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吧?
不知为何,在听到云玉惊叫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竟然划过当年在沐琳房中她用绣花针为沐琳的大女儿绣梅花时的场景。
她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她看了看云容,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忙到了云玉的房外。
李如对着里面大声说到:“玉儿,是娘亲啊。发生了什么事了,娘亲能进来吗?”
听到李如的话,正在房里哭泣的云玉停止了哭泣。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盯着紧闭的房门,哽咽的回道:“娘亲,先不要进来。”
听到云玉的声音,她们更加着急了,但是还是等在门外。
云玉擦干眼泪,从床上起来,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下床来换衣服。
换好衣服再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便到门口开了门。
当门一被打开,她们看清云玉的一瞬间,李如忍不住掩嘴惊呼了一声。
天哪,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幅景象,李如让所有的丫环下人都留在外面,自己和云容进入屋内,随即把门关上。
一关上门,云玉立即哇的一声扑到李如的怀中大哭起来。
李如看着是又急又气,她一边轻拍云玉的背,一边严厉的问道:“玉儿,说吧。到死发生了什么事了。”
听到娘亲严厉的问话,云玉心中觉得更加委屈了,可是她现在这种时候可不敢忤逆娘亲,遂离开娘亲的怀抱。
她走到离李如一步远的地方,轻轻的拉下了自己的衣服,顿时那触目惊心的吻痕掐痕都呈现在空气中。
看到这一幅景象,李如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她颤抖的问道:“玉儿,你老老实实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在房间睡觉吗?怎么会这样?”
听到李如的问话,云玉觉得更是委屈了,她摇着头,哭着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屋中突然就被人敲昏带走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面目丑陋,全身脏污的男人向我扑来。他……不断的吻我,还……我拼命的哭叫,可是没用,没人理我,没人救我。我一晚上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等到再醒来时,我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多想这只是一个梦,可是原来不是梦。呜呜呜……”
云玉说着说着又嘤嘤的哭泣起来。
而旁边的李如和云容听了,真觉得像是五雷轰顶了,这算什么事,这简直是飞来横祸啊。
这该怎么办,李如此时也不禁六神无主了。
玉儿尚未嫁人却是已经先被破身了,这玉儿以后该如何?
这究竟是谁?
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来对付玉儿?
这简直是毁了她的一个好好的女儿啊。
看到在那哭泣的妹妹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娘亲,云容无奈的上前说道:“娘亲,现在该是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查出来幕后黑手,堵住这件事才是啊。而且今日我们还有要事要做的。”
听了云容的话,李如这才想到现在不是担心和愤恨的时候,现在要先处理好这件事,否则她的女儿就真的毁了。
看着在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李如软下口气说到:“玉儿,最近,你就呆在房间里,暂时哪里也不要去了。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和你姐姐先去帮你善后。”
云玉此时哪里还敢出去,她只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遂连忙应声称是。
看了女儿一眼,李如和云容无奈的出了云玉的房门。
她现在还赶着去查证云梦雨是否死亡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让她到如今依然觉得心中恐慌不已。
可是还未等她离开云玉的院子,便看到一大群官兵冲了进来。
看到这幅景象李如心中觉得蹊跷,可是不等她细想便看到随后进来的刑部尚书王任卿,她眼皮一跳,忙迎上前笑着说道:“这是怎么了,尚书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呢。相爷上早朝还没回来呢。”
“右相他暂时不会回来了,他现在正在大理寺侯着呢。”刑部尚书王任卿为人最是公正,不属于任何一派,很受当今皇帝的器重。而他极其敬佩沐老将军夫妇,可如今却是发生这种事情,遂他对右相府的印象很差。
李如听了王任卿的话以及说话的口气,心里咯噔一下。
出什么事了?
“来人立刻给我将云玉、云容以及李如拿下,带往大理寺。”王任卿可不会和她浪费时间,立刻下达了命令。
命令一下,立刻有很多官兵冲上前来将李如和云容拿下,还有一部分冲进云玉的房中将还在低泣的云玉也抓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尽然敢抓我。我可是右相府的小姐,你们是不想活了吗?小心我爹杀你全家。”
正在茫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李如和云容一听到云玉的声音,顿时有种要晕倒的感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显摆身份。
看到人已经抓齐了,王任卿下令带走。
她们不会知道她们的生活将会从今日起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之后开始处于水深火热中。
而另一边云梦雨和阿眉此时刚好走出艳红楼,一走出来,云梦雨转身看向那最高的那间房间。只觉得再出来,却如隔了一个世纪般。
身上充满了浓浓的悲伤气息,水姨的苦,娘亲的恨,瞬间包裹得她透不过起来。
李如,势必也要让你尝尝那锥心蚀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