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说自己是第五代而不是第二代第一代,因为穆歌经常看新闻写那些国内的大导演张易某、冯小钢他们都是第五代导演,所以穆歌觉得第五代听着高大上一点.......
“原来是这样,久仰久仰,只是子羽兄,你还没跟我说这麻衣相术到底是何物呢?”袁绍追问道。
“所谓麻衣相术,便是卜天卦地,测福吉凶的一门术法,本派相术起源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衍生出来的术数更是包括了天文、历法、数学、命理、堪舆、择吉、杂占、房中术等各种灵术......”穆歌侃侃而谈,说了一大堆。
袁绍在一旁听得心生狐疑,暗道这小子不会是什么江湖郎中,骗人钱财的吧。
穆歌看袁绍的表情也知道这家伙不信,为了证实自己,穆歌便朝他说道:“本初兄,容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尻尾(指屁股)处是否有一块黑色胎记?”
“啊?”袁绍当时就傻了,穆歌竟然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袁绍确实有块很丑的黑色胎记,除了娘亲没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现在穆歌却和他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他如此隐晦的秘密,这让袁绍心头一颤,莫非这人说的是真的?
“子羽兄如何得知的?”袁绍惊疑的问,还特地看了下周围,好像生怕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了。
至于穆歌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刚才袁绍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的,嘿嘿.......
穆歌故作高深的一笑,道:“我初见本初兄时就发现你虽命格甚好,可眉宇间总有一团黑气萦绕,而且根生蒂固,滋长多年,在我推算之下,便知其位置。”
“那我这是好是坏?是福是祸啊?”袁绍急忙问道,他听苏灿说的,自己这块胎记应该是不祥之物,吓得他赶紧追问。
“如此丑恶之物,自然是凶物,此物是有人对本初兄下过荼毒,暗淤诅咒,才令本初兄从小便有此胎记。”穆歌扯得倒是很嗨,反正袁绍也不懂,随便忽悠。
“那是何人所下?竟如此狠毒!”袁绍惊问道。
穆歌放低语气,缓缓道:“谁最不待见本初兄,那便是谁了。”
“袁术!”袁绍第一个就想到了袁术,他和袁术从小就不合,刚才又被袁术这家伙暗害,所以袁绍第一反应就是他。
“他可做不到,不过他的娘亲就说不定了......”穆歌轻缓的说道。
“你说的是我大娘?这如何可能,我与她速来无仇,她为何要加害于我?”袁绍问。
穆歌轻轻一笑,道:“你生来就与她有仇,因为你是长子,挡了其子袁术之位。你也知道,袁大人特别偏爱你,要是袁大人百年之后......”
穆歌说到这就停了,说话说一半更加显得真实可信,而且他相信袁绍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家族之位!袁家这种汉代超级大家族,谁继承家主之位那是非常重要的,就像皇帝有了很多儿子,立太子的事情也是历来皇室大乱的重要原因。
而袁家立嗣,也同样是这个道理,袁绍和袁术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弟,袁绍虽然年长,但却是妾妃所生,袁术是正妻生的,是嫡子。
但袁绍母亲肯定不会甘心将嗣子大位让给袁术的,所以双方母亲都在为自己孩子将来立嗣明争暗斗,穆歌也正好可以借此题发挥。
袁绍愣了许久,对穆歌的话他已经信了大半,对方不但知道他这么隐私的秘密,还知道他们袁家内斗的事情,绝对是个高人。
“子羽兄,今日得见你实乃我袁绍之幸,天色已暗,不如我们去洛阳城最大的醉香楼歇息畅饮一番?”袁绍已经起了拉拢之意,这样的高人,他可要好好结交,说不定对他的立嗣大业极有帮助呢。
穆歌本来就是抱着结交袁绍的打算去的,所以对他的邀请自然应从。
两人各怀鬼胎,打算离开此地,只不过袁绍的那匹骏马依然卧倒地上,袁绍叫唤了几次都未果,气的他再次拔剑要宰了这匹马。
“本初兄勿扰,在下来试试。”穆歌说罢将自己的马绳交到袁绍手里,走到袁绍的马前立下,摸了摸马的脑袋,笑着道:“这马是匹好马,就是刚才可能受到惊吓,而且那红染水的气味令它不喜,所以才会不听本初兄的话。”
“那子羽兄可有办法?”袁绍听穆歌说得头头是道,便将这个难题交给穆歌。
穆歌点点头,从衣兜里拿出一盒中华香烟,从里面取出一根烟,将烟卷全部取了出来,搓成条状,放于马的鼻孔处,并且向其轻喝了几声。
让袁绍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匹他怎么叫都叫不动的马,忽然站起了声,还高昂的嘶鸣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怂弱的样子。
“子羽兄果然是高人呐!”袁绍发自真心的大赞了一声,这种驭马本领他可从未见过。
袁绍还有点好奇,穆歌刚才拿出的那个红色小盒子不知是什么宝贝,他从未见过,不过他暂时也没问,先打好关系再说。
“小事一桩。”穆歌随意一笑。
这一招是在穆歌以前去内蒙古旅游的时候那些村民教他的,那些村民个个都是马术高手,穆歌在那儿待了一个月,学会了很棒的马术,也学会了如何和马儿交流或者治疗一些小毛病。
刚才这招便是从内蒙学来了,马天生对烟草气味过敏,若是用浓烟草放于马鼻前,让其嗅一阵,它情绪便回变得激动敏感起来。
“子羽兄,请!”袁绍遇见这样的高人,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暗想这样的大才一定要拉拢到自己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