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维,人家还真的很期待你以后的表现呢。
“别傻站着了,七鳃。”
“好的呢,队长Sama。”
根茎上,朱唇媚眼的女人再次瞟了荒木维一眼,扭动着水蛇形的细腰回归了自己的小队。
如果你真有人家预期的辣么优秀,那么下一个目标就非你莫属了呦。
所以,活到值得人家依附吧,荒木维!
很快丹凤杏瞳中,又映入了另一个男人背影,满眸杀机……
“荒木……队长,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啊?”
身后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荒木维自上杉近二死后性情大变,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他是退避三舍,还是暴起屠戮。
“去把近二埋了,其实这里还蛮不错的,找块能找着的地方,方便我没事回来看看。”
“队长你不是打算把上杉队长带回去吗?”
荒木维有点玩昧地转身看了他一眼,后者在目光下畏缩地后退了几步,又硬着头皮向前方走去。
“我记得你是叫黑鲷吧,记住,如果哪天我也和近二一样死了,而你也有幸给我收尸的话。
就选一个和近二差不多的地方吧!毕竟城里那些肮脏的生活勾当,是留给活人的。”
也许是照顾手下的人吧,荒木维刻意放慢了脚下的步伐。
黄昏正在给这个给人带来痛苦地方涂抹上一层又一层色彩,荒木维看着这棵来自忍者的“杰作”,树的巨大与个人的渺小在相互碰撞着,内心深处那颗追求力量的种子又抽出了一片新芽。
“哎,黑鲷,你说这么大一株树,从我们据点里看会是怎样的呢?”
“想必也一定看的很清楚罢,队长。”
清楚。
是啊,显眼的地方不一直在自己脚下吗?
看着巨树,荒木维的脸上挂上了久违的弧度。
“行了,你们两个抬了那么久也该累了,把近二给我吧。”
“是,队长。”
从手下那里接过上杉近二的尸体,几个瞬身后,荒木维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巨树脚下。
这株取缔了山脉的巨树,想必从都城外几里都可以看见吧,近二我把你埋进树里,希望你在这里能长久地看着我们。
放心,我们会带着你这份一同活下去的。
咔咔咔。
荒木维盯着眼前的参天巨木,握拳的指节迸发出难听的磨砂声,在强烈的情绪下,他的双眼渐渐充血,在一片血色映衬下,一片紫色的瞳孔正悄然藏匿其中,散发着迷人的危险……
“就这里吧,近二。”
手指上下翻飞,一个又一个绳扣在荒木维指尖下挣脱开,露出了里面干瘪的尸体。
很难想象一个状汉的下场居然会成一具干尸吧?荒木维也一样,如果不是尸体套有上杉近二的服饰想必荒木维也决不会认为,倒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上杉近二。
尸体虽被荒木维他们搁在地下几天,却一点没有损坏的样子,隐约觉得有一股力量在与时间峙衡着,维持尸身不朽。
眼中的血色消退,树上的一角,新凿出的洞口还在向外渗着碧色的汁液,树很大,洞很小,很快汁水就渐渐的充盈整个洞面。
上杉近二就被荒木维留在了那个洞里,看着碧蓝色的树脂慢慢浸润上杉近二的尸体,荒木维一棵暴躁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浸在水中的上杉近二。
此刻,身后的夕阳刚好吞噬掉了天上最后一丝微光……
该走了。
荒木维最后又看了一眼上杉近二,就在他决定离开时,他的眼角落里突然间瞥见水面下掠过一丝微光……
什么东西?
荒木维转向了莹光的方向,只见水面之下,上杉近二尸体的掌中,一颗小巧的圆形紫色石头,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石头不大,只有人的眼珠大小,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块石头,荒木维居然想到了夕阳下的花园、樱树下的湖面和骤雨后的晴天,他甚至觉得那石头有些眼熟的可爱……
等他回过神来,石头已经静谧的躺进了他的手心,平静的一如温顺的小羊,可荒木维却惨嚎一声,重重倒在了尸体的旁边……
在昏死前的一瞬间,荒木维看到了闻声而来的两个手下,他不知道的是,那石头化作了一道流光纹在他那只手背上,“眼睛”形状的紫色花纹,已经毫不客气地烙印了上去……
同一时间,巨树之上,挂在树叉上的某个萝莉,也睁开了双眼,只是在她的双瞳中,一个和荒木维手背上同样的花纹,亮起了紫色的幽光。
黑暗中,两点灵动的紫光缓慢划动,疫风趴在树干上一个翻身看向远方。
“呃呃……,定点感应分析,主人的方位大概于下方三百米左右……”
“正在进行营养补充,正在进行命令检索,正在进行能力评估……”
“营养补充失败……呜哇!”
树上的呆萌萝莉,毫无反抗就从树上栽了下来,“扑通”,精致的小脸与地面亲密接触,连声音都辣么可爱。
这么一撞,眼中的紫光也是散得有些扑朔迷离。
“正……在……常试同步。”
……
“呃呃嗯?怎么肥事??我怎么就搁这了呢?”
头疼,啊!疼死了,疫风双眼中的紫色暗下,属于她的意识也回归了本体。
自己目前的状况不算好,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被人塞了一大群青蛙,正疯狂的蹦哒着,聒噪着,吵得不可开交。
顾不上那青蛙开会了,“嗯,查克拉是没有了,肚子有点饿,苍蝇也没有了……nR,好好的一个任务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这差不多算是最狼狈的一次任务了,想想它的等级,也算是合理,对她来说本来一个简单可是最后的结果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怪那个恶心心的大变态!”
小心地擦拭去脸上的血污,疫风打算找个地方先把体力恢复一下。
可是这荒山野地的连个树都没有,她上哪去找地方?
等等,不对。
一轮明月孤傲又高耸地矗在头上,月影投出了不规则的阴影,细碎的月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均匀地洒落在地面上。
这么看来自己脚下的地面也算不上平坦,倒处都是一片片不规则的裂缝。在拥有白眼改造过的复眼下,当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幻术能困住她。
只是,这是树皮???
沙沙,沙沙。
身后的树叶一阵响动,让身为忍者的她第一时间警惕起来,在这种没有搞清情况,体力还不足的状态,在这种丧失情报的环境下她必须万分小心。
一只露着五指的忍靴探了岀来,很快一只苦无拔开树叶,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尽管男人没有佩带任何有关身份证明的护额或护甲,但借着月光的一角折射,她敏锐地观察到了苦无上的印记。
错不了,他是木叶的人!
从外貌上来看,他也至少有着中忍之上的实力,更何况现在“炙鸟居”和木叶的关隙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绝对是个死局!
“这种地方还有人在吗?真是让人意外的。”没等疫风说话,中年男人反到提前开了口,只是这腔调里多少带点遗憾和兴灾乐祸。
“唔,本来看到这树,想着打探一下和木遁有关的消息,可惜迟了一步。可令人没想到“炙鸟居”的忍者,居然也会在这种地方,你说说看,这树那么大,怎么就让我们给碰上了?”
疫风不语,从刚才的一番话中情况她也判断了个大概,男人还在自顾不上地絮絮叨,不难听出他的得意。
“木遁”?
自己居然在木遁构成的一颗树上?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现在居然还有人会用木遁?虽说内心一惊,但脚下查克拉流逝痕迹却无比真实。
中年男人仔细打量了下疫风,“唔唔,活的“炙鸟居”忍者,我们还没有抓到过呢,而今天……”
“今天,你也绝对抓不到!”
疫风紧咬牙关从喉咙里挤出来这几个字,食指勾动,弹簧形变间一把利刃自小臂处弹出,单手叩住对准中年男人紧杀而来。
叮!
小巧的短刀与男人手中的苦无碰撞发出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二人所用的皆是短刃,讲究近身搏斗。疫风凭着自己身体上的优势,在男人的身前寻找机会,而中年男人因为想要活捉疫风的原因,不免有些束手束脚。
尽管如此,优势也并不在疫风,中年男人看着疫风就如同看着一只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小兽。
小兽也许会凭身法短时间地占些便宜,可是最后决定成败的终只能是力量上的差距。而他提防的也只有“炙鸟居”忍者那些奇奇怪怪的忍术攻击。
身为感知型忍者的他一边在战斗,一边在默默判断疫风的体力和查克拉量,他相信,他很快就能打破小队的记录了。
在火之国都城里潜伏了这么久,也终于轮着他钓上一条大鱼了!
“怎么了?只会用体术吗?你们“炙鸟居”不是一向忍术奇诡吗?怎么你是靠体术才选上的忍者吗?那这样“炙鸟居”可太令人失望了!”