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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举累十觞

黛儿吃惊的盯着张涣,涩声问道:“涣郎君这是怎么了,要是身子不舒服我这就去请御医来。不打紧的,再服用几服药下去肯定能大好。”

张涣顿觉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一天。也许以后的哪一天,或者很久很久以后。”

碧儿趴在石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张涣看,清澈的眼眸让张涣自惭形秽。

“涣郎君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您要是出家或者离家出走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您半步的。”黛儿警觉

“对,涣郎君休想再甩开我们。”

然后她似乎横了横心又说:“婢子死也不会离开您的。”

张涣知道她是想岔了,但又不好说明白。毕竟自己的离奇经历自己都想不明白,说给她们只会让她们更加认为自己是故意编造。

关山飞渡征程万里,秋风萧瑟铁甲冰寒。

此时的并州军镇上,要塞屯堡连营十里。

日暮时分,四面吹角不断,寒气升腾中士卒将城砦关闭。忙了一天的中军大仗里,张说才在家将的伺候下准备卸甲更衣。

并州是古代九州之一,汉武帝元封中年置并州刺史为十三州部之一,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

然而自晋而隋中原战乱不断,北方游牧民族趁机南迁。并州辖地也不停地缩小。

三晋以外的地方皆为百十个小部族游牧放马之地。而当今出了关隘数十,山河表里的潼关路以外皆是番汉错杂而居。

不过太原作为李氏龙兴之地,则被定为北都。

东有太行西有吕梁雄关盆地河谷险要,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作为最为重要的北方屏障,具有非常重要的政治和军事意义。

而且大唐和北方突厥、西出阳关与安西胡人之间商贸交流非常频繁。因此并州大都督是由太子亲自遥领的,张说的并州长吏和天兵军大使就极为重要。

当然天兵军只是偌大的并州军事体系中的一支,横野军、天雄军、天安军、大同军以及捉守各军使共同协防。

而且为了不让真正的军事主官朔方大使王晙难做,张说自己带着横野军一部出巡大安城。

其实说到大安城大家可能不太熟悉,大安城有一个著名的关隘--飞狐口。

这个军塞扼守河北道与河东道咽喉,故而‘累石卫墙、铁汁灌缝’是为并州重中之重。

王晙的治所在代城,他作为军事长官可不敢在太原和刺史府互相掣肘。

可想而知,张说此时在军中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大安城不是军城要塞,张说只是在城里办公而已。大军驻扎在城外,与城内百姓泾渭分明秋毫无犯。

张说简单的梳洗过后刚要传饭,家将亲兵就传话横野军副使樊庭观就急着来拜见。

这个樊庭观是张说上来后提拔的,算是张说山头的人。

因此即便张说此时疲惫非常还是耐着性子接见了他。

“子夏不必多礼,此时前来必有要事。你直接往王总管那边奏报便是,我这个长吏不过是虚应故事。

其实陛下真实的意思还是让我在此修国史。”张说淡淡的对樊庭观说到,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

樊庭观可不敢这样认为,他一个武夫听闻张说修国史他就更加觉得高大上了。

“启禀长吏,末将此来有三件事向您禀报。”樊庭观不敢抬头,恭敬的对张说行军礼觐见。

“既然如此子夏直接说来便是。”张说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樊庭观暗中小心,面上越发谨慎的说:“其一是王总管前往云州视察,今年的校阅点检该如何进行还请长吏定夺。”

张说仍旧一副我听着你接着说的样子,樊庭观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第二件事是太子殿下即将加元服,并州刺史来信当与我军上下同步。不知该如何表奏,还请长吏您一并处理。”

张说点点头,樊庭观咬咬牙继续禀报:“第三是王大使巡边,王徕将军那边与突厥降部之间私自交易。前几日有消息说王徕刻薄,对内附九姓多有杀伤。”

张说这才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樊庭观额头顿时冷汗连连。

张说笑了笑,上前将他扶起好言安抚:“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我来此不过是不想让王大使为难。你看我每日这么多公文需要梳理,还要奉旨修史哪来的时间处理军中杂事?”

樊庭观有些脸红,张说曾经几次为相威名赫赫。他的这点小算计,根本就不在人家眼里。

“你此时前来肯定还没用饭,不如和老夫一起用些。军中简慢,自然便宜行事子寿以为如何?”张说和颜悦色的对他说。

樊庭观赶忙客气:“末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长吏用膳还请您责罚。”

张说哈哈大笑:“本座虽然进士出身,但多年军旅已成习惯。子寿不必小心翼翼,来的正是时候我这新得的酒不错。今晚我来传令,你在城中不必回去。军中实在艰苦,今晚给你好好治治酒虫。”

樊庭观大喜,这是张说与他亲近的表现大大的好事。

他忙不迭的应声:“末将粗鄙,承蒙国公厚爱实在不胜荣幸。”

张说端坐,闻言捋捋胡须吩咐亲卫备酒食。

说是备酒食,军中真的很简陋。张说作为长吏当然不能搞特殊,即使是招待樊庭观也只是四五个小菜。不过边地别的没有,肉食很硬。结结实实几大盘子,垒的小山一样高。

樊庭观看的张嘴结舌,张说解释说:“子寿不必惊讶,我往常是也是按照军制规定而行。不过今日忙的没顾得上,就让他们先吃过了。这许多你我也只能吃上一些,待会儿剩下凑巧给士卒加餐改善伙食。”

樊庭观赶忙抱拳:“末将厚颜叨扰了。”

张说摆摆手,劝说:“多吃肉菜,酒要约束着喝。我的孙辈张涣差人送来的新酒,说是很合军将们的口味。老夫尝过几杯,也觉得颇为适宜苦寒抗冻。”

樊庭观笑着到:“这么说末将有幸,小郎君的新酒末将早已垂涎三尺。今日端地恰逢其时,美哉快哉!”

张说听他说的有趣,也觉得老怀大熨。两人不再客气,把酒吃肉填饱肚子是正经。如是就酒过三巡,肉食也吃的差不多饱了。张说才命人端下去,分给护卫人等分食。

两人更衣续茶,分主宾而坐。

张说喝几口茶,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到:“先前所报三事,需分前后轻重而行。”

樊庭观放下茶杯正色回答:“请长吏定夺”。

张说也将茶杯放下,起身背手而立对他说到:“只是和你讨论讨论,内中关系十分复杂你且安坐听我慢慢道来。”

话虽如此樊庭观哪敢拿大,已然起身肃立静听他话。

“以我看来你所说三事,其中最为简便的就是太子加元服一事。皇太子年幼,陛下更崇尚简朴。

按照朝廷惯例,老夫肯定是要回朝观礼的。刺史府那边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在意,军中按照成例本该献良马宝弓和地方特产。

不过以我之见,不妨由上下将佐联名启个文书。老夫回朝之时一遍带去,想来也无不妥之处。”

樊庭观颔首,恭敬的说:“国公此次回朝肯定再加一官,末将从令顺便提前给您道贺了。”

张说笑而不语。

他已经是两朝天子的学官,此次不出意外当然要加皇太子的讲师官。低了不合他的身份也有损皇帝颜面,起码少师是十拿九稳。

“此事未定暂且不提,你所说第二件事当是校阅点检。

以我看来今年仍旧是各军自在辖地操练,我和王大使分别察验即可。

天气渐渐寒冷,往来调动靡费军资不说儿郎们也少受些风霜之苦。”

樊庭观真心高兴,由衷的说:“多谢长吏体恤,末将定会将此事传遍三军。明告诸位,长吏对士卒的拳拳爱护之心。”

“第三件事就是‘王徕杀降人’一说。”张说轻轻说到。

樊庭观心中剧震,张说口中的‘一说’他汗毛都炸起来了。

张说不看他,淡淡的说道:“我从幽州而来,西北之事也不是全然不知。云中城废弛,开边椎市之举算不得新鲜。

三受降城事关重大,私自开市虽然是有些逾越但不失为安抚之举。老夫不是怪你多事,王徕杀人老夫早有耳闻。你可令各部稍加戒备,一旦有事也有个声援。

朝中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早已暗流汹涌。太子加元服,几个大人物纷纷跃跃欲试。说给你听是叫你有些准备,不知何时老夫就不回来也说不定。

你的性格不适合参与争斗,所以谨守本心方是你之正途。”

樊庭观感激泣零的说:“多谢恩帅指点,末将受益匪浅。自今而后定当洁身自好安守本分。”

张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说你不适合争斗你还听不懂,一来王晙势大,岂会对你状告王徕一事置之不理?

再说你可有真凭实据,王徕一句‘诛杀奸细’就能将你顶死。

更何况老夫实在无心和王晙争执,他的军略也与老夫符合十之八九。如此一元重臣边帅,你说朝廷上下该听他的还是听你的?”

樊庭观汗如雨下,此时才知方才自己险些酿成大祸。张说能够明言相告,真是不再拿自己当外人。

“恩帅!”樊庭观泣不成声,感念之心溢于言表。

张说亲自将他扶起,宽慰到:“以你之才镇守于一方足矣,行军布阵训练兵士都是上上之选。

盖因你不在朝廷泥沼里打过滚,这些阴私算计你还在门外不曾领教。我之所以看重你,以天兵军的实际控制权换取你这横野军的副职也是看重你的将才。

一切告知与你,你切切不可自误。我大唐边疆万里,虽有良将数千但是像你这种知兵善战的还是多多益善。”

这话就说的明白,樊庭观立即表示衷心:“恩帅指点大恩末将无以为报,自今而后但凭恩帅驱驰!”

张说不喜,拂袖而立说到:“你我之间俱是公事,与你多说也不过是秉承公心。朝廷军职岂可私自勾连,传扬出去别人还道是我张说养兵自重私立山头。”

樊庭观擦擦眼泪,憨憨地说:“末将草莽之人,说话也没个道理。恩帅明见,末将心意可昭天日。”

张说这才满意,挥挥手示意他退下。樊庭观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倒退着出了房门。

他走后片刻从二堂走出来一个人,笑着对张说道喜:“恭喜燕国公驯服此悍将,并州之事至此已经彻底站稳了跟脚。”

张说摇摇头,调侃地说:“崔先生真的这么认为吗?”

这人竟是姜皎府中的文士崔先生,此时竟然在张说幕中任职。不得不说,此举真叫人大呼意外。

“下官怎敢揣度燕国公心思。”崔先生依旧笑着说道。

张说也赔笑:“崔先生这是笑话我,在这个草莽身上何必浪费精力。”

崔先生施礼道:“下官不敢,国公明见千里。这种小人物不过是油滑**,您出将入相威震天下他不过一员边将岂能知道天高地厚。”

张说摇头:“先生不比如此试探,我确实看上他的本事。至于其它,正如你所说不过是与夏虫语冰而已。”

崔先生沉声说:“国公所说朝廷暗流汹涌,我也觉得严重非常。天下承平,天子又在壮年,此时立太子不过虚应故事。

然而朝中大员兴风作浪,眼睛紧盯着那几个位置。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点暴虐手段,如何能登上三尺黄泥土台。”

三尺黄泥铸就的土台是宰相宣麻拜相,一品大将拜将之坛。文武显贵不过出将入相,崔先生此话就是明明白白地指出那几人名字。

张说当然万分清楚:“宋璟行事刚直,陛下用之在于肃清朝野吏治选官任事。然而刚不能久,宋璟执拗多次犯颜觐见陛下不满之心日重。”

崔先生接口到:“苏相才学不下燕公,性情却是疏阔柔和。陛下用之在治经典、存风俗,使天下读书之人警服,而缙绅之路通畅。然则柔不能守,武事半点不通岂能久居宰辅?”

张说点头肯定:“先生深知我心,还请继续。”

崔先生难受了,这怎么把自己给关进笼子了?不过即是在人帷幕之中,当为主分忧视君以忠。

崔先生收拾心情接着说到:“如今细数朝中诸人,军事者张嘉贞、王晙、夫蒙灵察。文臣则多矣,姚崇、源乾曜、杜暹皆有可能。”

“噢?先生怎么不提老夫之名。老夫也是几次有幸位列宰辅,文事军略尚可说道。怎么不见先生提起?不会是朝野上下将我这个‘刚愎独断’的匹夫给忘记了吧?”

张说戏谑地调侃崔先生。

崔先生非常人也,闻言大笑说道:“国公何必明知故问?分明是考教学生见解。”

张说给他续上茶,亲自给他奉起:“崔先生学识见识不在我之下,只是造化弄人使君屈居某之柴蓬。”

崔先生深施一礼道:“明公不以学生鄙薄,庇护我于羽翼之下学生铭感五内。”

张说拉起他的手将茶杯递到他手上,动情的说到:“你我都不必相互唏嘘叹惋,纵有些许蹉跎明君在朝。何愁没有你我同风而起之时。”

崔先生接了茶杯顺势放下,拱手说道:“非我怨天尤人,实在是道阻且长前路阻塞。世家门阀虽然稍微收敛,然而天下饱学之士莫不出自高门。世家把持天下久矣,能像明公这样甘于实事又没有偏见者委实不多。

先前所说几人也不过是拾人牙慧,只见一隅的鄙夫蔷父而已。天下之大何来良才名将够用之时?

西域林林三十六国、东有扶桑高丽新罗、北有突厥带甲六十万小族无数、往南还有大理摆夷。

更不要说吐蕃雄踞高原,自成气候。

獠人 ,西夷子 ,北白蛮再远还有 水陆真腊国林邑国。天地之大岂是凡人能够遍识?

大唐雄踞中国蒸民千万,多少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诸君不见,连年水旱灾祸多少人忍痛卖儿卖女。

我身上的种种不幸,难道还要儿辈孙辈继续如此吗?”

他说的慷慨激昂,忍不住痛泣失声。

张说反而不再安慰他说道:“我观先生一直一来心事重重,行事之间多见急功近利和激愤之举。

本来以为是先生委屈的久了难免偏激。今日才知先生志存高远,身世令人叹惋。

发泄出来就好,如此以后也好中正平和,更能一展先生胸中所学。张说不才,愿助先生一臂之力。”

崔先生哽咽难言,于榻上长跪不起。张说给他递去一只帕子,又命人打水给他洗沐净手又亲自点了一壶上等的茶汤。

崔先生半天才收拾好心情,整肃妥当重新来见。二人点了茶细细品味,随意聊着一些杂事。

张说视线滑过书案,于是起身过去拿过一叠书信。他取出其中一封交给崔先生,然后等崔先生开口。

崔先生展信观看,然后深吸一口气又要下跪施礼。

张说笑着说:“你我虽说上下有别,但其实平辈相交。这样的大礼我可还不起,老夫跪坐的久了都难免酸楚难忍。”

崔先生只好随他,重新落座。

“明公以家小托我,学生岂敢不效死一报。

涣郎君才学某不清楚,不过先前经济东市买卖以及给姜皎出主意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此子必然是国公府第三代顶风扛旗之人,明公之后再有公卿之望者非此莫属。”

崔先生稍微一思索,立刻恢复到谋士的角色中。

张说正色问他:“我虽然喜欢此子,却还没看出此子有何过人之处。”

崔先生笑而不语,张说却不得不服软。

“想不到先生还是这般寸步不让,老夫不过稍占上风此时只能还给你了。”

崔先生笑道:“我这是拿自己不当外人”。

于是二人哈哈大笑,门外的亲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屋里又是哭又是笑,大一声小一声实在是高深莫测。

但又一想二人皆是神明人物,自己一个小兵哪能想到到半分。

旁边领头的亲兵队长严厉的瞪他一眼,小兵吓得吐吐舌头再不敢有小动作了。

翌日张涣收到祖父来信,信上说祖父喜欢他制的新酒而且‘一举累十觞’。

命他亲自制酒,押解前往并州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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