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够了没?可以起来了吧?”苏云雨黑了脸,语气极度不佳。
反观拓跋煜辰的心情却非常的好,脸上的笑都把太阳比下去了,苏云雨的一句怒气冲冲的质喝非但没有把他给叫起来,反而在苏云雨的身上坐的那叫一个舒服。双手正不安分的上下游移,却不经意间避开了某些部位。
苏云雨被气的不轻,脸色微微酱紫,手还没挥打出去,拓跋煜辰一个俯身。
顿时,空气都微微有点尴尬的气息,四目相对,眼中彼此的脸颊倒映,水色般的剪瞳,苏云雨脸一红,却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拓跋煜辰嘴一勾,笑更深,唇形变幻,对面的苏云雨却是一个愣神,然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拓跋煜辰随之头一低,轻轻的吻了上去,顷刻间,两人嘴唇相接,本是蜻蜓点水,最后演变成的结果是愈演愈火热,裹挟着绝对的霸占与贪恋。
苏云雨猛地一惊,唰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拓跋煜辰戏谑带有邪气的笑眸,难道他在耍她?这念头一晃而过,苏云雨顿时气得想咬人。
可她还没张开口,耳边隐隐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两道清脆却夹着绝对稚嫩的嗓音响起,其中一个声音听上去甜腻腻的问:“那两个人在干什么?他们难道不是来找我们的吗?”
令外一个貌似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表现出绝对的男子气概,一副老成样:“笨,那男的在吸那女的口水,这都看不出来。”
苏云雨一听,差点真没被口水咽死,而对面的拓跋煜辰眼里的笑似乎要溢出来了,邪邪的,让人有点不自禁的沉沦,黑曜石般的瞳仁像深潭旋涡般吸引着她,念此,苏云雨低了眼帘,强自镇定着。
拓跋煜辰似乎能感应到她的心理变化,吻一深,撕咬着她的嘴唇,似乎给她一点小小的警告,不要那么僵硬,可是苏云雨哪能说自然就自然呀,所以见拓跋煜辰加深了这个吻,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
而那声音仍在继续:“那男的为什么要吸那女的的口水啊?”
“笨,你没看到那男的很饥渴吗?那些蠢人不比咱们,动不动就口渴,动不动救肚子俄,麻烦的要死。”声音中略显出鄙视,带着空前的傲慢。
那甜腻腻的声音恍若明白了:“哦---可是那男的把那女的口水吸走了,那女的不渴吗?”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的?那男的吸了那女的的,那女的不会吸那男的的呀?你这木驴脑袋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甜腻腻的声音被对方一惊吓,说话都带了点颤音,万分无辜的再次把好奇精神发挥到了最高境界:“可是,这样吸来吸去,口水都没了,那两人不是都要渴死了?”
而那比较彪悍的一方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提高了音调顿时尖锐的骂道:“渴死了不是更好,省的找我们麻烦。我怎么跟你这个白痴在一起这么久的,简直是侮辱我降神的人格。”
降神?一听这新鲜的词,拓跋煜辰挑高了眉,心里暗自好笑,这些畜生怕是在这呆的时间久了,脑子都有点不好使唤。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苏云雨见拓跋煜辰脸上浮现讽刺的笑,一双秋水眼眸眨巴眨巴,意思是询问:您老这是要吻我到什么时候啊?
一开始说不要打草金蛇,叫她不要妄自行动,所以她乖乖的躺着被他宰,现在声位方位都已经确定了,他还等什么?不攻击还趴她身上占便宜,是不是觉得她这个女人很随便?俗话说在同一个人身上吃一次亏那是大意,吃两次亏是无意,如果她苏云雨再栽他拓跋煜辰手上一个,那她就是自寻犯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