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话不能乱讲,这种事情应该警察处理。”林燕红笑笑,道。
“叔叔,其实还有一种和警察密切关联的职业呢。”夏蕊居然说道。
“啊?什么?”
“侦探啊,我们寻找真相,慰藉死者。”我说道。
“那小朋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林燕红还在笑着,但不好意思,等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首先凶手100%是你。”
“那你也得拿出证据吧。”
“好,现在我就说明一下你的犯案手法。”
“你一直在用米饭喂鸽子对吧?”我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有这方面的爱好而已。”林燕红立马反驳道。
“哼,行,那我继续。”
“你喂养了数十天的鸽子,终于有一个鸽子会在你一直喂养的时间来你家等待你的米饭,这是你计划的第1步。”
“第2步,你把挂在你家防盗窗外面的灯笼的其中一个做了手脚,在里面放了一块石头,使它的重量增加,然后用几根原来吊灯笼绳子差不多颜色的绳子将灯笼栓在你家的防盗窗上,而将原来挂这个灯笼的绳子给换掉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当其中有一个绳子断裂时,由于承受不了灯笼的重量,灯笼就会下落。”
“然后你给黄丽缘用来织毛衣的线也换成和你绑灯笼的一样的,这样到时候就处理的方便些了。”
“回到刚才,在灯笼上还有一个没有绷紧的绳子连接着你家柜子上的一个花瓶,然后如果灯笼掉落拖动花瓶刚好就会砸死在花瓶正下方的黄丽缘!”
“你只需要提前将她弄昏迷,然后放在那里就好了。”
“然后绳子的处理方式也相当简单,你在假装抱着黄丽缘痛哭时就顺手处理掉了,对吧。”
“故意喝醉,是为了让别人必须跟你一起来到案发现场给予你完善的不在场证明,避免警察怀疑你一个人回来又做了些什么。”
“所以当一切准备妥当时,你便来到了公司,留下处于昏迷状态的黄丽缘在家。”
“然后静静的等待,等待那个每天都会来吃你给他的米饭的鸽子,将绑在绳子上的米饭吃掉,顺便将绳子啄破。”
“绳子一破,灯笼下坠,花瓶也因为拉力被拉下,将黄丽缘砸死。”
“所以在你和你的员工回到你家时,你才会直接让他报警,而没有打120急救电话,因为你知道黄丽缘已经死了。”
“而此时你还在和你公司的员工们开庆功宴,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我说完,林燕红再也没有刚开始来时的假装悲伤的表情,而是完全的转化为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这种事情谁都办得到好吧,你有种拿出证据出来啊!而且就算是我做的,那灯笼我怎么处理了?”林燕红似乎还想挣扎的样子。
“这就是你最高明的一点了,因为你喂鸽子的时间恰巧就是每天垃圾车来收垃圾的时间。”
我说完这句话,林燕红一下子就呆住了。
“看来我说对了,当收垃圾的人看到有一个坏掉的灯笼掉在路边,自然会把它装进垃圾车内,然后一同运往垃圾回收站,而正巧的是,今天晚上便是焚烧垃圾的时间,你以为这样就能毁掉灯笼这个关键性的线索。”
“当然为了避免万一你还是没有在上面留下指纹,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那证据呢?证据!没有证据你就不要凭空捏造,血口喷人了!”林燕红朝我大声的叫道。
“证据?证据就是凶手们最怕的东西,摄像头。没想到吧?你本来是想利用摄像头进一步完善你的不在场证明,没想到却成为了证明你是凶手的证据。”
“如果摄像头一直都没有拍到有其他人进入你家的话,那么以上的这些又是谁布置的呢?”我说道。
“怎么不可能!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布置的,她想自杀,然后嫁祸给我!她、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哦?你是说,某天目击者目击到的那个体型的人,会是黄丽缘?”我说出了最后一个证据,就算天再怎么暗,也不会有人看错林燕红和黄丽缘的体型的。
林燕红突然安静了,然后跪了下来,失声痛哭,“不怪我!都怪那个女人!我那么的爱她!她还搞外遇!我亲眼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从酒店里出来,还有说有笑的,手机里面也全是和他的通话记录!我打电话过去,那个男人还否认!我无法原……”
“你tmd闭嘴!”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他大骂了一句,“既然有误会,你不会问清楚吗!自己在背后查什么查?查就算了,也没查出真相来,才会搞成现在这样。那个男人是他的哥哥,由于十几年前犯了故意伤人案,所以一直坐牢到现在,黄丽缘哪里敢跟你说!怕败坏了你刚开了公司的名声!而你呢?什么也不说,直接就以为黄丽缘外遇了,处心积虑设计了这么一个巧妙的杀人手法把她给杀了!你TM看不出来吗?当你给他买了线之后,她织第1件衣服,那个型号只能是给你穿的!”
真的是气的不行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林燕红这次彻底的崩溃了,撕心裂肺的大哭,为自己的误会和犯下的罪行泪如雨下,等待他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
“嘿嘿,怎么样徐行哥哥!我发现了第3次世界大战是不是特别重要的线索啊!”夏蕊高兴的像个傻——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傻子。
“是是,等会儿给你买好吃的。”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夏蕊的头。
“喂!你们在干嘛啊!不要以为这里不是学校,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作为班长兼风纪委员,我警告你们不能早恋!”洛白见此情形,忽然指着我大声说道。
“不是,你从哪看出来的?我都没感觉到啊!”这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感觉最近洛白对这方面特别的敏感。
“我、我……”洛白突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我哪有啊!这,条件反射罢了!”
“条件反射?”我反问道。
“喂!徐行你信不信我头给你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