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林山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注意到你姐夫刚刚搭在你肩膀上的手了嘛,他的手腕上有一串绿色麻绳手链,上面还穿着几个白色椭圆形的坠子。”张老语气凝重的说道。
“哦?我倒是没注意,咋了?一个手链而已啊,哪怕样子奇怪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林山不知所云的说道。
“你懂个屁!”
张老看见林山的态度后有些生气的骂了一声。
“那手链的绳子是汇阴萝编制成的,上面的坠子是人的手指骨做的!”
林山惊讶的说道:“卧槽?这您都看得出来?”
“自然,那手链是黑巫士所佩戴的,制作起来颇为不易,按理说黑巫士这类人早就不应该存在了才对,怎么这里还会遇见他们的信物?”
赵老解释道,后半句似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黑巫士是什么东西?那手链虽然戴在我姐夫手上可这并说明不了他就是黑巫士吧,也许从哪里买的也说不定。”
林山思索片刻说道,他并不知道张老说的这个什么黑巫士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自己这个姐夫刘力伟是一个普普通通身家过亿的富二代罢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在你那个姐夫身上感应不到灵气邪气,似乎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张老说完以后就沉思不语,这时餐厅的服务员小姐端着一个果盒走到了林山身边,把林山吓了一个激灵,连忙戴上了口罩。
“先生,您在本店消费了六百九十五元,已经超过了来过本店所有人的平均消费,并且做到了没有浪费食物,所以本店决定送您一份价值六十八元的水果拼盘一份,您可以带走或者就在此食用,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服务员很公式的微笑着说完后,便把这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飘然而去。
林山在道过谢后一把将果盒拿到了自己面前,扯去包装就开始吃了起来。
带走?那是不可能的,能吃完为什么要带走?
拿起一块一颗又大又红的樱桃一口放在了嘴中,林山只觉得香甜无比。
“好吃啊!真好吃,这家店可真通人性,下次来的时候我也得点个果盘!”
林山心里暗爽,正好吃的肉太多了胃里微微觉得有些腻,这下好了,还送了一个种类繁多都切好洗好摆放好的果盒,恰巧能当饭后甜点。
“黑巫士是发源唐朝末年,那时候唐末皇帝昏庸无道,逼得百姓起义推翻大唐,而黑巫士就是在那是出现的,他们是一个邪恶的门派,但是自称自己的宗门是前朝皇室的祭祀师,可以呼风唤雨召唤阴兵鬼将,他们记恨大唐之祖灭其朝代的仇恨,一直躲避在穷乡僻壤,如今听说天下百姓揭竿起义便准备出手相助。
其实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养育妖鬼的邪修,靠着那场动荡不知道赚取了多少人的魂魄以用来饲养他们的那些邪物,导致那段时间常常有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却没有任何踪影。
他们还抓活人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虐杀,用死者的血肉以喂食妖物,用精魄以固妖物魂根,导致后朝妖物横行人心惶惶,最后真相暴露后他们则被天下人诛之,皇帝亲自率大军扫清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只剩几个半死不活的漏网之鱼逃到深山老林里,黑巫士是当时百姓给他们命的名,那手链就是他们的信物。
这段历史没多少人知道,我刚好是其中一个,要不是几天偶然看见我都要忘了有这茬的存在。”
林山见张老又说了起来,立马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就连嘴里嚼动的频率都减少了一半。
当张老的话语落下,林山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照这么说,那群什么黑巫士早就应该不存在了啊,刘力伟那家伙怎么会有他们的信物?”
“这我怎么知道,以后你再见他面的时候问一问,要表现的不经意,别被他察觉到什么。”张老说道。
“行,我知道了。”
林山暗暗回了一句张老,拿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拿起袋子就走出了店门,外面现在正挂着大风,风将远处的乌云吹到了这里挡住了骄阳,那燥热的天气也随之凉爽了许多。
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已经是两点五十了,张老之前说过一定要赶在三点半之前回家,不然时间就会不够用了。
没过多久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靠在了林山旁边,这是他之前就约定好的网约车,目的地直接定在了山明市最大的一家中药材店。
出租车一路呼啸,没过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他不是第一次来了,张老训练他的时候曾经多次让他来这里买草药来淬体,所以对这个地方的一切也都轻车熟路。
一番挑选过后,在收银员和经理鄙夷的目光下已经周围人们那看热闹的眼光中,林山终于领着满满两大包各种各样的药材出了药店的大门,除此之外他还在隔壁不远的药方购买了一些西药,因为张老说有些中药西药混合起来使用的话会得到更加神奇的效果。
今天这一趟下来林山全身家当还剩下八百多块,在中药店就花掉了近四千块钱,要不是他在那里和经理服务员鸡蛋里挑骨头砍了半天价,那花的钱还需要更多。
林山叹了口气,心里直骂这年头钱这玩意儿太不够用了,下次再来就要动用自己床底下的小金库了。
那是他着些年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有四千之多,整整两年了林山都没从中拿出过一块钱,这种心性也是顽强的可以。
最后回家时林山还是坐着公交车回去的,看的张老一阵唏嘘,有心花几百块钱吃一顿饭也不愿意多花几十块钱省力气直接到家。
下午山明市的公交站牌人很少,等了几分钟就有一辆能直接通往林山所住的小区附近的公交车到来。
在扫码上车以后林山一屁股坐在了最后排的位置,把手中的大包小裹都放在了另外一个无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