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绚开了门,若素猜到一二,跟若绚说了事情,也就离开了。若绚临走前又向虞权抛个媚眼,似乎在约定午夜三更某某时辰见。
关上门,虞权郁闷地愣着,同时也在思考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跟几个妹子不清不楚,着实不是本来的面目。
“若绚姐姐都走了,你还发什么愣……”
萧允从书架后面走出来,一脸嘲讽地说着。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虞权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便向榻边走去。
“小?”萧允疑惑地反问,“我哪里小……人家……”
“你哪里都小,全身没一处不小的……”
虞权翘着腿,烦躁地回答了一句。
萧允听到这句话,掀开上衣,瞅了瞅自己上身,自恋地说:“也不小嘛,虽说跟阿姊相比是小了那么点,但也不是没法看啊……”
虞权彻底无语了,满脸黑线地看着萧允这个小美女。虞权、萧昕、若素都是太康六年(285年)出生的,萧允和若绚只比自己小一岁。
为什么萧允跟若绚的差距这么大呢?如果说若绚是个迷人的小妖精,那萧允就是傻乎乎的妹妹。
虞权摇摇头,也不去想这些,慢慢地闭上眼沉思。古人云:“修身齐家平天下”,自己怎能被眼前几个女人迷了魂儿?
别的不说,就说人家穿越成古代的败家子,也不是整天沉溺在女人堆里,也是有成就一番大事的心。自己又怎能这么堕落?
按照这个时候时髦的做法,自己就应该静坐赎罪,不论是向佛祖,还是向其他人。仪式感必须有的不是?
“喂——”
见虞权傻笑着,萧允伸出小手在虞权面前晃了晃。
虞权回过神,冰冷地问:“干什么?”
萧允眼珠一转,突然问:“我一开始听见你的心里话了……”
“什么心里话……”
“你说自己得不到我阿姊萧昕的欢心怎么办……”
听到萧允这话,虞权心中一惊,忙否认道:“我几时说过这话?女郎听岔了……”
“我才没有听错……”
萧允撅着粉嫩的小嘴巴,信誓旦旦地肯定自己。
“那你说有就有吧……”
虞权闭上眼,自己真的累了,真的不想跟这小妮子耍了。
“你起来!就你这样,我阿姊怎能相中你……”
见虞权要睡觉,萧允生拉硬拽。
虞权一点反应也没有,萧允又开口问:“你可知我阿姊招婿有哪些条件……”
没等萧允说完,虞权忙答道:“不就是‘潘’‘驴’‘邓’‘小闲’嘛,这有何新奇?天下女子哪个不需这五样?”
萧允听不懂潘驴邓小闲是何物,便缠着虞权解释。虞权猛一拍脑袋,这才明白,自己这是在西晋。自己刚才那番话是《金瓶梅》中的,《金瓶梅》是在明朝才有的。
耐不住萧允难缠,虞权便去解释。
潘——貌若潘安。
驴——货如驴子。
邓——富比邓通。
小——乖巧可人。
闲——有闲工夫。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潘安我是晓得的,天下美男子之一,只不过也已经年迈垂老。邓通是谁?还有货如驴子是何意?”
萧允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虞权。
“你不知道邓通?”
邓通是汉朝人,也是汉文帝的南宠。他靠着汉文帝这层关系,凭借铸钱业,广开铜矿,制成“邓通钱”,最终富甲天下。
萧允听完虞权的解释,拍手叫好:“哇塞!你一个仆人竟然知道这么多。之前还不曾有人跟我聊过这些呢……”
见萧允傻乎乎的样子,虞权彻底无语了。自己能不知道吗?前世是个老司机,专业理论家。穿越到这个鬼地方,也是出门势族,虽说是寒门,家族也不入流,但那也是书房门第。你真以为我是个仆人了?
“那货如驴子是何意?”
萧允弯着腰,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虞权。
虞权看萧允这单纯的样子,真是不忍心带坏她。按照前世的观念,萧允这属于祖国的花朵的行列。自己这个问题少年,怎能教这些不入流的?
“快说嘛……”
见虞权不理她,萧允摇着虞权的胳膊,装出一幅可爱的模样。
说实话,虞权的某个地方是起了反应的。可是,在原则的提醒下,虞权还是忍住没说。
“你快说嘛……”
见虞权还是不理她,萧允依旧摇着虞权的胳膊,可爱的模样还是表演的淋漓尽致。
虞权看着萧允这副装可爱的模样,彻底笑了。倒不是说萧允不可爱,萧允清澈的大眼睛,再配上粉嫩的装束,虞权是动心的。不过还是不能说。
见虞权还是不说,萧允从腰间拿出绳子,然后将虞权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虞权愣了。
“别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萧允拍拍虞权的脸,冷笑着。
捆了虞权,萧允也不装可爱了,径直走向桌子边。
虞权不明白为什么,桌子上什么都没有。
不对,桌子上放着剑!!!
虞权这次慌了神了,这小妮子不会是去拿自己的剑吧?
可是,小妮子拿剑做什么?管他做什么,虞权只知道这小妮子下手没轻没重,是个危险人物。
本来剑是放在榻上的。虞权跟若绚亲热的时候,嫌剑碍事,便顺手丢到了桌子上。
“哎……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步……”
虞权摇着头,无奈的说着。
这时候,萧允走到桌子边,慢慢握住单父剑,仔细地打量着,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虞权慌了,自己这才穿越,可不想被这妮子弄死啊!
早就听嬷嬷说过,这二女郎萧允脾气古怪、弄性尚气。后悔没听嬷嬷的话啊!就不应该靠近这小妮子!
虞权心中早就问候过萧允的祖宗十八代了,当然,是没问候萧昕的。
“你,说还是不说……”
萧允的话冷若冰霜,让虞权原地打了个寒颤。这小妮子指不定有点毛病,快去看大夫啊,别在这里折磨我!
“你让我说什么……我,不明白……”
虞权结巴地回答。
虞权是知道的,可是他就是不想说。虞权倒想看看这小妮子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唰——”
趁着虞权还没注意,萧允直接将单父剑投到虞权的裆部,顿时,鲜血淋漓。
“啊——”
“啊——”
“啊——”
“妈妈啊!爸爸啊!”
“天啊!地啊!你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
虞权见自己裆部鲜血淋漓,大腿又有疼痛感,顿时崩溃了。自己在这里鬼哭狼嚎,不停地念着本来不属于他的台词。
甚至连《窦娥冤》的台词都说了出来,准时可笑。只是,这时的虞权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有道是,问不过三。你,说还是不说……”
萧允还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虞权慌了神,也不顾什么原则了。在虞权眼里,原则是个屁,净是瞎扯淡。
“货如驴子,就是说……”
“就是说什么……”
“就是说毬向驴的鞭那么大……”
“你在骗我?”
“没有,没有啊,绝对没有……”
虞权彻底崩溃了。自己这还没当上种-马-文的男主呢,就已经被这个疯婆子搞残废了。唉,可怜的兄弟,从此,你我二人便劳燕分飞、双凫一雁了……兄弟!一路走好!恕我不能远送!
虞权在这里致悼词,沉重、悲痛而真切地向自己的兄弟、曾经同自己并肩作战的好兄弟——虞老二告别!
见虞权在这里慷慨激昂,萧允笑得更加瘆人了。不知从哪里摸到一把匕首,一脸坏笑的走向了虞权。
“你,要做什么……”虞权抗拒了,只可恨绳子捆的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萧允也不回答,先是拽开虞权两只裤管,然后又掀开虞权的上衣。做完这些之后,便一刀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