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画被人扶上马车,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谢谢,许诺。”
“花姑娘叫错了,小人叫许言。”许言彬彬有礼道。
晓画笑道:“有区别吗?”
许言无语,默然。
顺眼看去,马有翅膀,她脸色大变,一把捂住宝宝的嘴,对丰少阳问道:“等等……这……马有翅膀。”
“这是天马。”少阳一抬眉看着她。
“天马行空的天马?”晓画脸更是煞白,颤抖着嘴唇道:“黑……黑眼狼,我们能不能换走在陆地上的地马?”
“蜀山高三千丈。”你说可能吗?
晓画一把拎起宝宝,强镇定,故意哈哈笑道:“黑眼狼,你自个去吧,我与宝宝不去了。”
“莫非你惧高?”
哎呀!被发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惧高,可是她看着芸芸众生如同蝼蚁,她头皮就一阵发麻,当初肖掌门抹黑带着她与宝宝腾云回来蜀山时,也大病了半个月。
晓画怒看着他,道:“怎么,不允许我惧高?”
门唰的一下关上,晓画身子一个趔趄,摔倒少阳身边,可他偏偏不扶,硬摔了个四仰八叉,样子狼狈,“黑眼狼,你……太黑心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少阳用妖孽般的脸凑近她,暧昧笑道:“顺便告诉你,我们已经在上空了。”
晓画啪嗒一下,身子比棉花糖还软,直接瘫倒在车中,面色发白发白,鼓足气,屏住息。
“娘亲……娘亲……你没事吧!”宝宝见晓画脸色不对,摇晃着她袖子说道。
晓画用手紧紧捂住嘴唇,目中带笑,示意没事,可是煞白的脸色实在很难说服宝宝。
“娘亲……娘亲……”宝宝慌忙叫唤道。
这一摇晃,晓画朝少阳求助的眼神,可这黑衣少阳支手看书,好不优雅,好有闲情逸致,压根就没瞧她半眼。
她腹中不断干呕,实在支持不住了,“黑眼狼……我要吐……了……”
瞬时,晓画被他拎着腾空一跃,晓画感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不踏实的感觉从脚袭上心头,她如章鱼般缠绕着丰少阳的身子,没手捂唇,腹中翻滚地越加厉害。
“哇……”酸水升至喉间,已吐了出来。
着陆,可丰少阳俊脸阴沉,因为晓画紧紧抱着他,已吐在他身后,一股浓浓的酸水味,在两人身上萦绕。
还好这几日晓画在蜀山没吃什么东西,饮用的不过是蜂蜜与露水,所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废渣。
马车降下,宝宝扑了出来,一闻见浓浓的酸味,撅着眉头道:“爹爹,娘亲都好臭……”
晓画发现自己的不雅,慌忙放开手来,脚步不稳,少阳把她揽在怀中,‘哇’的一下,估计许诺许言都看不下去,别过头去。
前后都不能幸免,晓画这一吐,胃是畅快了,可某人阴沉的脸让她头顶乌云,她干干笑道:“黑眼狼,不好意思啦!”嘴皮功夫绝对不能少,然后双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