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渲急踩刹车,身后男孩哭泣的声音更大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妈妈,我怕。”男孩缩在女人怀中,惊恐望着包围住我们的人。
“儿子别怕,我们这就去求她,她或许会放过我们。”女人想打开车门,被我拦住“你想带着你儿子一起死吗!”
她一怔,看着男孩眼中有挣扎的情绪。
“你们在车上别下来。”我不理会花渲的阻止,打开车门下去。
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的江思韵说道:“放他们走,我任由你处置。”
“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地步吗?”她不屑一笑,望向车内的母子微微挑眉“我要的是他们。”
“你觉得自己做的事情还能瞒多久瞒多久?就算没有他们,我也一样会将你送进监狱!”我刚说完,她便冷声命令道“给我抓住她!”
她的人太多,我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所以任由他们抓住。
江思韵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脸色阴沉“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资格对我大言不惭?想让我坐牢?那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在她说话间,车里的男孩不知道因为为什么突然呼吸困难起来,女人急切对我说道:“小筠哮喘犯了,我把药忘家里了。”
我没听说她儿子有哮喘,而且还是这种时候犯病。就在这时江思韵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我手上有药,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想怎么样。”我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给药,没想到她下一句竟然说:“把她交出来,我就给你药。”她指向女人。
“好,只要你给药我就给你走。”女人慌忙说道。
“过来。”江思韵拿出药,对女人说道。
女人把男孩放躺下,下车就要过去,我和花渲对视了一眼后,一脚用力后踢,男人一松手,我踢掉江思韵手中的药,然后接住。把女人推进车里,药也扔给了她,动作一气呵成“带他们走!”
江思韵看着车朝她过去急忙躲开“拦住他们!”
她的人被撞倒了好多个,没人敢去拦车,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
看着车扬长而去,我松了一口气,对江思韵笑道:“好了,我任由你处置。”
“带她走!”江思韵拍了拍身上的灰怒着说道。
我被五花大绑推进车里,身边的江思韵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冷笑:“杨浅你真行,你以为他们逃得出闵达市吗?”
我别过脸,没有说话。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只希望他们安全出市。
我被江思韵带到一栋别墅里,这里很豪华奢侈,看来住在这里的人身价不简单。被人推搡着进入偌大的大厅,便见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在沙发上亲热,对于来人男人微微推开怀里的女人看过来。
“思韵,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他的嗓音沙哑,目光投向我的那一瞬,心口咯噔了一下。这个男人面容精致,只是那双眼睛如同老鹰,令人的心不由一颤。
江思韵走过去抱着他的胳膊一副撒娇模样说道:“表哥,我知道你折磨人最在行了,这个女人我虽然恨不得她死,可让她生不如死更能解我心头之恨。”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眼中带着宠溺“放心,让思韵这么痛恨的人,我一定会好好帮你出这口气的。”
我不知道江思韵还有一个表哥,而且看上去在闵达市的势力还不小,也难怪江思韵有那么大的胆子,原来身后有那么一座靠山。
“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帮我出气。”江思韵说完来到我的面前,低声说:“杨浅,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就一定做到。”
“说这些好像为时过早。”我平淡说完,她一怒就让人把我带走了。
我被关进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里面很冷,没一会儿我就瑟瑟发抖。借着微弱的光我看到墙壁上挂着很多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的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
门开,那个男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那两个人不由分说把我拉起来解开我手脚的绳子,手一得到自由一拳挥过去,打得那人捂着流血的鼻子痛呼,另一人反应过来被我快一步踹在地上。
想逃,却被男人两下制服住。他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微冷的话语在耳畔响起“没人能从我这里逃出去,你也不会例外。”
“我看未必!”我用力挣脱开双手,转身和他打起来。可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再次被制服,那两个人拿着绳子竟然把我绑到了床上。
“放开我!”
双手和双腿大开被绑住,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想玩什么,只觉得很羞耻。
男人坐在我身边摸着下颌好似在考虑什么“先从哪里开始呢?”
“变态,放开我!”我的话使他眸子微眯。只见他对两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不知道拿来什么东西,尖锐的东西抵在我的十指间,然后用力一扎。
十指连心果然是真的,我痛的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布满我的额头。我没有叫出来,紧紧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儿声音。
“挺能忍。”男人看着我微微一笑,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我大喊出声“不要碰我!”
“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碰吗?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纹个东西。”他没有因为我的喊叫停下来,当解开衣服上的纽扣我闭上眼睛,忍不住落下两行眼泪。这一刻我好想凌羽谦,真的很想很想。
不知道男人在我胸前纹了什么,我痛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发现自己依旧被绑在床上。胸前和手指的痛感很清晰,房间的窗帘一直是放下来的,但透过光照,我知道此刻是白天。
一个女佣进来给我喂了水,我见她要出来急声道:“你能帮我看看我胸口被纹了什么吗?”
她听后点点头,伸手解开我的衣服。我见她眼中涌现的讶异,低头看到原本白皙的肌肤纹着“奴隶”,我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不顾手指的疼痛紧紧握住拳头。
就这么过了一天,男人再次进入这个房间,他说:“凌羽谦来闵达市了。”
“你说什么?”原来装睡的我听了他的话,嗓音在颤抖。
“听思韵说你曾经是他的前妻?”男人看着我,眼中露出狡黠的光。
我不想回答,只是想着凌羽谦真的来了吗?他是一个人还是带了人?这个男人看样子不好对付,我不想让他陷入危险当中,如果可能我更不希望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