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也不甘示弱,“此话怎讲啊,我可是跟这位先生第一次见面啊,再说了,盖不盖章我可没逼你啊,是你自愿的哦。”
王申没有说话,王平扶着他爸,看着这俩工人他根本打不过,况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冲着自己家的人撒气。
王平转身一个拳头打到了王申的脸上,“叫你害我爸,我打死你个白眼狼。”
王申这几年可不是不学无术,虽然是王平的跟班,但是王平学过的东西他也都学过,王平交了钱不爱学的东西他也都学过。
二人过了几招,王平被打翻在地,王健大吼,大声训斥着王申,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
可王健终究是满了一步,王申早已经偷出家里的户口本,将自己的户口转移了出去,“你没有那个资格,你害我母亲,我还没跟你算账。”
王健像被人触碰了逆鳞,情绪失控,“你胡说什么,我打死你个逆子。”
吴起知道王申再恨王健都不可动手打他,毕竟还是有那么些许的感情在,“拦着他,报警,有人闹事。”
借机报警闹事的机会,拦下了王健,避免王申被打。
这大瓜吃的连城都快吃不下了,这时赵小龙过来贴着连城耳边说道,“二狗子被警察带走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毕竟那个匕首上是二狗子的指纹,“他清醒了没有?”
据连城的判断,二狗子昨晚很有可能是暂时性的疯癫,不过就算他清醒了,他也不敢说出昨晚具体的事情,尤其是这两屋子的缝纫机。
不仅走私缝纫机,而且厂子失火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这批缝纫机连城带走,二狗子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认栽了。
而面前的王健就算认出了他家的缝纫机又怎样,他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现在缝纫机厂子已经是连城的了。
吴起正在面对王家人头疼的的时候,王平发现了人群中的连城,“你在这干什么?”
王平想起连城上次在汽车城逼迫他签署不平等的合同就生气,“你不是应该守在你那汽车店里睡觉么,来这凑什么热闹。”
“我来溜达溜达,顺便看看笑话。”
“笑话?”这句话激怒了王平,他正在气头上,心想他自己反正现在也是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几步窜到了连城面前,被赵小龙一把推开,“你是什么垃圾,离我老大远点。”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王健也是开始挑起软柿子捏了起来,想他王家虽然破产了,但是地位依旧还是有的,“你又是哪路的毛头小子。”
吴起此时倒松了一口气,这回该他吃连城的瓜了。
早就应该这样了,吴起一个小伙子哪有连城那两世丰富的经验,再说他也根本处理不好这样的事情。
“你们不要过分了。”
吴起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然后给连城扔了一个交给你的眼神。
连城心想,好小子,还是得他自己来啊,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你们可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小心被报复哦。”
连城只是在善意的提醒着,他连城不做的事情,不代表赵小龙不会去做。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王平依旧很嚣张。
王申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王健父子俩在那跟连城嚣张,一言不发。
“这可不是吓唬你,就你们现在的状况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么?”赵小龙挺起了他一身的肌肉。
连城也来了兴致,他倒是也想看看这王家还有什么后招。
确实还有后招,不然王家怎么还能如此嚣张,“你可知道我舅舅是谁?”
“谁啊?”连城问道。
是黑道上的人,你可别得罪我,小心我让他卸掉你一条腿。
“我也不是吓大的,你知道我是谁么?”
警察来了,对于这个新崛起的商场,警察也是盯了好久,毕竟是个商业项目。
“谁是老板,什么情况,跟我回去做个调查。”
王家父子三人被警察约束起来,最后问道老板的时候吴起并没有回答,而是连城站出来,“我,才是这家百货商场真正的老板。”
王家父子大笑,在场众人议论纷纷,可唯独吴起和王申谁都没有说话。
王平大言不惭地说道,“你要是这家百货商场的老板,我还是警察局局长呢。”
对着王平的嘲笑,吴起一脸严肃,“没错,他就是这家百货商场真正的老板”
这声音洪亮,响彻回荡着整个商场,群众瞬间安静了下来。
连赵小龙都呆住了,他从没见过吴起如此严肃的表情,他妹妹丢了都没这么吓人过。
吴起对连城的尊敬是很强烈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侮辱连城。
要说之前对王家三人只是厌恶和讨厌,那现在来说就是如同他的敌人一般的人,必须干掉。
吴起丝毫不客气,“警官,这二人大闹我老板的商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厂子的正常运行,还扬言他们有黑道上的人,要我们好看。”
吴起越将越委屈,跟着连城久了,自然也就会演戏了,警察临走前偷偷在警察耳边说了一句,“替我给小王警官带个好。”
警察眼睛瞪得老大,警察局还有几个小王警官,那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小王警官是老局长的儿子。
“好,您放心,我会带到,也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这次是连城被带上警车去了警察局,吴起目送连城的离开,不过连城看到吴起对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也知足了。
至少他的苦心没有白费,这个孩子从一个小混混成长为一个修车厂的老板,又帮他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
连城现在打心眼里对这个吴起这个孩子赞赏,脸上的笑止不住的洋溢出来。
警察问,“老板,人家去警察局都是哭丧着脸,您这怎么这么开心。”
“孩子大了。”警察还是一脸懵,然后也没有多问。
连城到了警局才知道,这下轻易可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