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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时候

下午,班吉的码头,自来也正在和一个船长交谈。他想让船长带他去趟白鲨联盟主岛,但价格谈不拢。

“二百万两不能再少了老兄。”船长道。

“老哥,我就去一趟白鲨联盟主岛,要不了这个价啊!”自来也道。

“老兄,现在已经没船专门跑白鲨联盟了,你要去白鲨联盟我这专门送你一趟,这个价不算低了。船上这些天光吃就要花不少钱呢。而且我还要给船员们开工钱,这趟的工钱可不少,去白鲨联盟可是要担不少风险的,钱不够我可能连帆都打不开。”船长道。

“要担什么风险?”自来也好奇道。

“白鲨联盟都被灭了,谁知道那里会有些什么危险的东西。”

自来也还以为船长有什么新的消息,结果就是单纯的害怕而已。他试图打消船长的顾虑,这可以为他省下一笔钱来。他没理由让船长在路费上让步。

“前不久我去过白鲨联盟,上次送我去的船长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自来也道,“而且我昨天晚上还解决了上百个海盗,在安全方面有我在你完全可以放心。”

“是吗?”船长不屑的笑了笑,“我今天早上才到的这里,没听说过你的光辉事迹。”

事实上船长是前天早上到的港口,他只是单纯的不相信自来也说的话,因为现在只有别有用心的人才会去白沙联盟,而且敢去白鲨联盟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善类。在海上生活的人,深知一个道理,人性是丑陋的。

言宗和希奈一直睡到了下午,醒来他和希奈缠绵了一会儿后,冲了个凉吃了点东西告别良介后就去了港口,他要去找小白鲨,虽然他不确定小白鲨是不是还活着,但他也没确定小白鲨死了。于公于私他都要去找小白鲨,或许她现在正需要自己的帮助。

言宗刚到港口就看见自来也在和一个人交谈,他大概知道自来也要干嘛,可能正在为委托给他的任务忙碌。不过言宗还是要上去确认一番,运气好的话他们可以同路。

“老哥,你怎么在这里?”言宗假装不了解。

“哦!言宗老弟你也要出海?”自来也正在和船长交涉,言宗打断了他们。

“啊,有些事。”言宗点了点头,“你这是?”

“我准备去趟白鲨联盟,正和船长交涉。”自来也看了一眼船长解释道。

“什么情况?”言宗问。

“他要两百万两做路费,还是单程。”自来也摊了摊手,船长很不爽的把脑袋偏向一边。

“你去那里干嘛?”言宗试探着问道。

“你真不知道?”自来也诧异。

“知道一些。”言宗笑了笑,“我们顺路,让我来跟船长谈谈。”

自来也耸了耸肩,他是没办法了,船长咬死要两百万两。

“老兄,你带我们去白鲨联盟的农岛,一百五十万两怎么样?”言宗对船长说道。

白鲨联盟由三个岛屿组成,主岛主营商业娱乐业,副岛算是居住区,什么都有但都不精致,和普通的岛差不多。第三个岛主要是农业为主,为白鲨联盟提供大量的食物。言宗之所以要去农岛,是因为小白鲨大概率的会去那里,农岛人少食物充足,而且那里有她父亲忠实的部下。

以后想要重建白鲨联盟,农岛的资源是必不可少的。所有言宗觉得小白鲨会在农岛建立根据地,然后等壮大势力后重新建立白鲨联盟。

“好,但你们要先付钱。”船长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

言宗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看了看自来也。自来也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五十万两递给了船长,船长看见这笔钱也没有多激动,只是笑着把钱放进了怀里。

“为什么要去农岛?”自来也趴在舷墙上看着海面,对同样看着海面的言宗问道。此时船已经行驶在了海上。

“你的目的查出是谁干掉了老白鲨吧?”言宗问。

自来也没做声,算是默认了。

“干掉老白鲨的人,没有接替老白鲨,却消失不见了。这说明他的目标就只有老白鲨本人,既然老白鲨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还要回主岛?如果他还想杀老白鲨的女儿,那么他一定会跟着老白鲨的女儿,而现在我觉得小白鲨的女儿在农岛。”

“你怎么知道老白鲨的女儿还活着?”自来也对言宗的话表示质疑。

“直觉”言宗笑了笑。

“也就是说我的任务和你的目的重叠了?”自来也也笑着说道。

涡之国是一个海上岛国,井手就出生在这个国家,他是一家风俗店“女员工”的儿子,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他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得病死了。店长把他养大,让他在店里做杂工,没有工钱只管吃住。

说是杂工却更像是奴隶,脏活累活都丢给了他。店员们时不时还要欺负他,给吃的饭也是吃剩的,住的地方倒是可以,仓库里至少干燥。

井手一直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逃跑过一次,但是被抓了回去痛打了一顿。井手就是风俗店老板的财物,是老板把他养到现在的十岁。如果不是老板养他,他母亲死后他就该被饿死。所以老板只把他当成了一只会干活的狗。欺负和玩弄他,能给人带来地位上的优越感。

“混蛋,学会偷吃了?”井手没忍住溜进了厨房,偷吃了给客人的东西。被老板拉到了后巷,一脚踹倒在地;然后一脚一脚的踢在倒地的井手身上。

“让你偷吃,让你偷吃。”老板边说边踢。

井手没话好说,他的确是偷吃了。只能尽可能的用双臂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些伤害。

“滚去做你的事,下次再偷吃我剁了你的手。”老板踢了几脚踢累了,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走了。

老板走后井手站了起来,他个子不高身材瘦小。刚刚店长虽然只踢了几脚,但是十岁的井手根本抗不住。他的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了。肚子上还挨了两脚,他只能弯着腰,站着都有些困难。

“这次被打的很惨啊。”一个比井手高些、结实些的小男孩儿调侃道。

小男孩披着斗篷,穿着短裤。脚上是用木板自制的人字拖,他同样瘦小,但是看上去却比井手精神许多。他就小时候的老白鲨——浩

“你又想来偷东西?”井手认识来人,他偷东西被井手抓到过。

“是啊,好巧又看到你被打了。”老白鲨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井手没再理他,拖着身子返回店里,虽然他现在只想躺下休息,但是做不完今天的活还要挨打。

“喂,你还回去干吗?”老白鲨有些担忧的说道,“你都被打成这样了。”

井手看了老白鲨一眼,没说话继续向店里走去。他不敢逃跑,在这个小镇这家风俗店的老板有很大的势力,他还记得上次逃跑被抓回去后的毒打。那次的逃跑让井手认识到了两点,他逃不掉,并且逃跑后弄不到吃的。而风俗店老板是最不能忍受逃跑的,有了先例那么逃跑的人会越来越多,特别是那些女员工。

“你想我和你一样,靠偷东西维持生存?”井手忘了他是偷吃东西才被打的。

“至少我自由。”老白鲨耸了耸肩膀,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两口丢给了井手。

井手目光一直盯着老白鲨的苹果,他长这么大就看别人吃过。在岛国水果这种东西是十分昂贵的。他没想到老白鲨会把苹果丢给他,他慌忙接住,注意力被转移,他忘了身上的疼痛。

接过苹果,井手毫不犹豫的就啃了起来,没在意是不是被吃过。他没资格在意,他面临的往往是有什么吃什么,不是想吃什么吃什么。

几口就啃完了那个苹果,只剩下了一节指节长的苹果把。吃下这个苹果,井手身上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看上去好像精神了许多。当然这只是心里作用。

“这是我昨天偷到的,作为上次你放过我的谢礼。”老白鲨很高兴井手能喜欢他送的礼物。

上次老白鲨来这里偷东西时被发现,他躲到了仓库却被井手发现了,而井手却装作没看见,还帮他忽悠了来抓他的人。

“怎么样?”老白鲨急于得到一个恳切的答复,虽然他从井手脸上找了他要的答案。

“很好吃。”井手呆呆的答道,开始有了逃跑的念头。他还想吃苹果。

“我就偷到一个,如果有个帮手就好了。”老白鲨自信的说道。

井手在犹豫,现在不怕没的吃了,但还有风俗店老板的势力。他怕被再次被抓,然后遭受一顿毒打。

“跟我走吧!”老白鲨有些着急了在这里呆的越久越容易被发现,到时候连他也跑不了。

“老兄,你想再吃一次苹果被打死,还是被打死也吃不到苹果?想想今天你是为什么挨打的?”老白鲨继续劝说。

听了老白鲨的话,井手回忆起了他是怎么才会挨打的,他不过是想吃一块完整的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是其她风俗店的女人跟他说的。

“我身上疼,我走不快。”井手小声的说道,他依旧没什么勇气。

“没关系!”老白鲨两步上去,把身上的麻袋做的斗篷给井手披上,使认识他的人没那么容易认出他来。接着老白鲨把井手带到了他在这个小镇的落脚点。

一处离小镇不远的丛林里,老白鲨在一块石头旁边挖了一个地洞,他平时就住在这里面。他和井手不是同一个小镇的人,他出生在一个海边的村庄。

老白鲨的父亲是个渔民,一次出海打渔后就再没回来了。这是海边常有的事情,和他父亲同行的还有几个别人的父亲,一样没有回来。

没过多久,老白鲨的母亲便改了嫁,他的继父对他不好,经常打他和他母亲,老白鲨忍不了就跑了。那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他也是十岁。

离家出走后他在海边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栖息地,算是他的家了。但是海边的资源非常单调,除了海鲜就是椰子。

所以他经常到小镇来改善生活,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偶尔也会被抓住挨上一顿毒打,时常也被人欺负,但是他顽强的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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