他掂量。”

同伙说:“小娟那边急着用钱,你咋办?”

六六说:“我让她先拿大胖给的钱去办手续,一办手续,转眼就到夏天了。”

同伙说:“哈哈,六六,那我现在去找你签协议。”

六六说:“签啥协议?”

同伙说:“五五均分啊。”

六六说:“哈哈,靠。”

高山眼和卢处长见面了,在冰封雪冻的松花江畔。高山眼告诉卢处长,杀手张开血盆大口,索要500万。卢处长半天没说话,最后冒出一句,贪官黑还是好汉黑?高山眼说,半斤八两。

卢处长感到问题很严重,必须要和高山眼见面了。见面地点定在东北,卢处长指出,不能坐飞机,不能留下蛛丝马迹。于是两人在同一时间坐上了同一辆火车。卢处长在那头,高山眼在这头。

卢处长百感交集,给高山眼发短信:

小时候/江湖是一枚小小的邮票/你在这头/我也在这头。

高山眼就给卢处长回短信:

长大后/江湖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没舍得买/你也没舍得买。

卢处长又回了短信:

后来啊/江湖是一方矮矮的坟墓/你在里头/我在外头。

高山眼又回短信:

而现在/我在里头/你也在里头/里面的想爬出来/外面的想走进去。

两个人来到吉林市,你在这头,我在那头,出了火车站,漫天的风雪。

分头住进了宾馆,还是你在这头,我在那头。两人都用真身份证进行了登记,高山眼又通过银条,搞来了许多别人的真身份证。银条身边都是小贼。

晚上他们在松花江边见的面。高山眼化装成孤舟蓑笠翁,卢处长化装成独钓寒江雪。漫天的风雪里,两个人捂得严实,起初谁也不敢确定对方是谁。于是就对暗号。

卢处长说:“千山鸟飞绝。”

高山眼说:“万径人踪灭。”

卢处长说:“一行脚印天上来。”

高山眼想不起下一句,于是接头失败,又不愿意放弃,两个人就像蒙古摔跤队员那样,晃着膀子,走着摔跤步,互相琢磨着对方。

高山眼说:“第二套暗号。”

卢处长说:“自从盘古开天地。”

高山眼说:“三皇五帝到如今。”

卢处长说:“狮子大口五百万。”

高山眼说:“闻所未闻。”

卢处长抖了抖衣领,说:“果然是你!”

高山眼吸了一下鼻涕,看了一下四周,说:“除了咱俩,谁还来这儿?就算有跟踪的,也早冻死了。”

于是两个人都钻进蓑衣里,脸对脸说话。

卢处长说:“抱抱,我冷。”

高山眼说:“500万,谁不冷?”

卢处长说:“500万,杀金条已没有意义。”

高山眼说:“确实没有意义,金条一辈子也要不了500万。但是……”

卢处长说:“但是,可能因为用金条,我会身败名裂。”

高山眼说:“卢处长睿智,500万确实太多,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卢处长说:“但是……”

高山眼说:“但是,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没有这么黑的杀手。他如此横抬物价,以后谁还敢雇凶?”

卢处长说:“问题就出在这里。此市场价一出,天下再无人去雇用凶手,咱们这一案,就变成了最后一个雇凶杀人案。政府必定不破此案,誓不收兵。”

高山眼说:“可是已经无法抽身,此杀手绝非等闲,金条已经朝不保夕。”

卢处长说:“不要逼我,我随时可以买飞机票,逃往国外。”

高山眼说:“卢处长万不可有此念头,国内财源滚滚,去了国外,苟且偷生,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卢处长,你万不可因小失大,和去国外苟且偷生,与狗不得入内相比,500万,是小是大?”

卢处长说:“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是古今中外第一冤大头。”

高山眼说:“做大事的,能屈能伸,韩信有胯下之辱,当然,韩信胯下之辱没有赔钱。但是,赔钱的多了,还有更甚的,慈禧不是还给外国人割地了吗?她找几个义和团杀手,就割了那么多地,她不是更亏?”

卢处长说:“她亏啥,都是国家的地。”

高山眼说:“卢处长你醒醒,你的钱还不都是国家的钱?”

卢处长说:“正因为是国家的钱,一分一厘都要用在正地方。”

高山眼说:“卢处长,你说吧,这500万是不是正地方?我也觉得亏,我觉得亏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你要是想到大局,这些钱算什么。”

卢处长叹口气,“唉,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办了。杀手叫什么?”

高山眼说:“卢处长,咱们现在是链条,一个环节连着一个环节,这样才安全,你直接知道杀手了,公安就可以通过杀手,直接知道你。”

卢处长说:“唉,那你介绍一下他的情况。”

高山眼说:“这个杀手神出鬼没,江湖上赫赫有名。我在号里,有个大哥叫小鹞,他告诉我,这个杀手绰号变色龙,就是他去了任何一个城市,任何一个乡村,别人看了,都以为他是当地人。”

卢处长说:“看来是个高人,要这样的话,物有所值。”

高山眼说:“绝对物有所值。卢处长,他杀人无痕,他做的都是无头案。即便他落网,也不会供出我来。供出我来,那500万,就要被收缴。我说他不会供出我来,是因为小鹞告诉我,他有免死金牌。”

卢处长说:“你说远了,说到古代去了。”

高山眼说:“你听我说嘛。我说的免死金牌是这意思,他手里掌握着5起特大案线索,可以免死5次了。像他这种人,手里都掌握着大案线索,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卢处长说:“那就双保险了。”

高山眼说:“心里面的石头落地了?”

卢处长说:“你别提醒我,你一提醒我石头又起来了。”

高山眼说:“那咱按计划往下走?”

卢处长说:“还有别的选择?”

两个人第二天又坐上了返程的火车,还是你在这头,我在那头。

高山眼从东北回来就联系了我,要见面。我俩在一家夜总会见的面。他要了4个小姐,让她们喝酒划拳唱歌,我俩在一旁窃窃私语。

高山眼说着说着哭了,“我这次是真毁了,真沦为杀人犯了。”

我说:“没有其他路了?”

高山眼说:“没有其他路了,六六必杀金条。”

我说:“要不通知金条逃跑?”

高山眼说:“你让他逃跑他就逃跑?他信你的话?反而节外生枝。”

我说:“那咋办?”

高山眼说:“事已至此,我就决定赚一笔钱,逃往国外,从此生死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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