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密密,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房间做什么?难不成你对我有想法了?”想找我陪你夜间活动?悠悠的打开门,舒沫衣冠不整的倚在门框上,言笑晏晏的看着棋密。
棋密不防备她此刻会开门,更没想到她开口便是调戏自己,一时语塞,定在在门前。
“先前我还以为小密儿喜欢司大人,今日才得知,小密儿原来更喜欢我,大晚上的都想着我。”舒沫也不整理衣衫,只是饶有兴趣的围着棋密转了圈,只见她单衣拖地,斜搭在手臂上,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人稍微一动,便露出少许春色,如雪般的肌肤在明黄色的蜡光下泛着令人遐想的光泽,那水灵的如同裹着一层蜜的桃红色小嘴一张一合,一头青丝落下,飘逸而又柔软,泛着光泽。在这静寂的黑夜里,她像是一颗珍珠散发着诱人光泽。
“我,我是来看看主上有没有什么需要的……”黑夜遮不住棋密咽口水的声音,棋密一下子连脖子也红了个彻底。
舒沫抖开衣袖,隔着布,缓缓的抬起棋密的下巴,随着舒沫的靠近,棋密只觉得有火在烤自己。舒沫没想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只是颗棋子,能做的只有听从命令。“小密儿这话,让人好生遐想。”
眼看舒沫的脸就要贴到自己脸上,棋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跪下做辑,“主上没有需要的话,奴才这就回去。”舒沫转身就把门带上了。棋密吓的这才张开嘴吸了口气,刚刚是什么情况,好大的压迫感,擦掉额头的冷汗,棋密摇晃的站起来,魂不守舍的朝自己房间走去。安慰着自己,毕竟在上面那个位置坐久了,多少会带点霸气。
舒沫盘腿坐床上,念着金刚经,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刚刚棋颜让影卫送来字条,赵家欲与卫家结姻。私下已经向卫家那只老狐狸要了卫家族中所有未出阁的姑娘画像。卫家是三大士族之一,族长正是户部尚书卫家新,只是他向来中立,这次愿意拿出画像,自己处境很不妙。
整个朝廷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蠢蠢欲动的襄阳王,保国不保她的晋阳王,飘忽不定的卫尚书。这次出行的目的就是试探司淋伊,故意放出风声说有人知道皇帝外出将进行刺杀。结果倒好,自寻不爽,司淋伊果然如其养父一样,保国不保自己。
现如今,赵卫两家结姻,把自己先除襄阳王的计划全部打乱,绝对不可以让这两家达成协议,一旦成了气候,再想除掉就麻烦了。自己必须加快脚步,来招狠的把这盆水搅得更混,水太清,他们相互看得太清,自己的时间就不够用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偏偏手下又出了差错,本想坐在幕后收了江南大商贾夏家,可有了今天夏家独女的这一出,为表诚意,自己必须坦诚身份了。
大傍晚的吉祥客栈天字号传来一声晃地的尖叫。
“小密密不想见到我吗?”舒沫合起扇子,翘着兰花指,半侧过身,作羞涩状。
棋密嗖的坐起身,被子无辜的滑落下去。扯过腰间那被褥的一角,他急速缩进角落,这变态皇帝,没对丞相得手,难道想用自己试水?
“小密密?你昨天是穿着衣服睡的。”舒沫正过身,换上一脸温柔。
棋密一个闪身在地上跪下,僵直着备,不再言语。
“我家小密密是个小闷骚呢,有话直说好了,总是装得这么严肃,搞得你家主上我觉得自己很无聊。”舒沫弯下腰,用折扇挑起棋密的下巴,饶有兴趣的数着棋密的雀斑。
倾斜着眼睛,棋密怕舒沫又上演昨晚的那幕。“听凭处置”
他常年在暗处,不谙世事,所以不知道舒沫又在他身上动歪脑子。虽然棋密是舒沫的暗卫,更是棋颜的哥哥,但舒沫对这个难得待在自己身边的人并不信任,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夏家背后多了她做东。她把身上所有的迷药都给他用上了。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来蹲点等他醒。
“棋密,我也知道你们暗卫是有休息时间的,只是这次我出来就带了你一个人,你说,你整整睡了一天,我该怎么罚?”
“听凭处置”棋密僵硬的咧开嘴。舒沫曾经说过,这些都是我的手下,死了我亏本,伤了我更亏,还要贴药钱,不如罚他们不睡觉吧。刚开始自己天真,以为碰到好主子了,后来才知道舒沫是毒药,不睡觉比死还难过。
“真的?真的吗?你确定?要不小密儿就在这面壁思过吧!”舒沫拖长声音,语调里带着一丝阴阳怪气,一边扭,一边往门边退。
棋密蹙眉看着门口之人那远去的衣摆,默默的跟了上去。“请主人延缓责罚”这万恶的职业道德。
舒沫大步的向前走,棋密无法看到她那上扬的嘴角。知道你敬业,要的就是你跟我出门,我可不想在外面用武。出于愉悦的内心舒沫告诉棋密,夏棉姑娘已经让他父亲接走了。
夜幕的黑色慢慢渗透了整片天空。
大红灯笼散发着淫惑的气息,光看着欢喜楼并不招人眼,唯一令人遐想的便是欢喜楼的大门敞开着,老板又很有新意的在大门外摆上一道十米长短的粉色纱质屏风。当欢喜楼中调笑的声响一丝不漏的从屋内传出,碰上屏风上透出的的交叠人影,一种隐隐约约,让人难以自控的效果便产生了。
“走啊!”舒沫很是享受的看着摆着苦瓜脸的棋密,抬脚迈进了欢喜楼。
“两位公子爷,里面坐,里面坐,看两位面生,不是本地人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妈妈我年纪大了,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不是我喜妈自夸,我们这呀……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一名****着胳膊,挥舞着香帕的中年女子,迎面而来,一脸的谄媚,看得出年轻时,也算个美人,身材没怎么走样,只是遮盖皱纹的粉扑得多了些,总让人觉得像张死皮贴在上面,僵硬的很。
“莫兄,可有喜欢的姑娘,看上了指给我看,为兄做主,给你买下!”舒沫把眼睛从老鸨身上移开,十分自然的打开扇子,打量这家妓院里的姑娘。
老鸨见舒沫长相非凡,自知非富即贵,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舒沫。
舒沫有点小失望,没有她看上的姑娘,从兜里掏出个银锭子抛给老鸨“妈妈,我这同伴说不了话,又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请妈妈挑个风情的老手,时间和钱,都不是问题。”
老鸨捏着手帕,半掩着脸,咯咯笑了起来,原来是来****的“有倒是有,又是她还要整理下妆容,要不,我带公子去上房小坐一会,听段曲子?”
舒沫心照不宣的一笑,又掏出个银锭子抛给老鸨:“麻烦妈妈安排两件相邻的房间,等妈妈说的姑娘整理好了,我们就买她回去,价格好说,我这兄弟害羞,只敢在家里那个。”
老鸨表示明白,喜滋滋的接过元宝。
身后,棋密草草扫了妓院一眼便低下头去,很是反感主上的行为。虽然他不是文人雅士,但他也是知道,那种事只有和爱的人做才幸福。这些姑娘被卖来勾栏已经很不幸了,再任意而为,玩弄她们的肉体,等于是在她们胸口插刀。
棋密僵硬的跟着舒沫,表示不听从安排。
舒沫摇着扇子轻笑,“怎么如此害羞,听个小曲而已,为兄就在你隔壁。”一个算不得自己心腹的人,怎么可以知晓自己的作为,他是棋密,不是棋颜。
听出舒沫话语中的不满,棋密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