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若若梳妆打扮时,问一旁的丫鬟:
“翠儿呢?”
“回小姐,已经处理干净了。”
丫鬟顿了顿,继续说道:
“小姐,皇上给你发来请帖了,说是庆新皇登基呢。”
若若不语,眉头微蹙。良久才响起那泉水叮咚般的清灵声。
“阿煜呢?”
“在厨房给您做早饭呢,小姐真幸福啊!您和驸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她被这聪慧的丫鬟逗笑了。
她整顿好衣裳,起身,往厨房走去。
……
厨房。
若若从背后抱住拓拔煜。
拓拔煜扭头,宠溺一笑,犹如夏日清风拂过。
“我的小懒猫起来了。饿不饿?为夫给你做早餐。”
她点了点头。
“辛苦夫君了。”
她踮起脚,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偷亲了他一口。
看着眼前的帅哥愣住了,她的脸越发的红,像是要滴出血一样,手不禁一松,想要赶紧离开案发现场。
她转身却被他一把抱住,俊脸不断靠近,她吓得轻闭眼。
……
良久,她在一旁喘着气。
“娘子的气色已经好很多了。”
这,还不是被你…
她越想脸上的红晕越明显。
“娘子先去客厅等为夫,厨房油烟大。”
她点点头,立马转身,跑去客厅。
虽然她最美的青春没有遇见他,但是现在能在他身边足矣。
最美也是最苦的。
……
若若微蹙眉,抿了抿红唇,盯着桌上的请帖好一会儿。
真扰人清净。
终于,她抬起纤纤素手,将请帖打开。
“若若,来吃饭。”
身后响起温润磁性的男声。
闻后,她赶紧把请帖藏于袖中。
忽然纤体被一有力的臂膀环住,将另一只手上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耳边传来阵阵热气,悦声入耳。
“娘子,可有想为夫?”
“这才多久没见啊。”
她红着脸娇嗔道。
拓拔煜将怀里的人儿抱的更紧了,坐到木凳上,顺势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娘子来吃饭,啊。”
他像是在喂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似的,拿着勺子,亲手喂她。
若若故作生气,转过头去,紧闭着唇。
“我自己有手,才不要你喂!”
她倔着。
“娘子,你就吃一口,好不好?”
他耐心的哄着。
“不吃!”
“当真?”
“当真。”
良久,她悄悄转头,瞟几眼。
看见他正吃着呢,她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几声。
而他当没听见似的,继续细嚼,慢条斯理,甚是优雅。
她微怒,索性闭眼不看。
忽的,唇湿湿的,唇齿间留有饭菜的余香。
…
两人吃完早饭后。
“若若,为夫这几天出趟远门。怕你无聊,买了只兔子。”
说着,他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只兔子。
她看兔子全身雪白,一尘不染,眼睛也是极有灵气的,模样乖巧可爱。
她接过兔子,抱在怀中,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它。
她嚅动着唇:
“要不叫它玉子吧。”
拓跋煜轻笑,表示同意。
“那玉子可要好好待在我的娘子身边。”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告诉他。
“煜,我收到了一张请帖。”
她把袖中的请帖拿出来,放在木桌上。
“那娘子是想去还是不去?”
“不去。”
“若是娘子觉得家里闷,去也无妨。”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