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海大陆以神为尊,可神者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尊神了。千万年间战争不断,历经千年,各方势力悠然而生,而黑暗之魂力也在不断壮大,后出现了以上苍尊神,魔界魔皇,人界人皇为首的三方大格局。
而相传在魔界的深处有一处极阴之地,常年被黑暗之魂力笼罩,但在那被黑暗笼罩的地心之中,却有一座宛如仙境的高山,弱小的修灵之物因而得以生存,据说里面住着一位连魔皇都要礼让三分的极美女子,当然那也只是传说而已
那便是传说中的辰海之下魔幽之外的初阴山
“哈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一长得眉清目秀的青衣男子得意的看着对面输的一塌糊的粉衣女子,忍不住笑出了了猪的声音。其余人也不禁偷偷的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不玩了。”粉衣女子撕去了面脸的毛条,露出了一张粉嫩弹指可破的脸,一双灵动的眼睛,扫视着在场的众人。
“诶诶,那可不行,哼,初织啊,愿赌服输,再说了,你都输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次”黄衣女子拉着粉衣女子的手
“还好意思说。”粉衣女子瞪了一眼女子,一手把女子的手拍掉。
“痛,痛”女子假装着,一双丹凤眼偷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行了,装个鬼啊”粉衣女子坐了一来
“真心话!问吧”女子淡定地说,感觉已被问到麻痹了
“选什么真心话,满肚子假话。只有鬼才会信你”青衣男子,贼贱地盯着女子。
“哼,你管我。”女子挑挑眉,一脸得意。
“哦,刚刚不知是谁拉着我们说最后一次,如果还输就选个大冒险玩玩的?好像还说,如果说话不算就裸奔的呢?”
“我有这样说过吗?”女子心虚的转过头问身后的侍女。
身后的两侍女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头。
“裸奔好像也不太丢脸吧”粉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计量,“如果我变回本体,那怎么奔都行吧,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嗯,但……”
“看来,你的算盆打不响啊”黄衣女子慢慢挪到青衣男子身边
“未必”男子挑着眉
“小姐”娇小的侍女红着脸,看着女子,很明显她已自觉地脑补了一下女子裸奔的场景。
“打住,想什么呢?”女子拍了一下侍女的额头
“靠,这……”粉衣女子看着在场那些不断脑补的人,就觉得浑身发抖
“算了,大冒险就大冒险谁怕谁啊,说吧怎么玩。”
“这可简单了,我们先让铸梦选一个场景,然后再选择其中人物怎样……”
粉衣女子,点了点头,满脸的生无可恋,她后知后的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坑里,快被淹死了。
男子唤出铸梦镜,镜中不断呈现一个个场景,最终停在了……
辰海之下天宇之巅——惩落崖(世间都道一诛仙断魂兮,一落崖万般恨)
惩天雷,一道下去其修为,二道下断其仙骨,三道下.....道道痛。
“守阵者阿初,你可知罪?”大殿之上的一名蓝衣男子道,此人正是五方的副方主
“方主,阿初真的没有私放火兽”(上古初开留下四兽,火兽为其最为暴躁,自其主人战败后,十方尊主便将其封印于五方天宇之巅)
被绑在惩罚柱上的少女满身伤痕,看着那坐在诛神席上昔日自己最为敬重也最维护自己的男子道。惩落崖大殿之上正位坐着的正是五方方主洛陌右边的是副方主通幽。
“方主,你要信我,真的不是我,是零方主,一定是她私放的火兽,还陷害于我。”女子从来不曾想到他们相处几百年他居然如此不信任她,他也明知零方主处处为难她,与她作对,为何他就是不信她。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错,昨日我与零方主,越华方主等几位方主亲眼看见一红衣女子在冰火阵中,带着火兽破阵而出,而你身为冰法阵的守阵者却不在阵中五方之中谁人不知只有你最喜爱穿红衣,而若不是你还会是谁?你竟还想嫁祸于重伤的零方主?”坐在副席的蓝衣男子反怒大骂。
是啊,五方之中好像真的只有阿初喜穿红色,因为曾有人和她说过她穿红衣最为好看
“既然还不知错,来人,下三道天雷。”
“不要,方主,副方主,你们饶了阿初吧,三道天雷下去她还能活吗?”只见一粉衣女子冲了出来,跪在了大殿中替阿初求情
“桃子,你干什么还不退下”站在一旁的男子皱着眉头道。
桃子看了一眼自家师傅的面慌张道“方主,阿初只是个小小的守阵者,开了灵根也才五百年,她能以什么灵力私放火兽?还望方主明查。”
“你那是什么意思?我与多位方主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错不成?”副方主生气道
她从来不曾想过此刻会有人向她求情,毕竟自她被方主从外带回这五方之中就从来都不曾受人待见,人人都说她空有一副倾城之貌却没半点灵根,还能坐上那守阵之位,定是用了美貌来勾引方主。
“可是.....”桃子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
“好了,不必再说,阿初私放火兽,重伤零方主已为事实,但现如今火兽不知所踪,理应马上寻回,至于阿初先关避魔牢,待万礼节过后发配火幽谷”男子说完便带着两位灵契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是方主”副方主看着洛陌离开的地方道
“来人把她关进避魔牢,任何人不得探视。”他吩咐完便挥袖离开
“阿初”桃子看着被士兵架着的阿初,不忍地喊道
“谢谢”阿初强忍着疼痛看着桃子,谁也没想到两人就这么一对视却尊定了往后千万年的情谊,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镜中画面最后停在了那女子被带下去的场景中。
“看着就很狗血,还有这张和我长得那么像的脸是什么鬼?”粉衣女子一脸不解
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最终看着青衣男子
“青竹?”
“这可不关我事,长得像一点都不奇怪吧,大家化形的时候不是都爱观摩好看的人的吗?哎,不是,你不会是想反悔吧?”青竹心虚的转移话题,颜色不停示意黄衣女子
“就是就是,初织,你不会是怕了吧,刚刚看着就疼”黄衣女子无辜的盯着初织,仿佛在说,看吧,这点小场面就怕了。
“呵,吾乃初阴之主,会怕”初织心中不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初阴一日下界十年,而且下界还有好多好吃的不亏。
“那出发?”青竹试探着问
“行吧,我不在这些时日你们可给我老实了,还有你,玩够了就回去吧”初织无奈地看着这三天两天就离家出走的女子道
“行啦,我会等你回来的啦”女子向初织抛了个眉眼
“滚”初织没好气地跨入镜中
“主人,小白要和你在一起”一白毛团子飞速的滚到初织背上,这个意外竟把初织砸了个头晕眼花
“额,小白这货,也是你安排的?”黄衣女子看着青竹
“这货,完全就是个意外,不过还好一切都在掌握中”
“你们就不怕主人回来后找你们清算?”紫衣侍女看着得意的两人,忍不住提醒
“怕什么,我们也是为她好,再说了,有罪一起受嘛”黄衣女子心大的坐在睡椅“舒服,难怪以往初织爱躺在这,不错不错”黄子女子一脸的享受
“阿紫,来份水晶糕”
“没空,红旎尊者请自便”阿紫拉着娇小的侍女离开
“这丫头……”红旎刚想说什么
“我也有事就先走一步,你看好初织啊”青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带着自家侍童消失在了院子里
“不是,就留我一人?你们不会是想?靠这群变态”红旎觉得浑身不安,她已在脑补被初织海扁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