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了班会之后,蒋露薇接到老三的电话,问她有没有需要的,之前蒋露薇去军训,老三本来想找人给她免掉,蒋露薇拒绝了,她很喜欢和同学在一起的感觉,很喜欢学校的氛围,大学,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她不想错过。
至于老三的焦虑,她不懂。
主要是蒋露薇这丫头太招人了,军训的时候,几乎所有男生都向蒋露薇表白过,只可惜,一个个铩羽而归。
“五点半我在学校门口等着你。”老三挂了电话,看向沈芮平,“大哥,你至于吗,自己打电话不是一样吗?”
“呵呵,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沈芮平打了一个哈欠,这段时间,太忙了。
沈芮平回楼上继续补觉,自从蒋露薇上学之后,他一直在首阳,两人只是电话联系,蒋露薇在学校的一举一动,也都是通过老三转告。
随着蒋露薇的离开,沈芮平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眷恋,他深深知道,这辈子,他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蒋露薇准时来到学校东门门口,出了校门,却没有看到老三的身影,颇感诧异,老三一向很准时。
突然,背后有人握住她的手,蒋露薇回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沈芮平。
“你怎么来了?”蒋露薇狐疑道,“不是说这段时间很忙吗?”
沈芮平拉着她的手上了车,这是一辆贴了膜的奥迪,司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蒋露薇刚一坐下,沈芮平就贴着她耳朵问道:“想我了吗?”
蒋露薇哼了一声,沈芮平微微笑着,握着她的手说,“回家吧。”
车子开得很平稳,蒋露薇问道:“这是去哪儿?”
“去我们自己的房子。”老三曾经说过,沈芮平在上海有几套自己的房产,她不知道的是,沈芮平名下的所有房产,都已经过户在她的名下,包括他的股份。
车子进了小区以后,沈芮平下了车,让司机自己回去,今天晚上不用车。
沈芮平一直握着她的手,进电梯,开门,都没舍得放开。
一进门,沈芮平把她压在门上,捧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那个轮廓分明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柔情。
沈芮平清冽的气息,通过舌尖,搅动着蒋露薇晕眩的神经,她茫然不知所措,沈芮平用力将她的双臂环在自己腰上,紧紧地搂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声声无法发出的呻一吟,直接传送到沈芮平的身体里,沈芮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爆发了,那灼人的火热,想要找一个冰凉的出口发泄出来。
他的手渐渐往蒋露薇的雪盈滑动,当他停留其上时,蒋露薇陡然清醒,猛地推开他,“流氓!”
“老婆,我不是流氓,不是……”他抱起她,大踏步进了卧房。
蒋露薇躺在床上,承受着他的体重,眼睛却紧紧的闭着,不敢睁开,这一天,迟早都要到来,除非她想离开沈芮平,但是,为了复仇,她可以做任何事,而沈芮平,是她复仇的唯一希望,所以,她不会拒绝,只是,内心的忐忑,让她心生怯懦,本能的想要退缩。
他用力的揉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减心头的火热,从她的额头,一寸寸吻下去,然后停留在她的耳畔,轻啮着她圆润的耳垂,“老婆,想死我了,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他喘息的声音,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畔,瞬间将蒋露薇燃烧起来,火热的情绪,被电击一样,在身体里游走着,此刻,蒋露薇的骨头已经被沈芮平的魔力抽走,柔软的像是面条一样,瘫软在床上,忘了挣扎,忘了摆脱。
这朵花,就是为他而开放,所以,也只能是他来采颉,此刻,他最想做的是,就是将这朵花摘下来,放在自己的家里,一个人欣赏这浓烈的花香,柔美的花瓣。
不知所措地小姑娘,终于流下眼泪,即便是她再聪明,终归还是一个小姑娘,一个没有能够在父母膝下温暖成长的小姑娘,她比别人生活得更艰难,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从爷爷去世以后,便战战兢兢的提放着身边每一个人,走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教她,如果遇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应该怎么做,她像是被戴上眼罩在荒原里摸索着前进的孤独旅行者,没有任何的依靠,所有的路,只能自己走。
沈芮平停滞住,心疼的抹去她的泪水,“宝贝,不哭,我刚才是太想你了,所以忍不住了,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用强。”他翻身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不哭了,好不好,我来,是给你汇报好消息的。”
蒋露薇停止了抽噎,问道:“什么好消息?”
“你先亲我一下。”沈芮平逗着她。
蒋露薇撅嘴,“你先说。”
沈芮平被她在腰间拧了一把,疼得差点跳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东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快说。”蒋露薇的情绪慢慢平复,刚才,她是被吓慌了,那个东西一跳一跳的,真的很吓人。
“张三强与贺家反目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沈芮平拧了一下她的鼻梁,“怎么谢我?”
“不谢,张三强既然是黑社会头目,为什么还纵容他,为什么不抓起来?”蒋露薇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她想从沈芮平这里得到更准确地答案。
“快了,这里面很复杂,别的你不要管,现在只要做一个好学生就够了,我听说你在学校和蒋雨薇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