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榕,你有何话可说?”谢颉宥严肃的看着黄榕,申斥到。
黄榕第一次见表哥对自己发这样大的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表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陈蕴灵在一边看着好戏,一边好奇她想要如何推脱罪名。
“她们,都是她们看不惯灵夫人,然后过来找我,威逼我同她们合作的。”黄榕一边推脱着自己责任,一边拉其他两人下水。
但是这两位小妾哪是能忍气吞声之人,眼看着有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哪有不反击的,
“黄榕,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先来找我们,何时变成了我们威胁你了!”
云夫人指着黄榕的鼻子,怒斥着,早知这女人如此的阴毒,就不该听信她的鬼话玩儿什么栽赃的。
兰夫人也不甘示弱,“黄榕,你当我们都是陈金宝那种傻子吗,为了钱什么都能干,想让我们给你背锅,做梦吧你。”
二人一人一句,一唱一和,骂的黄榕发懵,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两人的嘴。
黄榕深知自己一个人是说不过她们二人的,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想要博得谢颉宥的同情。
“表哥,她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你可要未我做主啊。榕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平日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那可怜见的样儿,要不是陈蕴灵深知她是怎样的人,可能就真信了。
云夫人是个脾气火爆的,最是受不得这种冤屈,丝毫不给黄榕面子:“别人都说表小姐心善,我看未必,殊不知这王府是谢家的,可不是你们黄家的。”
“云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你借着掌家,不知道私自贪了多少油水,一有你不顺心意的就各种使绊子,正当被人都是傻子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黄榕深知这些都是事实,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蒙混过去。
这后院儿的女人哪个不精明着,有些话有些事只是不说出来,不想平白树敌罢了。
云夫人可不是轻易能糊弄过去的,既然黄榕不肯承认,自己只能说给明白人听了:“世子爷,妾身可不想今日冤死在这贼夫人手里啊,有些话就算是被人记恨了,也是要说出来的。”
谢颉宥本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奈何被陈蕴灵给算计了,只能忍着头皮听下去。
“说!”
“前些日子,我小姐找上我们,说是想找我们合作......”
“表哥,你不要信她们的话!”黄榕见云夫人要将自己的计谋全都说出来,急忙想要打断她的话,转移大家的视线。
“你闭嘴!”谢颉宥朝着黄榕大喝一声,吓得她说不出话来,又重新看着云夫人,“继续!”
云夫人得令,继续说了下去,“是!她说她找了灵夫人的哥哥,要他悄悄把东西藏在灵夫人院儿里,然后再带着人过来搜,栽赃灵夫人贪财偷了东西。她还说,只要我们过来替她作证,她就会在王妃娘娘面前替我们说说好话,让世子您...抬抬我们的位分...”
谢颉宥听完,觉得可笑,自己的事情何时轮到别人来替他做主了,他又看向兰夫人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兰夫人自知事情已经败落,是瞒不过去的了,连忙点头回答:“是,确实是这样的。五小姐还给了我们一笔银子叫我们保密,说事成了还会有报酬的。”
谢颉宥听完,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的始末,他厌恶的瞟了眼黄榕,看着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觉得越发恶心。
他懒得再管黄榕,看向陈蕴灵:“最近你哥哥是否来过?”
陈蕴灵想了想,实在是不知此事:“没有,就是不知妾身在书房的时候哥哥有没有来过?”
谢颉宥见她是真的不知,转身看着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女使婆子们,问道:“你们有谁见过陈金宝,最好想清楚了说话,若是撒谎被我查出来就不只是问一问了!”
下面没有人答话,都把头垂得低低的,谢颉宥笑了笑,继续道:“再给你们一刻钟时间想清楚了!”
磨蹭了半天,终于有个老婆子慢慢抬起了头:“回世子,陈金宝前日来过,当时夫人和豆蓉姑娘都不在,奴婢也不好拦着,就,就......”
现下真相大白,谢颉宥回想到这些日子陈蕴灵接连被害,越发心疼。
“来人,把黄榕带回去,没有特殊情况不得出院子半步,好好面壁思过。”
“其他人,每人罚半年例钱,没事就都散了吧。”
等众人都离开了,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这屋子里被翻得一团乱,难以落脚。
陈蕴灵借此机会,想要坑上一笔:“世子爷,您看妾身这里被弄成这样,都没法住人了。”
谢颉宥看她这小财迷的样儿,觉得越发可爱:“放心,我这就派人给你置办新的,还是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