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邦心里震撼异常,只是表面上的冷静。当年如果不是急欲求成,就不会跟三弟连手啦,当年的事儿还算顺利,现在才知三十多岁时,是多么的萌。
“二哥,我有个妙招,你的儿子秦宇不是在米国读书么,在外呆了那么多年,肯定会有小圈圈,让他在海外协助迷惑秦柳,我们会给自己留迂回的空间。”
秦建邦其实也过够了现在的日子,因为秦氏股票现在上下波动,他的手里有几十个亿,现在股价如此动荡,他的心一上一下的,真感觉自己的心脏吃不消啦,实在纠心啦。
于是横下一条心,跟秦建宾干。
但是,他是不会身陷其中的,那秦柳跟美刺猬一样,动她会扎到手的。
现在三弟提醒了他,米国的秦宇协助,这边有三弟运筹,这事可行。秦宇在米国给他两个意外:一是秦建邦做梦没有想到,秦宇拿了博士学位,竟然是伪造的;再就是,他学业无成,却成就了规模不小的朋友圈儿,都是些狠角儿。
如果东窗事发,一切责任都由三弟来背,秦宇不过是个孩子,谁又拿他当成这狠剧的主角?
“我倒是没有什么,就是那秦宇,他不一定同意……”
“这个包在我身上!”
秦建宾一拍胸脯,一副得意的样子,整个脸笑成漫画,秦建邦也笑了一下:你去打拼吧,我坐收渔利。
秦柳本来心情上佳,股票现在可以说是飚升,这总比猛跌好得多。可是秦昊刚才来她的办公室,这潍门市里出现了不少喷子,不少人在宣扬,秦氏股票是烫手山芋。
下午四点至六点钟,又出现大幅下跌的情况,但一小时后重新反弹。秦昊分析,秦氏股票有背手推手。
看似那背后推手,将别外大半股票收购,好像又注入二百个亿,不过,另一半股票别人抱住不放,所以那背后的推手无法完全控制股价。
秦柳有些晕,上次集团被黑客攻击时,就有个人在帮助她,但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是不相信天上落馅饼、老天来串门的。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这一切没有道理呀。
准备回家时,杨凡走进来,她看见他那火气就上来啦。不单是这几天心急如焚、迷雾茫茫,每一分钟都在揪着一颗心。还有,晚上没有了他的足疗,感觉身体凝重、精神涣散,又回摆到一月前的糟糕样子。
她现在这所以生气,是看见杨凡这几天已经吃胖啦。
“杨凡,在外面喂得不错呀。”
杨凡听了这个,知道来的不是时候,哎呀这个假丈夫太不容易啦,我跑掉还不是为了你?现在有人下手弄烂秦氏集团,如果我再厚着一张脸,守护在你的身边,怎么去把那些黑手端掉?
“嘿嘿,是,是,喂得不错,还有,睡眠时间增加了一些。”
“是不是又没零花钱啦?这几天你不是整天蹭酒蹭饭,活得挻滋润么?还有陌生的大美女请你渴酒。”
“都是托老婆你的宏福,在外流浪的这几天,生活适应能力直线上涨,自我道德指数优化了不少……”
秦柳冷眼盯着他:几天前让你滚蛋,那不过是一句气话,你竟然当了真,撒腿开蹓,难道你没有脑子么?
我是要发脾气,可是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呀,你难道把这种关系理解成狼与兔子的关系了么?特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另外让她心烦的是,几天就变得油嘴滑舌的:这货原来是个废物,现在又进化变异成街皮啦,嘴跟抹了香油一样。要零花钱,没有!
“能不能给我三百块钱?在别墅里天天围着你忙活,就是个长工也要发些薪水的。”
低头盯着地,表现出十二分的低调,话还没有说完感觉自己的屁股就挨了一脚,他没有抵防,口袋里的老天机还有两张银行卡丢在地上,其中一张竟然是大夏通!
这种银行卡整个大夏用,而且透支没有上限,她自己就有这种卡,不过不常用,一般都出差时带在身上。这种绿卡归还时间还没有限制,只是超过三个月,要付一点点小利息,毕竟这是有头有脸的人才申请到的。
“你还有这种黑色银行卡?跟我说哪儿来的?是不是那些贱女人送给你的?你是不是先做足疗再当鸭子……”
杨凡撒开两腿就跑啦,因为她一边说着一边摸起了鸡毛禅子,还有她近前,墙上斜挂着一把工艺品剑。
“你逃跑掉就别再回家!”
“不回去啦,去找我的那些姐姐去。”
秦柳学过心理学,在紧急情况下的言行最能体现出真实:背着我在外面玩女人,你借给你三个胆儿!当鸭子?谁不知道你是秦家的上门女婿?
晚上,因为心烦来到一个豪华的酒吧喝酒,虽然别墅里的酒吧很小,但名酒洋酒却不少。
她是骗过姚伯才出来的,就公司里有点事儿,姚伯现在在别墅里当管家,知道杨凡被赶走,出于安全才来到别墅的,还有几个保安。
因为脑子里的条条框框太多,她从不涉足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而最近压力大,她想放松一下,也想看看在这五彩斑斓的氛围里,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快乐?
她跟着服务生去小包间的时候,发现秦喜、秦震环抱着妖娆女子,聊天喝酒,看了那种样子,她后悔来到这里。
而且两个包间相信相邻,如果让他们知道啦,肯定会到爷爷那里告黑状的。
去塔奶奶的,那杨凡就是个废物和厚脸,不也整天乐呵呵的?说他是坨大粪他会十分开心的,他遇到烂事时总是换位思考:嘿嘿,是大粪才能更加有效地蕴育红花绿叶。
她把薄披肩丢在橙色长沙发上,坐下一边听歌一边喝酒。
张大五今天做东,请潍门阔少之一毕家的毕天,作为潍门市的第一豪门阔少,能够接受邀请,那是十分给面子的。
毕天一掷百万,家里如天庭、皇宫,在这里一晚上花个几万,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