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说要善于发挥自己的长处,既然现在有机会能够获胜,当然要用对自己有利的方法了,
是不是?”
“话虽如此,但论及箭术,微臣也能试一下。”
安茹愣了一下,齐颂致已经叫随从背着自己来到她身边站定,然后接过来喜手中的弓箭。
他叫随从退下,拉弓搭箭,因为有腿疾,身子偏着似乎压在一边。但是在他刚刚调整
好上身射资,霎那间站的笔直,以至于让人看不出他腿脚不利索,随后一箭离弦正中红心。
这箭力道十足,都把安茹刚才射在上面的那根羽箭给震落。只是他在射出去的一瞬
就向着地面歪倒,还好身边的刘谦拖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安茹眼神冷清,深深的看向还在喘着粗气的齐颂致:“你竟如此的不想让本宫赢么?”
也就是说,就是不想帮助她。
害的他腿脚不利索,这些年来她一直愧疚,也一直的想去弥补,却没想到他一直在心里记恨着。还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啊!
安茹哼的一声,从他手中夺过弓箭,弯弓搭箭,用尽了力道,似乎拉满了弓,然后一箭离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向靶子。
刘谦惊愕,那一箭竟然射穿了靶心……“那好,你赢了……”片刻沉静之后,齐颂致无可奈何的叹气,随手招来侍从:“送我回家。”
“等等!”
刚迈出一步却被安茹大声制止,安茹甩开角弓,扭头便走:“即便是走也要等本宫走后!”
刘谦愣愣的看着安茹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了才醒过神来,忙上前拖住齐颂致:“这是为何,公主发火了?”
齐颂致笑着摆摆了头:“怎么可能,公主又不是会耍小脾气的人。”
“这……”
齐颂致用手拍拍了他的手背,阻止了他的话头,那种安慰地表情又浮现在脸上:“皓谦,皓谦,你放宽心,公主虽然册封了我做少师,但是并不是在你和我之间选择,所以你还是很有希望的。”刹那间刘谦地心就沉了下去,他可不可以放弃这种希望?>_<
天微微亮,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宫殿上。宫殿大门打开,刘谦迎着暖风走了进去,一路上兴致低落。
本来以为齐颂致的加入能让公主稍微转移下对他的注意,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安茹公主始终和齐颂致对不上眼,而且对他是越发的有兴趣了,时不时的就要他进宫陪伴,调戏他都快成了习惯。有几次他都忍不住要爆发了,只是一想到他爹对他的叮嘱,结果还是认了。
堂堂七尺男儿,委屈的泪水不断的在心里流淌着。。。。走到内宫的门口,听到有人在后面呼唤着他
“皓谦!”
扭过头向身后望去,就看见齐颂致坐着安茹公主特地为他准备的车停到了面前,那始终不变的微笑挂在脸上:“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
“没有,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罢了”天天晚上做梦都被调戏着,怎么可能会睡好
齐颂致换乘了软轿,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就来到御书房的前面。来喜正站在门外,春光满面,一双眼睛放着探求的光芒,扒着门小心翼翼的向内张望。
来不及等着齐颂致下来,刘谦快步的冲上前去,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声怒吼。
“还请公主准许微臣告老还乡!”
他愣了一下,身边那扒着门的来喜也惊了一下,回过头就看见身边站着一个人,差点就叫出来了,刘谦上前就捂住了他的最才平静了下来
他也学着来喜伸着头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看见安茹正端坐于书桌的后面,还有一个人站在书桌前面,
深蓝色的官袍显示着主人地位不低,再定眼一瞧,是左都御史焦少杰。
现在使监国执掌政务,不需要每天例行公事的早朝了,那位大臣有事禀告可以直接去御书房里面。刚才商讨完,大臣们走了。焦少杰却留了下来,然后就递上文书,请求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是安茹惊讶的是他的口气为什么这搬盛怒,就像有人抢了他的命根子一样。
她依旧端坐在书桌后面,偷偷的摸了摸耳朵,抬头望着前面怒容满面的焦大人,很温和的笑道:“大人为官数十载,向来格尽职守,为什么突然这般坚决的辞官?”
焦少杰听闻此言,更是激动不已:“公主这不是揣着糊涂么?作为公主,理当行事端庄,遵从礼教,而非戏弄臣下的儿子!”
额?岂不是说,就是因为她离经叛道的原因?
她什么时候戏弄过臣下儿子了?
安茹双眉紧蹙想了一会,脑海中突然闪了一下,抽动一下嘴角
是啊,她确实是调戏过,还刚刚好就是他家的孩子。
那天在练武场外面挑逗的俊俏少年可不正是焦家的小少爷么。
安茹捂住嘴干咳了一下,厚颜强笑说:“额,这个。。。本宫只是跟令郎小小的开个玩笑么,。。千万别当真,万万不可为这辞官,如果是本宫的错失了国之栋梁,那叫本宫怎么跟父王交代?”
焦少杰暗爽,总算是消了消气:“公主现在作为监国的,说话做事还是小心谨慎的好啊!”话毕,他抬头挺胸,大步的走向外面。显而易见刚才的辞官一说只不过是威胁罢了。
受到指责的安茹依然端坐于书桌之后,目光流离,面带微笑。
出门的时候,焦少杰正好撞上来不及回避的刘谦,面对面望着,大吃一惊。他的眼光从刘谦到齐颂致身上一溜的滑过,最后摆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走了。
刘太傅与大学士为什么舍得将这两不错的孩子给卖到宫里啊?!他一想就叹息啊!>_< 门外站着的来喜终于端正了摸样,正经的呈报:“公主,刘少傅您来了。”
“噢?人在哪?”很有爱的声音马上就从殿里面传出来了,刘谦的头又低垂下去。
安茹快步的走出了宫殿,笑嘻嘻的迎上刘谦那张苦闷的脸,扭头看见了齐颂致,却只勉强的点点头示意。齐颂致随便的行了行礼,就好像两人只是路人。
刘谦垂下眼睑默默的用脚在地面不停的画圈:公主殿下您敢不敢不要这般热情的对我啊?
“皓谦来的正是时候,今天送你一样好东西,跟着本宫一起去看一看好不?”
话虽如此,只是不等刘谦回答。安茹径直的向目的地走去。她好像喜欢这样,一旦说出来就会立刻去做,根本不让别人反对。因此两个驸马的候选人便由来喜领着跟在她的后面,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轿子上的窗帘被撩了起来,便能看见路上的大好风景,走了段路以后,齐颂致用手敲了敲扶手,面带笑容的问来喜:“这条路,可是去演武场?”
来喜知道他跟安茹公主的那些纠缠不清的事儿,皇上和公主都对他比较宽待,来喜当然对他不敢不恭敬,陪着笑脸说:“齐公子说的不错,就是去演武场。”
回答完,他马上又看向了刘谦。在皇宫混了这么长时间,脑子肯定要好使,他清楚的很,安茹公主对齐颂致一向冷淡,对刘家公子才是温柔有礼呐。因此准备进行他的计划——好好地跟刘谦套好近乎。
“听说刘公子文武双全,肯定是有名师传授吧?”
“额,是。”
“公主殿下也是能文能武啊,游历回来后比以前更加厉害了些。”
刘谦一想起那次的比试,就心情抑郁,只好回了一个字:“哦。”
“那刘公子想不想知道公主殿下的武技可是从哪里学到的?”
“……不。”
“……”
齐颂致在旁边闷着快笑死。
前下了几场大雨,演武场的周围那些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地春草都长出了新芽,参差不齐的,一匹匹马儿都散在演武场边大吃大嚼。安茹站在栅栏边四处看了一下,扭过头看见他们到了这里,马上扬起笑颜,朝他招了招手:“皓谦,赶快来这里。”
刘谦看了看身边地齐颂致,但是他好像一点也没注意,还是那副温和地笑容,便不情愿地走了上去。
走到了安茹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安茹用手拉住了,他当下便想要挣开,哪知道她地力气会这么大。
“听说皓谦这些时日求一匹好马,有这件事么?”
刘谦愣住了,便没挣扎了:“公主怎么知道?”
安茹轻轻地凑到他的耳边低沉道:“你地事情,本宫肯定会注意的。”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刚说完这句话,她竟然亲了一下他的耳垂。
刘谦浑身一震,俊俏的脸上一时间红透了。他从小深受爹的教诲,一直循规蹈矩,什么时候跟女人这样亲近过?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还面带微笑,就好像什么都没有
发生过似的。
他白皙的耳垂,第一次竟然就这么被她夺去了呐!这样了她还能笑得这么灿烂?!!坐在他们身边的齐颂致连忙抬起手,把双眼用宽大地衣袖盖住,只是没盖住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