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辰与苏云雨本就举止亲密,此时两人交头接耳的,那些士兵也并不做表示,领头男子也算是精明的人,一见几人的打扮,再加上白螺初露的那一招,虽被拓跋煜辰给打断了,但凝聚的绝对的威力却是周边人都感觉到了。所以只能采取静观其变,这些人的来路还没摸清,不可随便下手。
那男子随手把苏云雨等四人仍在了一间密闭的房间内,很冷酷的转身离开,房间门口重兵把守,居然是把他们当成一等囚房察看了。
苏云雨和拓跋煜辰倒受的住,也没觉得这是什么过分之举,毕竟跑别人地盘来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再怎么不甘也没必要跟这个较真。
可是有人不干了,白螺一见自己居然被人给关押起来了,顿时气的在房间里上下乱跳,本来粉嫩嫩的脸蛋,此时显露凶相,眼角渗出的鲜红之色,让人见之毛发直竖。
窝在苏云雨怀里的小白秋,嘟囔了句:“真丑。”转身埋在苏云雨的脖颈呼呼大睡起来。
“你个窝囊废,整天就知道睡睡睡,不是嚷着要出来吗?你出来就是出来现在的吗?”
“小爷我不发威,这些无知的人就把我当病猫养着?”
袖腕一卷,就打算出去揍人了,拓跋煜辰瞟了愤慨的小白螺,端着白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说:“就你这样子出去,过个几天,全东陵的人都知道你是个降头了。”
“会有人来收了你的。”趴在苏云雨怀里本来睡的哼呲哼呲的小白秋一听,转头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很兴奋的接下去说道。
很成功的把一手已经扶在门拴上的小白螺给逼了回来。脸色阴沉的走回座位上,眼角的血泪刷拉拉的流,苏云雨实在是看不过去,她倒不是怕,她担心再这么流下去,肯定会惊动外面的人。
毕竟这血腥味也不是很好闻,当下对着小白螺指了指眼角:“你想要血流成河吗?”
白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苏云雨,撇过头不去理会,但面容已经恢复了那粉嫩嫩的小瓷娃模样。
被关押在这已经有几天日子了,外面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但目前他们所在这艘船倒是很热闹。
整夜的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歌舞声,竹箫声,清丽的传递过来,豪迈的喝酒声,博雅的吟诗声,声声入耳,闹的苏云雨这几天头昏脑胀,几夜不得安眠。
等到苏云雨认为那个关押他们的头几乎忘了他们的时候,一声命令传了过来,船上的主人终于要路面了。
门外仍旧是抓他们过来的那个冷酷男子,浑身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传了句话就转身走了,苏云雨皱眉朝拓跋煜辰望去,而对面自从进来后就意外轻松的拓跋煜辰,此刻脸上并无什么情绪,仍旧含着意味不明的笑,高深莫测,嘴角勾勒的明媚的笑若隐若现,见苏云雨望过来,那笑意却是更浓了,放下茶杯,起身:“走,会会去。”
说的如此的轻松,倒像是等了很久,而且极清楚对方的脾性一样,苏云雨虽疑惑,但并没有说什么,起身跟上。
斜躺在床上的白螺闻言,斜睥了一眼苏云雨和拓跋煜辰的背影,冷哼一声,侧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旁边睡的昏天地暗的小白秋,两只小腿一蹬一蹬,一脚踹在某人的重要部位。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下一秒一声更尖利的声音瞬间拔高:“啊啊啊---”
“白螺,你个流氓,你摸哪呢?”
“谁流氓了?谁流氓了?你踹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