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难得这个安贵妃也有忌惮的人,我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起来。哼,你也会有这一天,哈哈。看来,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是那样的随性所欲啊。以前别人恶搞过一句歌词,原句已忘,但是,恶搞后是这样的: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接着我就更加兴致勃勃的期待着这位安贵妃的表现了。
在我洋洋自得时,这边容贵妃也已经吟出了自己的诗:
画堂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好诗!”我几乎是立刻就喊了出来,而且伴随着,我还轻拍了两下手。
哎,本想温柔地做这些的。真做不来娇羞,更没有书香门第的气质。我那双手几乎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因为拍手哪里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啊?
“三王妃,真是豪迈,我比你大些,若不弃不如唤我一声姐姐。我很欣赏三王妃这率真的个性。”
看来,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才女,更不是一般的贵妃。竟然立刻反应过来给我台阶下,还走上来握住我的双手,我只能借坡下驴。
“嗯,那我就叫声容姐姐好了,我真是欣赏姐姐的文采所以就忍不住了。”我连忙不好意思道。
太后看到这里,更是也拍起了手,大声喊了句:“好诗。”我立刻投去感激的眼神。
而其他的妃子看到这样的太后,也都尴尬的拍起了手,很明显,这个动作并不符合她们往常受的教育,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赞赏,只怕她们更习惯端着架子吧。
但也有例外,例如,那位安贵妃,她就不懈的冲我冷笑。最后大势所趋之下,也只是轻碰了两下手掌。
我攥紧了手心,愤怒的回瞪了一眼。我发誓,这个女人已经列为我的一号敌人了,决不能让她好过。她真是个美丽而妖娆,可恶而狠毒的可怕生物。
好戏要开场了,轮到她了。
她矫揉造作的开口:“我做的诗肯定不及太后和姐姐的,大家莫要取笑。”
哼,我取笑定了,笑死你,我最好能整到你下不来台。我恶毒的在心里回应道。
她那樱桃小口终于舍得分开了:
减字木兰花
天涯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
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蛾长敛,任是春风吹不展。
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安贵妃,恕我愚钝,在太后寿诞的日子为何你会这么愁闷呢?”她的话音刚落。我立刻就开口,故作天真无辜的问道。
“太后寿诞,举国普庆,我高兴还来不及,何谈愁闷?”她立即脸色一变,厉声解释道。
“是吗?那么安贵妃诗里的“旧恨”“凄凉”“回肠”“黛蛾长敛”“吹不展”“字字愁”又作何解呢?难道是开心的意思?”
“你。。。三王妃,你想的太多了吧,那只是抒发一下情怀的诗词,哪能当真?”她已经很炸毛了。
“不能当真啊,那。。。今日来贺寿你又当了几分真呢”我继续拽她的毛,让她再炸的彻底一些。
“三王妃,你不要太过分!”已经开始疾言厉色了,那眼睛瞪得完全不像个贵妃了,倒像。。。嗯,斗鸡。攻击力全开啊。
“我只是开个玩笑,安贵妃何必当真呢?若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鬼敲门呢?”我平和依旧。但挑衅意味明摆在那里。
“哼,那倒是我失态了,我真心祝,三王爷和三王妃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啊。”这话前面是枪药味,后面就是看笑话的成分居多。她似乎有什么资本可以离间我们的感情一样。对此,我极度不爽。
“够了,安贵妃也该收敛些,别太恃宠而骄了,三王妃是妹妹,怎么不让这些呢,大庭广众之下,这是要泼妇骂街吗?过分!”太后陶渊即使出现,阻止了我接下来的不冷静。
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一个女人的死穴往往在她所爱的男人身上。或许,她不知道我是否爱上了三王爷上官子言,但古代以夫为天的定律,她深谙此道。我必须承认,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安贵妃这时才安静下来,有几分懊恼,看来今天,我是她的意外,让她今天的如意算盘没打成啊。今天,她可能更想博得太后的赞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