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见了上官弈,依旧是笑眯眯的,忽必烈说到:“上使,暗号和信物呢?”上官弈掏出了那封信说道:“北蒙南汉,北盛南衰。”忽必烈点了点头,问道:“襄阳都准备好了?”上官弈说道:“一切,皆准备妥当!”
忽必烈说道:“很好,不知道襄阳城内是什么情况?”
上官弈从容回答道:“如今郭靖正在与吕太守争权夺利,只不过被吕太守制裁的成了光杆司令,吕太守给郭靖安插了几条罪名,然后将其公诸于世,襄阳百姓听了,死活不信。但架不住吕太守的推波助澜,现在襄阳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正是夺取襄阳的好时机。”
忽必烈说:“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现在我正在与阿里不哥争夺汗位,估计抽不开身去取襄阳。”上官弈劝道:“大汗,现在部落里有些人认为您没有指挥才能,如果您成功的取得襄阳,不就能让那些人闭嘴,为您登上汗位奠基吗?”
忽必烈说到:“我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我若是出兵,阿里不哥不可能不知道,他必然会处处掣肘,甚至也会出兵,说不定取得襄阳的大功就要落在他阿里不哥身上了,我这样,岂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上官弈说到:“大汗放心,我们正是要让阿里不哥知道我们要出兵襄阳的消息,如果他想要等大汗和襄阳打的两败俱伤,最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而选择不出兵,那大汗就可以先行出发,来到襄阳,吕太守定然不战而降;如果阿里不哥急不可耐的想要和大汗争这军功而选择出兵,那么就让他和郭靖耗个差不多,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我们了!”
忽必烈赞道:“真是妙计,可是,怎样才能让吕太守区分出来我和阿里不哥到底是谁先到的?”上官弈打了一个响指,说:“这个简单,大汗,只要你给吕太守去信一封,告诉他,如果来攻襄阳的蒙古人喊‘开疆拓土,舍我其谁’,就是您的军队,反之则是阿里不哥的军队。”
忽必烈赞道:“先生真是足智多谋,不知先生可愿意做小王的智囊?”上官弈轻笑道:“大汗,我能做您的智囊,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只是,您的属下看到一个汉人对他们吆五喝六,怕是……”忽必烈笑到:“先生大可放心,小王自会约束自己的手下,而且,如果让那群呆汉见识了先生的足智多谋,他们想不服都难啊!”
上官弈说到:“竟然如此,那小人就助大汗一臂之力!”忽必烈哈哈笑到:“老天将先生赐予我,那真是我的幸运!来人,传令下去,今天,我要犒赏三军,以示庆贺!”“是!”上官弈则是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自己,应该也能算一个卧底了。
上官弈说道:“大汗且慢,小人还有一个要求。”忽必烈说:“先生请讲。”上官弈说道:“不知大汗可不可以赏给小人一些美姬?小人也不贪权,就是好色!嘿嘿。”忽必烈说到:“那有何妨?先生若看到上,小王就把自己的歌姬送给先生。”上官弈大喜:“多谢大汗!”再与忽必烈说了些客套话之后,上官弈就告辞离开了。
忽必烈说道:“好聪明!知道明哲保身!”
上官弈在忽必烈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忽必烈的歌姬们居住的地方,那个侍卫大声说:“所有人,全部出来!”那些歌姬们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跪下,说:“奴婢听令!”那个侍卫接着喊道:“还是处子之身的人向前一步,不是处子之身的向后一步!”顿时,三十多名歌姬中有十九名歌姬向前一步,上官弈心里笑道:“忽必烈还挺雨露均沾的。”那个侍卫恭敬地说:“先生,大汗说了,这些还留有处子之身的,都是您的,大汗不许您推辞,否则就是瞧不起忽必烈大汗。”上官弈点了点头,说:“那你们跟我走吧!”十九名歌姬齐声应道:“是!”
来到了忽必烈为自己安排的新住处,上官弈只觉得十分舒适,这蒙古包,可比原来的大多了!只是该怎么安置这些歌姬?不过,这就不要上官弈操心了,因为忽必烈在紧挨着上官弈住处的地方又搭建了两个大蒙古包,足够十九名歌姬住了。
于是,上官弈又找到了自己初来蒙古时百无聊赖的感觉,况且,这批歌姬的奴性十足,这不是他所喜欢的,于是,上官弈又找到了活儿干,那就是调教这些歌姬,让她们都活泼开朗起来。
今天,上官弈把十九名歌姬都叫了过来,问道:“你们都是什么出身?”歌姬们的回答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俘虏,就算最高贵的也只是一个平民的出身。上官弈暗叹道:“怪不得一个个奴性都这么重,有这种出身,想不重都难。”于是,上官弈走过来走过去,一遍遍的扫视着站成一排的歌姬,歌姬们心里十分慌张,自己的主子,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过,尽管歌姬们不知道,但她们也不敢问。
上官弈忽然问道:“你们向往什么样的生活?或者说,你们的梦想是什么?”歌姬们愣了一愣,还以为是上官弈专门考验她们,一个个都急忙说:“我们都只想留在大人身边,服侍大人!”上官弈微微摇了摇头,这些歌姬们最大的都只有十七岁,最小的十六岁,都是正处于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结果,硬生生被弄成了这样。
上官弈说道:“你们不要怕,我与诸位的年龄差不多大,你们可以畅所欲言,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主子和仆人,以后也不会是,我们,是可以交心的朋友!”歌姬们看着上官弈微笑的脸庞,觉得这个少年,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
于是,一个歌姬小声地说:“我,我想,让别人把我当人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