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素素师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还是自狐轩师伯走后她第一次真正的笑,是那么的明媚动人。
“师弟”
“嗯?”
”遇见你真好。”
“我也这么觉得。”
我和师姐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屋顶上面,抬头看着天上缓缓下落的六角冰晶,我手里握着师姐的手,这一刻,我感觉这应该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
“咦?姐姐,你和江护哥哥抱在一起干什么呢?我也要玩!”就在我和师姐站在白雪和烟花下面相互依偎的时候,脚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瞬间就将我和师姐从神游天外中拉了回来,师姐白皙的脸蛋迅速的爬满了红晕,从脖子一直到耳根,都是那种诱人的绯红。脚下,一个身上裹着鲜红色棉裙,脚上瞪着红色小靴子,粉雕玉琢的小萝莉站在院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和师姐,“我看见姐姐你们抱着站着好久了,我也要玩。”小萝莉满脸都是好奇的样子,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老叫花从屋里慢慢的走了出来,抓住了小萝莉的后脖领,“你们俩快点下来吧,这天都快亮了,还没腻歪够吗?快点下来帮老头子我一把,要不然杏儿以后只能够借人躯成妖了。”
“老叫花,这是个什么情况?”见老叫花说的很是严肃,我立马揽住师姐的纤腰从屋顶跃下问。
“狐轩那老狐狸,把自己的法力都封印在了小杏儿的体内,原本只是想帮助杏儿早日化形,结果没想到那老狐狸没有封印完整,破了一个口子,结果就是杏儿一夜之间就化形了,好在老头子发现的早,只是杏儿刚刚化形就出手控制住了老狐狸的法力,这才没有坏掉杏儿的根基。”老叫花缓了一口气说道,然后一左一右把我和师姐的手握在小萝莉,也就是杏儿的手腕上,“你们两个,全力运转南华真经,化解掉被我逼出来的法力,听清楚了吗?”
“老叫花,我们为什么要化解掉杏儿体内狐轩师伯留下的法力啊?若是帮助杏儿炼化掉这些法力,岂不是起步就无比的接近仙的层次,更容易成仙?”在老叫花和师姐我们三人的努力下,终于是将狐轩师伯留下的法力化掉散入了天地之间,看着沉沉的睡过去的小萝莉狐杏儿,我还是有些疑惑。
“醍醐灌顶?那可不是我们这等凡人修士能够做到的,醍醐灌顶那是仙的手段,将自己毕生的法力传授给自己想要传授之人,接受了仙人的醍醐灌顶,凡人便可以一步登天成为仙人,‘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不外如此,但是被灌顶之人的修行之路就会就此断绝,再无寸进可能,你可明白了吗?”
“额,老叫花你又没有教过我。”我被老叫花一竹杆敲在脑门上,惹得师姐在旁轻轻的捂嘴笑了起来。
因为刚刚过年,整个东城县都处在过年的欢乐之中,张员外的粮食店也早就歇业了,因此我这两天就是吃饭练武陪师姐,没事儿逗逗刚刚成精的小杏儿,常常惹的师姐一连串的白眼瞟过我,而我却是乐在其中。师姐和老叫花每天都要强迫小杏儿修炼,常常使得小杏儿都是苦着一张小脸的,小杏儿此时也就是相当于普通孩童五六岁的心智,面对每天枯燥的打坐修炼,简直是连坐牢都不如,不过小杏儿却是对舞刀弄棒十分感兴趣,每每当我习练武艺的时候都要坐在师姐的怀里看我练武,时不时的还要笨手笨脚的模仿两下然后啪叽一声摔一个大屁股蹲。我有心也传授一点武功给小杏儿,老叫花却说这会影响了小杏儿的发育,只能让她练一点枯燥而辛苦的基本功,结果这一下子就彻底的打消了小杏儿练武的积极性,每当我说要教她练武的时候,都会一脸嫌弃的跑开去打坐修炼南华真经。
大年初五,张员外的粮店开始了新的一年的营业,这几天舒适的生活让我已经沉迷在了这种闲适而又温馨的生活,在回到张员外粮店的时候,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的让自己和师姐老叫花过上张员外这种衣食无忧的日子。
“老爷!老爷!大喜事!大喜事!孙媒婆来向咱们大小姐提亲来了!是给刘秀才家的二公子提亲的!”才刚刚开门两个时辰左右,身穿着褐色粗布短衫的家丁气喘吁吁的跑进了粮店,冲着在柜台上打盹的张员外喊道。
“刘秀才家的二公子?刘秀才家什么时候有二公子了啊?我只知道刘秀才家有一个大公子和一个二小姐,这个二公子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张员外皱了皱眉头二百多斤的身躯从加大号圈椅里站了起来,语气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爷,您知道的,像刘秀才这种书生,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到处留情,据说啊,这个二公子是刘秀才年轻的时候在华西村落难,被一个刚结婚还没来得及洞房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给收留了几日,这个二公子啊,就是那刘秀才在小寡妇那留下的情种。”那个来报信的家丁说道,“据说啊,刘秀才坏了人家小寡妇的身子,还搞大了她的肚子,然而因为惧内,不敢给小寡妇一个名分,这也是刘秀才老婆死了,这才敢让这二公子认祖归宗的。”
“江护,把店铺收拾收拾关了,跟我去看一看这个刘二公子是个什么货色。”张员外跳下柜台的台阶,米袋子里的大米粒儿微不可察的上下颠了两颠。
“好嘞掌柜的!”我立马应了一声,熟练的将一袋袋粮食装好扎紧垛在了一起,麻利的将铺子锁好,整理了一下我衣服和家丁一起跟在张员外身后,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胆量向张大小姐提亲。
“兄弟,这个刘二公子是何方神圣啊,竟然敢向咱们大小姐提亲?”我用手肘轻轻戳了戳身边的家丁,把头凑过去问道。
“谁知道是个什么人物,大概是贪图咱家老爷的财产吧,那刘二公子比我都瘦,怕是大小姐能顶得上两个刘二公子,这般胆色,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媲美啊。”家丁不着痕迹的在张员外身后吊远了一点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