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腾晖撇了眼若无其事走下来的沈凌泉。
沈凌泉的额头带着薄汗,手里拿着户口本。
接着,江蓠带着沈凌泉匆匆道别。
“怎么样?”江腾晖站到江御身边。
江御甩了甩手,几滴鲜血滴落下来,“打了一架,问了几个问题,就放走了。”
“嗯,他要是感对阿篱不好,下次你下死手。”江腾晖嘬了口茶叶。
“放心吧,到时候我要他命。”江御拍了拍江腾晖的肩膀。
“处理伤口去吧你!没大没小!”江腾晖装模作样地要打江御。
江御配合地跑开了。
房间里,江御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那伤口是他自己割的,做戏要做全套嘛。
江家门外,沈凌泉率先一步上了副驾驶。
“怎么?不开车了?”江蓠玩笑着上了驾驶座。
“嗯,喝酒了。”沈凌泉笑着摸了摸江蓠的头。
“是你让江御配合你的?”沈凌泉想到了江御的反应,那满眼仇恨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样子。
江蓠没有否认,“是啊,他应该挺配合的,不过,你们真的动手了?他手都破了。”
沈凌泉见江蓠这么关心江御,有些不太高兴。
“他自己割的。”沈凌泉没好气地说。
江蓠一下子听懂了沈凌泉的醋意。
“他是我哥啊,我亲哥!”江蓠失笑。
沈凌泉没有再说话。
沈家门口,“到了,下车吧。”江蓠率先下车,打开副驾座的门。
沈凌泉愣住了,“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
江蓠看着沈凌泉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沈凌泉见江蓠走远了,右腿颤抖着从副驾座迈了出来,扶着车门一个借力。
左腿的疼痛,沈凌泉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下次还逞强吗?”一道声音响起,让沈凌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凉意。
沈凌泉抬起头,“你不是进去了吗?”
江蓠看了他一眼,将背在肩上的包挂在沈凌泉的脖子上。
“沈先生,我是一名演员,您的演技在我眼里还有待提高。”江蓠将沈凌泉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
沈凌泉没想到江蓠会回来,满心欢喜。
沈凌泉看着身边的女孩子,还是十四年前的感觉,但,似乎多了一丝坚韧。
江蓠把沈凌泉送到房间,问许姨拿了药,许姨也没有多说,很快就找了出来。
沈凌泉坐在床上,乖巧地等待着江蓠。
江蓠拿出许姨给的药膏,打开盖子,一股奇怪的味道飘了出来。
“不是,这药膏是这个味吗?”江蓠纳闷。
接着,沈凌泉拿过药膏,看了眼,保质期,“过期了......”
江蓠无语,“那有没有没过期的药?”
“应该......只有醒酒药......”沈凌泉声音越来越小。
江蓠抽了抽嘴角,给繁星辞打电话。
繁星辞很快接通,“怎么了?小篱?”
“星辞哥,你在哪?”江蓠问道。
繁星辞也没有绕那么多弯子,“在家呐。”
“方便给我送点跌打损伤药吗?活血化淤的也要!”江蓠快速开口。
“怎么?你又打架了?这次废了几个?你哥知道吗?”繁星辞习以为常。
江蓠抽了抽嘴角,“不是我,你送到沈家就行,还有,要是方便的话,你顺便去江家给我哥送点伤药呗?”
繁星辞听了这话,半天没有出声。
“你在沈家!!!你哥知道吗!?不是,你们什么情况!我就一天没见到你们,我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
繁星辞在电话里咆哮。
江蓠不顾繁星辞的咆哮,及时挂掉了电话。
没一会,繁星辞的药就送到了。
江蓠拉开沈凌泉的裤子,仔细看着腿上的伤。
“啧啧,下手真狠,我回去帮你揍他。”江蓠一边抹药一边吐槽江御。
“咳咳,这是我自己打的。”沈凌泉心虚地别过脸去。
江蓠手一顿,“所以江御的手......”
沈凌泉没有出声,表示默认。
另一边,繁星辞也到了江家。
“老江!老江!你妹让我给你送药!”繁星辞一路嚎进江家。
偌大的江家都习以为常,繁星辞熟练地找到江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