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秋白了一眼,不再多言,有办法治治自己的脑子吧!它病的不轻!七秋一个跃步跨到了皇甫离的面前,满脸的凝重,双手紧紧握拳,肩部都有些因激动引起的颤抖,悲伤的神情跃然在那张还有些苍白的小脸上,众人看得不禁也有些动情,皇甫离满含神情的看着。
“离,你听到没,我不用死了哇,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个王八命嘛!”七秋猛然的大吼一声,众人皆倒,在如此有意境的情景离,她说了啥?
皇甫离眸中那股淡淡的忧伤转为欣喜,轻轻点头道。“呵呵,叶当然不会死!”有他在,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她有所闪失!
“哈哈,是哇是哇,我怎么会死呢,某些个未能庸医竟然说我会死,耶!”大笑着跳到皇甫离的怀里,皇甫离一把接住七秋跳过来的身子,七秋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苦的,甜的一瞬间用上心头,化作这一个激动人心的动作,七秋笑的灿烂,皇甫离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若是可以,就这么一直抱下去,就这样就可以!
屋内众人早已悄悄的退下,谁会在这个时候当那个一万两千多瓦的大电灯泡子!
皇甫离轻声道。“叶,下来?”她一直没吃饭,虽然想总这么抱着,但是要顾及她的肚子!
七秋撒娇道。“不,不下,离,我都那么轻,你还不想抱我!”这个怀抱很舒服哎……偶尔吃下豆腐也没事吧?
皇甫离宠溺的笑道。“傻丫头,我是怕你饿了。”若她不饿,就这么抱着一辈子都好。只是……叶现在这样的抱着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只是单纯的高兴么?
“不饿,非得要你抱!”有种离开了很久一样的感觉,好像这个怀抱是熟悉又温暖的,可是又觉得好像离她愈走愈远,终有一日会远远的离她而去,忽然一种害怕的心情袭上心头,紧紧的抱住皇甫离,趴在他的肩头,咕哝道。
“离,你不会有一天扔下了我,再也不理我了吧?”七秋的语气中有一丝惆怅,她有些迟疑,有些捋不顺了,对皇甫离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呢?是爱么?又或是只是一种情愫,无关于爱?她混了!那对凤倾城又是什么呢?想要疼的人?想要护着的人?要是这些是爱,那她不就是个坏女人了?
“叶,怎么了?”感觉到七秋的不对劲,皇甫离柔声问道。
“你先回答我!”七秋从皇甫离的身上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执着的问道。
皇甫离点着七秋的鼻头,笑道。“我不会的,就算丢了我自己,也不会丢下你!”因为她是他世界里的所有,丢了她,他只是空壳一具。说着将七秋再次拥入怀中,只这一拥便好像是他所有的幸福一般,满足且幸福!
“你的,我们要拉钩!”说着悄悄的拉起皇甫离的小指,打了印子“这样,你要是违背了,是要变成狗狗的!”
皇甫离使劲拥了拥七秋,含笑着仿佛宣誓“绝不违背!”苍天,若是这一生只能了我一个心愿,那就请你答应我,不管如何的痛苦,让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可否?
七秋就这么贪恋着这个怀抱的温柔和安全,深深的眷恋在里面,她没有说,在昏迷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凤倾城,他好像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很多,关于爱,关于从今以后,只是梦境吧……不管这是什么样的情分,允许她贪婪此刻柔情,她孤单了太久,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无法感知这种温柔,来自离的,在她那个国度所没有的……
几天后七秋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又成了那个能闹能蹦跶的野姑娘。一边给皇甫离从先开始放黑发的药,一边参与讨论花为裳和石宴瑜的婚事,想想就发恨,那药就差一天,皇甫离就可以恢复的,结果竟然******给她来了个昏迷?太可恨了!功亏一篑啊!
“不行!就要用我说的那种西式婚礼!”七秋拍案而起大吼一声,在这个年代半个西方婚礼一定会很拉风的!
花为裳也怒吼道。“我嫁人还是你嫁人啊?”只会帮倒忙就算了,还净出些馊主意。
“花花!你可不要忘,多亏了我你俩现在才能那么快的修成正果,你是想卸磨杀驴?”七秋双臂环胸奸笑着说,乃们不是一向讲究什么有恩必报?
花为裳冷哼一声“是,多亏了你石宴瑜才有幸在有生之年去了趟妓院!”说起来这件事她就火大,竟然敢带石宴瑜去妓院那种地方?
七秋语塞的看看四周,一把指向君淼道。“我都跟你说是俊鸟带我们去的!天大的冤枉啊!这么冤枉我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十二月飘雪的!”
正在啜着清茶的君淼攸的顿住,就算是不说话,也难免不会被牵扯其中啊,无奈的摇摇头,命苦的又点点头,他能反驳么?能,只是后面要经历一系列的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洗礼,他还没那个魄力承受!
花为裳一眼看过去,君淼的窘相让她十分鄙夷“有鬼郎中一半知书达理也不用这么难过了!”转眸对着七秋道。“反正啊,不行!你说的那个什么西式婚礼,我听都没听过,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整我?我的可不想把我的大好日子被你搞砸!”
七秋谄媚的笑道。“花花,花花姐,花姐姐……”
花为裳一阵寒战,蹭蹭身上的鸡皮疙瘩道。“你干嘛那么渗人?”看好好说话打动不了她,要来恶心的是不是?
七秋依旧是那副谄媚的笑意“花花姐,我保证就用这一回,要是你觉得不好,下次你结婚就不用了好不好?”
满厅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花为裳怒瞪的双眸都快喷出火来了,双手叉腰就要发飙,那始作俑者还在那边自我感觉良好的低声咕哝着
“叶七秋!你在咒老娘是不是?”什么两次婚礼啊?她这一辈子这一回都不容易,这个女人太嚣张,她是不是忘记了她花为裳的主业可是杀手啊,杀手!
闻得此吼声,七秋赶紧捂好耳朵,对于没有内力的她来说,很可能就会震成内伤的,声音一停,七秋赶紧堆满小脸的解释
“花姐姐,干嘛那么大声嘛?我的意思是说哦,两口子结婚离婚的是很正常的,没什么的……”
“你再说一遍!”花为裳再次怒吼,平常不是很会说话的么!
“不是啦,花姐姐,我是说就算离婚了你可以找个再好点的嘛……”
“叶-七-秋!”此刻已经是花为裳和石宴瑜共同的吼声了,七秋的吓得往一旁揶揄了下身子,皇甫离轻轻拥住她,含笑道。
“这样吧,就依叶所言,然后再办一个传统的,如何?”
花为裳鄙夷一眼,这也太宠她了吧,这是他们的婚礼好不好,但是皇甫离上是她的头儿,下是她的主婚人,也不好驳逆,有些不情愿道。“是,门主!”
七秋在皇甫离的身旁,直做鬼脸,有权真好啊!她什么时候也可以有变的有钱有势啊,还是算了吧,书上常说有钱就变好!
花为裳警告的眼神抛过去,示意你可不要太嚣张!
“好了,那我选伴郎伴娘咯”七秋满怀兴奋的看看一屋子的人,啧啧选谁才好呢?都长的证明标致,就是女人太少了!
“这又是啥?你不会又在瞎诌吧?”她净整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糊弄人。
七秋白眼道。“我一般都是发自肺腑的”皇甫离大多数时候就这么看着七秋在一旁闹腾,满足又心安,只有在需要的时候他会插上一两句话,含笑把玩着铜钱,就单是看着她,这样的日子都觉得很欣慰。
七秋继续道。“伴娘通俗点就是新娘子的丫鬟!新娘的所有的琐碎事务,什么穿衣啊,梳头啊,提醒你保持微笑啊,反正很多啦!我就委屈一下吧”说太多她也表达不清楚啊。
花为裳怀疑道。“穿衣梳头?你帮我弄?”
七秋吞下口水,叉腰道。“怎么样?我很失礼么我?”这个怀疑的眼神是啥意思?瞧不起她是不是?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都没整好,你确定可以帮我弄?”就她这个笨手笨脚的样子,她能捋明白前后么?
七秋愤恨道。“花为裳!你可以怀疑我的人,但是不能怀疑我的能力!”简直不拿她当牌出嘛!虽然说穿的不是很在行,但是马马虎虎可以将就啊!
“呵呵,叶,花为裳开玩笑的。”皇甫离轻轻拉七秋坐下,七秋哄的又站起来,奸笑道。
“得亏她是玩笑,不然我可是会翻脸的!”
“那伴郎又是啥?”石宴瑜不耻下问道。
七秋嘴角含笑,看着一屋子的帅哥们,解答道。“伴郎嘛,自然就是新郎旁边最耀眼,最出彩的那个了,伴郎可是得,要脸面有脸面,要教养有教养的……呃?”七秋话没说完,只见君淼,凌霄他们一个劲的整理着衣襟和发丝,满脸的自以为是。七秋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