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心中一时有些闷闷的,曾经听到这个故事,她感动过,觉得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痴情的男子。可是,此时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痴情有些讽刺。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不应该拿着这个故事来达到她的目的。
可惜,这也只是可能而已。而现在,她还必须按计划一路一路的走下去。
云依抬起头,眼里清凌凌的一片,内里一片平静。看着这样的云依,金紫无言的回避云依的目光。在她心中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想要安抚云依的时候,却听到云依的声音传来。声音和平时的没有什么不同,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如果我治不好少爷的病,我甘愿受罚。”
“受罚,什么受罚?是栈毙,栈毙!栈毙!”
云依的话刚落,木武立刻不满的大声说道。
金紫,眸光注视着云依,也是有些惊奇云依会如此。遂金紫心中对云依的印象更好了些,想着以后定要找个机会补偿他。
木武一直在那里大声的叫着,可是看到却没有人附和。遂他停下来。转头看着他娘亲,看到娘亲正一脸欣慰的看着云依,顿时有点象泻了气的皮球一般。
金紫看到哦啊儿子这样,忙着急打圆场。
“武儿,先让他看看,要是没有办法的话,再来商量如何惩罚他好不好?”
听到娘亲已经这样说了,木武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脸不高兴的让云依诊治了。
云依规矩的走上前来,立刻有一个嬷嬷搬了一把椅子上来让云依做。
云依坐在椅子上,拉着木武的手进行把脉。
其实云依在现代就会一些医术的,这也源于她想着多学一些中医,可以为家中的老人好好调理身体。慢慢的多看,多学,结果竟然也有了一定的医术。来到古代之后,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她就会看古代的各种书。而因为楚轩的毒,她更是收罗了各种医书进行研读,这样现今的医术也很是不错了。
虽然云依的医术很是不错,但是要治疗木武,并不需要用到。云依会进行把脉,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但是,云依也趁机的探了探木武的身体,发现这家伙的身体真的是,啧啧,就以他以前那样的生活方式,迟早死在女人堆里。现在本来应该是生体最好的时期,可是木武的身体却出现了疲态,看来他的身体已经被女子掏了不少了。
云依假装的问了问一些相关的问题,然后就放开了木武的手,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桌上已经有备好的笔墨纸砚,大夫以来随时都可以开药。
云依走到桌前站定,然后在那里皱眉,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金紫看到云依如此忙疾步走到了云依身前,着急问道:“武儿怎么用了?不管需要什么药,我都会派人去找的。”
金紫以为是需要什么难找的药,遂赶紧开口说道。
木武在床上,也是一脸着急的看着这边。
而云依听到金紫的话,心中一震。
不管什么药?
那要是她提出楚轩需要的那一副药,她是不是也能帮忙弄到呢?
毕竟她是摄政王唯一的妹妹,木武是摄政王唯一的外甥。金易连北国的江山都敢盗取了,那么只是一个药材而已。虽然占着一个国宝的名头,但是终究只是一个药材而已?
云依犹豫了,要不要说?说了,会不会弄巧成拙?不说,会不会错失一个机会?
富贵险中求,今日若是能成,那么楚轩便可以早日脱离那剧毒的折磨。
赌?害死不赌?
云依心里面临着挣扎,看在金紫眼里以为他是在为儿子的病为难,遂也不为难他,而是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
此时,云依的心狂跳着,有一瞬间就要脱口而出,但是再扫到金紫深沉如海,且带着丝丝魔魅的眼神时,顿时如泼了一盆凉水一般,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她怎么可以这么糊涂,这个金紫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即使这个金紫因为救儿心切,让她给糊弄过去了,可是那个摄政王又岂是这么好相与的?
传言这个摄政王和北皇北傲世比起来,更有谋略,更有心机。那么,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区区几句话而去逼迫现在的阳帝呢?
她,确实天真了!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取得他们的信任,一步一步的取到药材。否则,要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的话,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心中冷静的想了一番之后,云依抬起头来,目光清冷无波,轻声说道:“少爷的病可以治好,但是需要时间。”
“可以治好?真的可以治好吗?”
金紫的声音里带了喜意,急忙问道。
听了这个问题,云依并没有半点不耐,而是细心的解释道:“是的,可以治好。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我每个月给他进行针灸,慢慢的就会好的。但是这一年里,少爷对于闺房之事,也必须有所节制,一个月最多只能三次。”
听了这话,金紫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倚靠在床上的木武就先很是不满的大声嚷嚷道:“什么?一个月最多三次?你再说一遍?”
这次云依尚未来得及回答,金紫已经抢先将木武给呵斥了一顿。
“说什么?这是事实,以后你给我节制一点,云依说一个月怎样就是怎样。我以后都会派人看着你的,你给我小心一点。否则,你就等着挨板子吧。”听了金紫的话,木武吓得一颤一颤的,立刻变得老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