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听了气得一下就跳了起来:“这绝对是真的!一周前我去女子别动队偷看她们洗澡,被发现啦,一个排的特动队员,十分钟就把我追到了山里,如果允许的话,她们就架起重武器来把我轰成渣渣啦。
吓得我没命的跑,进了深山迷了路,半夜差点儿被狗熊一巴掌拍死,清晨竟意外地听了金凤的叫声,这不,功夫不愧有心人,今天终于把它们抓住啦,哈哈。”
“原来是一个小流球,写传奇呢?你怎么不说你抓到了外星美女?”
杨凡满口唾沫地狡辩,老头儿收了功,三两步就到了他近前,准备一脚把他的鸟笼踢到山下,然后把这小屁孩踹进土里变成地瓜。
但他一听那鸟笼里的叫声,又瞥了一眼那两只鸟儿:哎呀我的老娘呀,真的是金凤!祖上有人养过金凤,家谱专门穿插记录过这件事儿,还有一段重笔特写,形态还有叫声都一样!
杨凡见了这幅眼神,傲慢地托着鸟笼:“哈哈哈哈,老头儿,给我五个亿,你把它们当成午餐吧。”
老头儿没搭理他,趴在地上仔细地看那漂亮的金凤。
“再看我就收钱啦,看一眼,也就是两秒钟,一万块钱!”
“混蛋,你印镖呢。”
杨凡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金凤,不让他看啦,老头急得抓耳挠腮,刷得一下,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塞到杨凡的手里:
“给,这时百年前天下最大的爷戴过的戒指!至于怎么传下来的,以前都是谁戴过,没有人知道,四千多年啦,不过是黄铜的。另外告诉你个秘密,是有灵气的。”
杨凡搭眼一看,就知是个真玩意儿,放在手心里用性光眼一看:哎,真是个有灵气的好东西呀,果然是帝王随身之物!
“不换……你刚才说我是个混混,打群架的主儿?”
“嘿嘿,从古到令,打群架最能打的都当了皇帝。”
“你还说我是个捞妹的小流球!”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人云:食色,性也。西门庆若活在今天可以称之为一代情圣。”
杨凡听了乐啦:这个老头儿真是太可爱啦,交换一下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金凤说不定,我还能抓到一对呢。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老头儿一把抓过鸟笼揽在怀里:“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啦。”
“我什么时候答应啦?!”
“你不是说了么?要不,我就自锁经脉满口吐血,说你打我,抢了我的戒指和金凤。”
“那么说戒指和金凤都成了你的啦?”
杨凡急得不行,露出一脸的苦笑:难道我老了以后,就跟这老头儿似的,变成一个老不要脸?又感觉这个老头在冥冥之中有些缘份。
“行啦,我们也算有缘,那金凤送你就是啦,它们只吃活的红山虫、鲜的虫草花,喝山泉水……”
“废什么话呀,老哥哥若是养鹅专业户的水平,能养你的金凤?”
杨凡坐在高坡上,拿着那康熙爷曾戴过的戒指,这戒指确实带着些灵气,这是他爱不释手的原因。
他借着太阳光仔细端祥,忽然发现,那上面镶着的蓝宝石竟然是树脂的!完啦,上了老头的当啦,以前的大大爷怎么会有这种人造绿树脂?那老家伙看上去可爱,却是个老江湖!
望远处一看,那老头儿钻进了一辆兰博基尼里,来接他的是个漂亮小妹,那车跟玩命一样的飞驰下山啦,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综!
“完啦,上了那破老头的当啦,他那是逃跑一样的架势,分明是心里有鬼,而且没有告诉我他家住哪里姓狗还是姓猫?”
说着就想把破戒指丢掉,又舍不得,如果这是上古之物,那还真算是一件顶级宝贝。
回到市区,越想越烦:塔妹的,一对宝贝金凤换了一个破戒指,好戒指我见得多啦,今天犯得什么贱呀。
走过莲花池,见不少人站在亭子里喂金鲤,他见不得好玩和奇葩的事儿,因为不高兴不想去凑热闹。他把那枚戒指使劲丢进绿色的池水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丹珠手执望远镜,看着杨凡低着头走进公司大院,又稳重地走进保安队办公室,还是感觉十分欣慰:这货能够知道上班就可以啦。
她下班经过保安队办公室,眼睛一瞥,公司前警卫室的保安笔直地站着岗,负责查包的保安那敬礼与神情十分大方到位,于是心里高兴:这群吃喝嫖赌的玩意儿,难道让老天给换了套心肝肺?再也看不到那种散兵游勇、民团一样的乱样子啦。
“金凤啊金凤,我的金凤啊,疼死我的心啦,凤啊凤啊,没有你我就要活不下去啦……”
她正要推门进保安办公室,听见杨凡在里面哭得像窦娥,她气呼呼地走开啦:
我说他当上保安这几天这么老实?难道有了新欢不成?她气呼呼得走开啦。
接连两天杨凡躺在火警室里睡觉,一边的桌子上排着汉堡、熏肉还有牛奶、咖啡加伴侣,这是大小保安孝敬他的。上班第一天,就团虐了保安部,谁还拿他不当回事儿?
他上午饿醒了爬起来啃着汉堡,庞忠一个空翻跳进火警室里:“大事!靓事儿!爆炸性的精准消息!”
原来,今天早上,人们发现,那莲花里的金鲤前天还是半斤八两大小,今早竟然一条锐长到了四五斤,听人说还有几个人钓到的金鲤有七八斤重呢。
杨凡萌听了把手里的牛奶摔在地上,那牛奶溅了庞忠两腿白,还没来得及擦一下,就被杨凡萌抓住肩膀,来到公司院墙跟前的草地上。
“凡老弟,不能跳墙!我们是公司里的保安呀!”
呜得一下,庞忠被抓着就从公司院墙上跳过,站在人行道上。
莲花池不大,却围着不少的人,大部分人在绘声绘色地谈这池子里的神奇。只见一个身影跳在了池边的大青石上,一下子丢出去十几个很亮的爆炸钩。
庞忠接着就喊了啦:
“我告诉你们,这莲花池里的鲤鱼苗是我爷爷放进去的!谁要再跟我争要小心啦,男的我踢烂你的蛋蛋,女的我代替我丈母娘管教你一下。”
也不知怎的,都收了鱼钩蹲在岸边看他垂钓。
他感觉很有面子,在石上蹲了老大一会儿,不见浮子动一动,只好收杆:奶奶滴,十三个爆炸钩,每个爆炸钩上又连着十几个小钩,竟然连尾香烟一般大小的鱼苗都钓不到!
收了钩,一个小钩上挂着一只硬币大小的小螃蟹。
特么的,劳资意为他们怕我,都躲得远远的,原来是站在远处看哥我的热闹!
庞忠怕杨凡气急了把鱼杆摔烂了,收起鱼竿自个儿跑啦,因为他见杨凡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两天因为那金凤被人骗走,凡老弟的脾性像野驴。
杨凡非常失落地转身要走,发现那留着飞机头的老头儿,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啦:
“老头!你骗走了我的一对金凤,怎么还敢在炎夏住?你就是搬家搬到海南的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你给我的破戒指,老子当天就扔啦,还我的金凤!”
他正要扑向老头儿,谁知老头火气比他还大,竟然一个冷不防先跳过来,把杨凡扑倒按在了地上:
“小混蛋,你竟然把戒指扔啦?而你,送我的是一对生病的金凤,昨天晚上那公的死掉啦,害得老子哭了一晚上!”
“老蠢货!你找只公山鸡,跟那母金凤,让它们谈谈恋爱,你不就有好几只金凤啦?而且还是金凤家族的新物种……骡子不就是公马欺负母驴出来的么?老虎放倒山猫,于是就有了花豹;丹顶鹤强扑了鸭子,从此有了天鹅!现在都新世纪啦,你的脑子还停留在寒武纪……”
“你个小流球!”
“你个老坏蛋!你叫什么名字?今天我杨凡揍完了你,晚上准备打到你家里去!报上名来,老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毕依依是也。你有种就打到我家里去!我让我的重孙子们就能弄断你的后腰。”
杨凡感觉那压着他的两只老手,却是十分的有力,虽然不很重,却是内力、外力兼有:看来这老头儿有两下子,身体竟然十分的硬朗。而老头的两手,按着他的两肩还在马路上一擦一擦的,杨凡觉得十分难受:
“老头!我跟你讲,我很能打的,你把我惹急啦我真修理你!”
“哈哈,别闹啦,被老子按在下面半天啦还说修理我?”
杨凡一翻身把老头儿按到下边,两个人滚了几个滚儿,毕依依还是把他按在身下:“我打架打了六十多年啦,单单架龄就是你年龄的三倍,今天咱们玩三局两胜的,让你输得服气。”
“破老头儿,你别蚊子趴在鹰背上,不知天高地厚啦。我打架的大招就是扒光对方的衣服……一会儿我看你,除了跳进池塘里不会有别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