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儿。”姜天越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
“好了,我的任务结束了,我要走了。”沈灵儿俏皮的一笑,对姜天越说道。
“现在就走吗?”姜天越吃了一惊,一下就蹦了起来。
“当然啦!我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而已。”沈灵儿咂咂嘴,“不走留下来做什么呢?”
姜天越小脸一红,低头说道:“不做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咯。”说完,沈灵儿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时,姜天越急忙一问:“那我以后要是想见你,该怎么才能找到你呀?”
沈灵儿咯咯一笑,对姜天越说道:“你若是想见我了,来丽春楼就是了。不过,你得带足钱来才行呢。哈哈哈!”
姜天越微微一愣,“丽春楼?那我应该带多少钱才够呀?”
“你自己算算呗,秦老板为了请我给你送衣服,可是花了150灵玉呢。”沈灵儿邪魅一笑,对姜天越说道。
“一百五十灵玉!想不到这老秃驴还挺舍得。”姜天越瞪大了双眼,惊讶的说道。
“你也真是大胆,敢叫秦老板秃驴,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这秃驴中午敢拉偏架,我还没找他呢!”姜天越气冲冲的说道。
“你这个坏小子,中午又跟谁打架了?”沈灵儿试探着问道。
“那个人说他叫、他叫白什么川来着。”
“白落川。”沈灵儿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叫这么个名。”姜天越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受伤啊?”沈灵儿张大了嘴,关心的问到。
“当然没有,要不是关键时刻那个老秃驴出手护着他,我保证打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他···”姜天越不知不觉中又开启了吹牛模式。
沈灵儿两眼放光,对着姜天越说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一定是某个大势力的弟子吧?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呢?”
“实不相瞒,今天我才同我师傅他老人家出山。”
“那你师父一定很厉害吧?”
“那是当然,我师父他上知五百年···”姜天越把姜铭钧对他吹牛的一众说辞全部添油加醋的拿来告诉沈灵儿了,听的沈灵儿的嘴巴都没再闭上过。
“想不到你竟然有个这么厉害的师父,你可真是好福气呀。”沈灵儿羡慕的说道。
“哪有哪有。”姜天越挠挠头发,也觉得自己吹过头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但是沈灵儿就不这么认为了,刚才姜天越吹牛的时候把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她还特地观察了姜天越的表情,看他的样子,完全不象是在说谎。所以,姜天越的这一笑就被她当作谦虚了。
沈灵儿盯了姜天越一会,随后拿出一枚银色的令牌,递到姜天越的手里。
“这是我们丽春楼的中级贵宾令牌,拿着它,以后你来丽春楼的消费一律八折,全国通用哦!”说完,还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姜天越一脸欣喜的接过了令牌,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随后白光一闪,便把它收到了空间戒指里。
沈灵儿吃惊的看了一眼姜天越的手指,果然发现了一枚小巧玲珑的空间戒指,顿时更加相信姜天越所说的话了。
“姜公子,我该回去了。”随后不等姜天越说话,沈灵儿便莲步轻移,离开了房间。
姜天越伸出手想抓住她的衣袖,却不料只抓住一缕香风。姜天越顿时有些失望,随后他将手放到脸上,但是却闻到衣袖有点点清香。
姜天越将衣袖放到鼻子上,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就叫万人丛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
另一边的沈灵儿则来到了秦风峦的房间。
“秦老板,衣服已经送过去了。”沈灵儿淡淡的说。
“这么快,不知沈小姐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呢?”秦风峦微微一笑,问道。
“秦老板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沈灵儿连正眼都不瞧秦风峦,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风峦微微有些尴尬,看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便下了逐客令,“沈小姐,天色也不早了,我让陈三狗送你回去吧,免得叫橙老板担心。”
“那就麻烦秦老板了。”
秦风峦心中冷笑,随后大喊一声:“陈三狗。”
过了一会,陈三狗才气喘吁吁的跑来,“老板,有什么吩咐?”
秦风峦颇为不满的看了陈三狗一眼,说道:“这次怎么这么慢?”
陈三狗一哆嗦,眼睛一转,便说道:“老板,小的刚刚去方便了一下,所以来的晚一些。”
秦风峦点点头,“你再把沈小姐安全送回去吧。”
“老板放心,我一定将沈小姐安全送回去。”陈三狗答道。
“嗯。”秦风峦挥了挥手,陈三狗应声而动,随后对沈灵儿说道:“沈小姐,请。”
沈灵儿颇为玩味的看了陈三狗一眼,吓得陈三狗心里一阵哆嗦。随后沈灵儿莲步轻轻迈出,径直走出了门外。
当沈灵儿走到大厅时,大厅里原来吵吵闹闹的人群又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灵儿,生怕比别人少看了一眼。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敢上去搭话。
沈灵儿就这样轻轻的来了,然后又这样轻轻的走了,仿佛天上的一朵彩霞般,在人们的目送中消失在视线的深处。
整个大厅和之前一样,在沈灵儿走后还是静悄悄的一片,直到一声大吼传出才打破了这种宁静:“结账!”
“好嘞!客官您这桌一共消费了4200金币。”
“这里也结账。”
“还有这儿!”
······
没过多久,原本人满为患的大厅就没有一个人了。一个服务人员欣喜的看着今天的账单,大喊道:“今天真是发财了,我们又可以拿到不少的提成了!”
“是呀是呀···”
原本寂静的大厅又变得叽叽喳喳,但这次说话的人可不是在大厅中吃饭的人们了,而是那些伺候别人吃饭的人。
沈灵儿的马车早已乘着夜幕而去,而五楼的姜天越则欣喜的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